然而就在巨劍馬上斬在了那蛾王的肉軀上的時候,樹冠當中,忽然涌出無數只大小不一的吞天蛾,這些吞天蛾紛紛悍不畏死的擋在那蛾王身前,形成一個以組成的屏障。
轟
巨劍以雷霆之勢砸來,無數肉軀在這巨劍的力量之下瞬間粉碎,然而粉碎了一波後,便會又有一波涌出,張劫內心彷彿被觸動了一般,深吸一口氣,一揮手,那巨劍頓時收了回來。
“蠢貨,你爲什麼收回去,以你這一劍,足以將這畜生斬殺掉。”那獨臂老漢驚恐道。
張劫也懶得理他,收起巨劍後,火神之翼,微微扇動倆下,只是輕輕一晃,便出現在了獨臂老漢的身旁。
接着就見張劫手中持着一柄古樸無華的長劍,向着捆在獨臂老漢身上的銀線,輕輕一劃,倆道銀線瞬間破開。
“呃這是什麼劍,竟然,竟然能斬斷王線”
“少廢話,不想死,就趕緊逃。”
張劫陰沉着臉冷喝一聲,便不再理會那獨臂老漢,回頭瞅了一眼地面上堆積如山的屍首,微微嘆息一聲,轉身離去。
“道友,道友”獨臂老漢喊了幾聲,然而張劫根本沒有回頭的意思,一眨眼間,便消失在他眼前。
獨臂老漢無奈,知道他無意之間,讓這個絕世天才對自己沒有了好印象,雖然弄到了六枚天蠶卵,卻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了。
嘆息一聲,獨臂老漢也消失而去
一個月之後,張劫的身影再次回到了南宮家。
南宮雨等人紛紛迎了出來。
“姐夫,你這不聲不響的又跑哪裡去了”
南宮雨臉色不知爲何有些蒼白,張劫掃了他一眼,雖然有些疑惑,不過也沒有太在意,南宮雨也許是最近勞累,所以才氣色不佳。
“你姐姐呢”
“呃我姐姐呃姐夫,你累了吧,先到我那裡休息一下,喝喝茶”南宮雨神色變幻,目光遊離,一副顧左右而言他的模樣。
張劫眉頭一挑,伸手抓住南宮雨的肩膀,冷聲問道:“臭小子,我問你姐姐呢”
南宮雨面色微變:“姐姐她在後院”
“後院她怎麼不來接我”
張劫心中疑慮頓生,要是以往,第一個跑出了的肯定是南宮媚,然而今日,這丫頭竟然連一點動靜也沒有。
“那個她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
未等南宮雨說完,張劫已然騰空而起,一轉眼間出現在了後院,神識掃去,果然發現南宮媚就在房間內。
張劫心中鬆了口氣,推門而入,然而就在他剛剛踏入房間的一瞬,就聽南宮媚嬌呼一聲。
“張大哥小心。”
張劫神色一變,下意識的向後退出一步,然而這時,一道罡風已然迫面而來。
“雕蟲小技。”
張劫冷哼一聲,火神之翼瞬間發動,身影一晃,間不容髮的躲過的那道罡風,旋即再次站在門口,向房間內一望,只見南宮媚坐在椅子上,而一個黑袍老者站在她的身旁。
“我當是誰,原來是呂氏老祖。”
看清來人,張劫心中一沉,沒想到,這個老傢伙不是別人,正是那個當日從煉器宗逃走的呂氏老祖。
“呵呵,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張道友還記得我這個老骨頭。”
“老祖對在下如此之好,在下豈能輕易忘記,倒是老祖爲何抓着我嬌妻不放”
張劫自然知道這老傢伙多半是爲了煉器譜而來,想用南宮媚來要挾自己。
“呵呵,老夫也是沒有辦法,道友短短几十年間,修爲便精進到如此程度,老夫自認,現在絕不是你的對手,所以只好拿道友的嬌妻當做交換的籌碼了。”
“你是爲煉器譜而來”張劫淡淡說道。
“聰明。”呂氏老祖呵呵笑道。
“我可以將煉器譜給你,不過你必須將我妻子放了。”
“呵呵,道友打的好算盤,我一放了這丫頭,估計就性命難保了。”呂氏老祖哈哈一笑,臉上閃過一抹譏諷。
張劫心中暗罵一聲老狐狸,臉上卻強擠出一絲笑容道:“我以道心發誓,只要你放了我妻子,我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而且煉器譜,你也可以拿走,你看如何”
“呵呵,這種誓言老夫是不會相信的。”呂氏老者冷笑着說道。
張劫咬牙切齒的問道:“那你打算如何”
“你將煉器譜先給我,老夫再將你妻子還給你如何”
張劫哼了一聲,將煉器譜拿到手中,然後默默放在腳下,道:“煉器譜放在這裡,你放開我妻子,我們一同出手,這樣公平。”
“呵呵,小子少耍花招,以你的身法,老夫還沒等摸到煉器譜,就得落個身死的下場,如果想讓你這小情人活命,就趕緊將煉器譜扔來,否則。”
呂氏老祖用力捏了捏南宮媚的肩膀,南宮媚頓時花容扭曲,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只是此刻,她爲了不讓張劫擔心,便故意咬着下脣,沒有喊出聲來。
張劫看的心疼不已,怒道:“你放開她,我答應你就是了。”
呂氏老祖得意的一笑,將手鬆開,南宮媚才從痛苦中解脫出來。
張劫將煉器譜撿起,然後丟了過去,口中說道:“呂氏老祖,煉器譜給你,你若是敢傷我妻子,我必將你碎屍萬段你要放過她,我就饒你不死”
“嘿嘿。”那呂氏老祖接過煉器譜翻看倆眼,確認無誤後,道:“道友果然重情重義,不過老夫必須出去才能將你妻子放了。”
張劫陰沉着臉,雖然心中無比憤怒,但是此刻沒有什麼辦法。
“好,不過你一出門就要將她放了。”
呂氏老祖嘻嘻笑道:“可以。”
呂氏老祖抓着南宮媚從張劫身旁走過,出了房門。
“給你”
那呂氏老祖帶着南宮媚走出了幾步,快到了院子之內,便突然手臂用力,將南宮媚向某個方向拋了出去,張劫臉色一變,急忙飛身而去,將南宮媚的身軀牢牢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