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 雷豹之傷

182 雷豹之傷

聽到張劫的話,那紅衣少女也沒有再說什麼,冷哼了一聲,轉身走回了人羣。這時,那些七劍山修士急忙湊了上來,都是一臉關切之色。

“寶兒師妹,你沒事吧。”

“寶兒師妹,你別生氣,回去之後,讓大長老好好收拾收拾這小子。

“寶兒師妹,你屁股疼不疼……”

紅衣少女氣急,狠狠的瞪了說最後一句話的那人一眼,咬牙切齒的對其說道:“廢物,這麼多人都對付不了一個人,就眼睜睜的看他打我,要你們幾個有什麼用,回去之後,你們半年的月俸都不用再領了。”

說到這,紅衣少女似乎還不解氣,擡起腿恨恨的踢了那幾人一腳。而這時的張劫也回到了秦可欣的身旁。

“你連這小丫頭的屁股都敢打,真不知該說你什麼好了,再者說,人家好在是個小姑娘,你也好意思下的去手。”秦可欣看着張劫,苦笑不已。

聞言,張劫打了個哈哈,道:“不給她點苦頭吃,這種二世祖豈能輕易服軟?”

秦可欣抿嘴一笑,雖然張劫的做法看起來有些過分,但是效果卻顯而易見。

“師姐,咱們回去吧。”張劫深吸一口氣後,將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此刻他心中擔心雷豹的腿傷,只不過在這裡實在不便仔細查看,所以有些焦急想要趕回七劍山。

秦可欣似是知道張劫心思,眉頭微微一皺,便再沒有絲毫遲疑,默默的點了點頭。隨後二人紛紛化成倆道遁光,騰空而起,向着遠處飛馳而去。

就在二人飛離的瞬間,那林天一卻是雙目一縮,望着遠去的二人,露出了一絲嫉恨之色。

……

回到七劍山之後,張劫便辭別秦可欣,回到斷劍鋒。一進入院內,張劫便迫不及待的將雷豹從靈獸袋放出。

那雷豹在地上走了幾步,雖然可以勉強行走,卻是一瘸一拐的,顯得並不利索。張劫皺着眉頭,自己已經將身上最好的療傷藥都塗抹在了此獸腿部,按理來說,這腿傷就算不立刻就好,走路也不該如此艱難纔是。

“你這療傷藥,恐怕對此獸的用處不大。”就在張劫疑惑的時候,魔尊的聲音卻是忽然從神木令中傳了出來。

“魔尊此話何意?”張劫愕然,要知道,自己這療傷藥可是他花了高階買來的,治癒外傷應該輕而易舉,怎麼可能用處不大?

“第一這劍傷是外傷當中最爲難根治的,第二,靈獸與你不同,人類修士煉製出的療傷藥物,其藥性很難完全吸收。”

聽到這話,張劫恍然大悟,點了點頭,問道:“那魔尊可知如何將它的腿恢復如初?”

“想要快速的恢復如初,只有倆種方法,一種就是倆只靈獸之間互相用唾液舔對方的傷口,靈獸的唾液對靈獸來說,可是勝過人類修士的無數靈丹妙藥的存在;

。第二種,就是找個馴獸大師,這些人常年與靈獸相處,自然對怎麼治癒靈獸的傷口一清二楚了。”

聽完魔尊的話,張劫皺起了眉頭,道:“魔尊的這倆種方法,我現在似乎一個也辦不到,別說那馴獸師,此刻就是找一隻靈獸恐怕也找不到,何況就算找到了,又如何讓那靈獸能給雷豹舔傷口呢。”

“那你就只有先用這此療傷藥不讓此獸傷口惡化就是,等到有機會再幫它恢復吧。”

張劫點了點頭,如今對他來說,也只有這種方法了。嘆了口氣,便放雷豹在院內自行走動,而自己卻一頭鑽進房間內。

剩下的幾個月裡,張劫便一直閉關不出,默默修煉,如今他已經到了凝丹後期,在突破元嬰期之前,再無瓶頸可言,所以此刻對他來說,快速提升修爲,儘早將修爲提升到凝丹後期巔峰纔是當務之急。

只有到了元嬰期,他纔有可能深入玄冥宗腹地!

而讓張劫有些慶幸的是,在這段時間裡,那紅衣少女倒也沒有主動找上門來尋他麻煩。至於那根捆仙繩,張劫則是早就託秦可欣送還回去。

於是一切都回歸平靜後,張劫便心無旁貸的閉關修煉起來,當然除了打坐修習九死神威訣之餘,張劫還利用不少時間鑽研了一下那個控魂術,憑藉着在菩提空間的領悟力,再加上本身修爲之顧,他的控魂術也是進步神速,一日千里。

就這樣,在枯燥的修煉中,時間飛逝……

幾年後,一天夜裡,一處高聳的懸崖之巔,一道白色倩影亭亭玉立站在上面,清冷的月光照耀下,一張清麗無雙的容顏,在黑夜下若隱若現。

此刻,只見這絕世容顏上,秀眉緊蹙,眉目之間竟是有種淡淡的哀傷。

“轉眼間,已經來地魁星界這麼久了,可是當年遺落在這裡的東西,我還沒有找到,它到底在哪呢?”

女子輕嘆一口氣,似是有說不出的煩悶一般。擡起一隻白皙無比的芊芊玉手,手中持着一張白色信紙,信紙上光暈閃爍,彷彿上面的字都要呼之欲出似的。

“沒想到父親竟然把那個討厭鬼都派來了,看來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希望那人不要下來找我,否則又是一個麻煩。”女子喃喃自語,不知爲何,其語氣當中竟是有種悵然若失。過了半響,這清麗女子卻又是輕嘆一聲,望着天際的明月,幽幽說道。:“不知道那個呆子現在幹什麼呢。也不知這幾年來他有沒有想過我?估計不會吧,在他心裡,應該只有他的那個師姐。”女子抿着嘴,露出了一絲苦澀與失落。不過隨即她又是搖了搖頭,試圖將腦海中的身影去除,然而她發現越是如此,那個身影便越加清晰。“哎,我這是怎麼了,千年的苦修鍛煉出來的心境,難道就這麼不堪一擊嗎……可是我該怎麼辦呢?即使他修爲增進再快,但是我們之間也是不可能的,可是明知如此,母親又爲什麼把那個東西賜予他,難道是再暗示我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