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震地魁 040 無暇元嬰的厲害
那王姓修士頓時面如土色,此刻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楊道友,你給我一點時間,楊家的靈石,打死我也不敢不還的。”
“給你時間?”楊家老者白白賠了一堆靈石,心中自然也是大爲不爽,冷哼了一聲,道:“給你時間,誰給我時間,我不管,限你三天之內,必須將靈石湊來,否則的話,你休想活着離開青州府城。”
“三天?”那王姓修士急忙叫道:“楊道友,這三天時間,我上哪裡找到一百八十塊極品靈石,您就不能寬限我幾天?”
“哼,那可不行,楊家的規矩可不能因你而破。”楊家老者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王姓修士頓時露出了絕望之色,哭喪着臉道:“三天……我去哪裡弄倒這麼多極品靈石你?”
那楊家老者聞言,面色一沉,威脅道:“呵呵,如果你弄不到足夠的靈石話,下場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還有,你先吞下這個毒王丹,此丹三日之後,便會毒發,到時候你會全身化爲毒血而死。”
聽到這話,那王姓修士,面色頓時一沉道:“姓楊的,你難道真要趕盡殺絕不成?我勸你凡事都留點餘地,不要逼人太甚。”
楊家老者見到王姓修士似是要發怒的樣子,頓時一臉譏笑的說道:“留點餘地?如果道友早知道這個道理的話,也就不會落得這個下場,現在還有臉來教訓我。”
“你……姓楊的,你真以爲我怕你不成?”那王姓修士本來就心情極差,又被這楊家老者冷嘲熱諷一番,頓時忍受不住,徹底爆發出來。
“呵呵,怎麼?難道你狗急跳牆,還想在這裡鬧事不成?王道友,我勸你安分點,否則,我擔保你,無法活着離開此處。”楊家老者絲毫不擔心對方真敢在這裡鬧事,所以昂着頭,完全是一臉不屑的說道。
果然,在楊家老者的氣勢脅迫下,那王姓修士徹底認輸,低着頭,面帶苦澀的接過了楊家老者的毒丹,然後放入口中吞了下去。
“哼,你可以滾了,三日之後,自己將靈石送到楊家,否則就等着死吧。”
說完,那楊家老者頓時向着王姓修士下起了驅逐令,將王姓修士逐離了密室當中。
此刻,衆人見到王姓修士落得這般下場後,也都是紛紛暗歎不已,同時也有不少修士慶幸自己剛纔沒有將靈石借給這王姓修士,否則的話,還不得賠死。
當然此刻,衆人心中更多的,還是對張劫的忌憚,且不說他一個化神期修士的劍術如何將那合體期修士打敗,就是對方這心智計謀,也實在恐怖,一般的人,誰有這種膽量和魄力。
而且就憑張劫一遍遍的挑戰對方,一遍遍的示弱,而且即使被人當做白癡也不反駁,甚至連一絲惱怒都不展露,直到所有人都鬆懈,才一舉反攻,最後不光將之前的靈石全部贏回,還大賺特賺了一把。
這種耐性,絕非一個尋常修士可比!
所以此刻,張劫在這些人的心目中,儼然從一個白癡劍修,完全變成了一個讓人敬畏甚至不敢招惹的存在了!
三日之後,那王姓修士便再也沒有出現過衆人眼前,如同在人間蒸發了一般,但是絕大多數的修士,都已經猜到此人多半是已經化成了一灘血水了,因此那楊家也是吃了一個不小的悶虧。
而接下來的日子裡,張劫也依舊經常光顧地下擂臺,不過從此之後,卻是再也無人敢小看張劫。
於是接下來的倆年時間裡,張劫的生活便變得極其規律,每天除了修煉時間之外,便是到酒樓吃一頓酒席,剩餘的時間,就是泡在地下擂臺,與那些合體期修士切磋,而雖然他開啓了第五道劍印,但是由於沒有分雷劍對劍術的威力增幅下,與那些合體期修士的比試,也是互有勝負,總的來說,雖然算不上吃虧,但是絕對沒佔到什麼便宜。
倆年的時間,一眨眼便過去了,距離那西域會武的時間已然臨近,而張劫的修爲也在這倆年之內,逐漸臨近了中期巔峰,距離突破後期,似乎也已經是時間的問題。
而這種修煉速度,完全可以稱的上驚世駭俗了,即使是九大宗當中的天驕中的天驕,也未必有這種修煉速度。
而張劫之所以修煉這麼快,隔三差五便上酒樓吃那些酒席自然是原因之一,而更重要的還是張劫體內的無暇元嬰。
這種萬中無一的特殊元嬰,越到後來的修煉,便越加的明顯,甚至在天賦上來說,完全超過某些特殊靈體和特殊靈門。
毫不客氣的說,凡是擁用無暇元嬰的修士,都是十都甚至九大宗的爭奪對象,要知道這種天才,只要悉心培育的話,其以後的成就,就絕對不是一般修士可以比肩的。
當然張劫自然不知道,無暇元嬰還有這種好處,在他看來,這種元嬰只是比普通元嬰修煉快一些而已,根本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故而從來沒在意,甚至也沒跟封天佑等人提起過,否則的話,他也就不用費力參加什麼西域會武了,直接依靠封城主的推薦,便可以輕而易舉的進入九大宗的任何一個。
不過這些事情,還是張劫進了九大宗之後才知道的。
眼看着時間臨近,封天佑也是出了關,日日找張劫飲酒作樂,而且給張劫介紹起關於這西域會武的一些事情。
不知不覺中,又是一個月過去了,那封城主便將張劫,封天佑和封婷婷,其中還有一個張劫不熟悉,修爲也在化神後期的人,召集在了一起。然後囑咐了幾句,便親自載着他們離開了青州府城。一路上,張劫才知道,原來封城主推薦的三人,正是封天佑和自己,還有那個年輕人,而這年輕人的身份,正是地下擂臺的東家楊家的少族長,名叫楊東貴,爲人忠厚老實,與封天佑關係極其不錯。不過最讓張劫感到詫異的是這楊東貴似乎認識自己一般,不時的用餘光打量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