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灰白色的簡陋祭壇就在這樣從地面上升起。
那座祭壇很是簡陋完全是用簡單的白石堆砌而成,高度才一個成年人高,呈圓形,周圍共計有九階樓梯。
而在祭壇上空空蕩蕩的沒有任何東西。
“按照道理來說不是應該有寶貝的嗎?”大感失望的王宏亮看着掉落在地面上的玉符,有些不快的說道。
“別急,這玉符應該是開啓這祭壇的關鍵。”老辣的王宏軒一眼就是看出了這玉符的作用並未消失,而這祭壇的作用遠不止於此。
蘇慶元將那枚玉符拾起,接着便是緩緩走上了祭壇。
蘇清水看着站在祭壇上的蘇慶元,一臉的緊張,“哥,你小心一點。”
“我知道。”蘇慶元點了點頭,接着便是在這祭壇上面摸索着什麼,最終他似乎是觸動了什麼機關,一道紫色的光芒從祭壇上升起,將他的身影給籠罩住了。
“哥!”蘇清水見狀,大聲呼喊。
葉然將她給攔了下來,沉聲說道,“別緊張,先看看情況再說。”
“我哥他會不會有事?”蘇清水看着躍動着的紫光,有些擔憂地問道。
“放心吧,你兄長可是銘文境五層巔峰的高手,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的。”葉然感受着那紫光,並沒有察覺出有任何危險,所以信誓旦旦的回答道。
蘇清水點了點頭,也不鬧騰了,葉然的話語當中帶着一種讓人心安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紫光瞬間就是消失不見,蘇慶元的身體顯現了出來,衆人定睛一看,發現蘇慶元身上並沒有任何傷痕。
只不過他從祭壇上走下來的時候,腳步虛浮,整個人精神有些萎靡,看上去十分虛弱。
“師兄,怎麼樣?”
立刻便是有人詢問道。
蘇慶元擡起頭,雙眼滿是血絲,他手裡頭握着那枚玉符搖了搖頭,“陣法太強大,我破不開。”
“陣法?”周圍的人對視一眼,皆是一陣疑惑。
“這祭壇上有一個陣法,若是想要開啓這祭壇,就必須破開陣法,將玉符鑲入凹槽當中。”走下祭壇的蘇慶元一臉疲憊的說道,在祭壇當中他耗費了太多的精力,所以纔會如今這般虛弱。
衆人聞言,皆是明白了過來,臉上皆是浮現出一抹焦慮之色,這最強大的蘇慶元都不行,他們能夠成功嗎?
陣法?葉然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自己擁有着天魂血脈可謂是對着陣法有着絕對性的剋制,“蘇兄,不如讓我……”
“師兄,玉符給我,讓我來試試看吧。”葉然話還沒有說完,王宏軒看了葉然一眼,便是伸手從蘇慶元手中將玉符給拿了過來。
“小心點。”蘇慶元提醒道,“雖然說這陣法不會對人身體造成任何危害,但是對心神還是有着一定影響的,若是無法破開的話,千萬別勉強。”
“放心,我自有分寸。”王宏軒看着一直盯着他看的葉然,然後淡淡地說道,“若我也不行的話,那就沒有人能夠成功破開這陣法了。”
“呵呵……”葉然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王宏軒,這是挑釁咯?
衆人都是帶着一種緊張的心態看着走上祭壇的王宏軒,這裡除了蘇慶元以外,就屬他是最爲強大的了,若是連他都失敗的話,恐怕他們無法打開這祭壇了。
蘇清水看着王宏軒眉頭不由得皺了皺,這王宏軒比他弟弟王宏亮更加讓人覺得討厭,不過這種厭惡之情她還是隱藏的極深的。
“你說,他會不會成功?”蘇清水詢問着葉然,不知道爲什麼她總感覺葉然是無所不能的,以往這種事情,她一般都是詢問自己兄長的。
“不確定。”葉然就事論事的說道,沒有摻帶着任何負面情緒,不過他覺得王宏軒成功的機率也不會大到哪裡去,畢竟蘇慶元都是失敗了,除非他也擁有着非常強大的神識。
王宏亮這個時候走了過來,正好是聽到了蘇清水與葉然的對話,他看着蘇清水信誓旦旦的說道,“你放心吧,我兄長他一定會成功的。”
葉然擡起頭看了一眼王宏亮,有些疑惑,這話未免說得也太自滿了吧?
“哼!”王宏亮看着葉然冷哼一聲說道,“我兄長他早年得到一件珍貴罕見的神識類靈器,能夠增強神識,並且對着陣法有着剋制的效果。”
“我也是聽說過他這靈器。”休息了片刻的蘇慶元這個時候開口說道,“他這靈器是在一處上古秘境當中獲得,連院長大人都讚歎不已,只不過靈器過於久遠有些破損,否則的話,這件靈器能夠當作學院的鎮宗之寶了!”
“鎮宗之寶?”葉然微微驚訝了一番,月華學院的鎮宗之寶乃是月華劍,月華劍的威力他可是親眼見識的,而王宏軒手裡頭的靈器完整時竟然能夠與月華劍作比較?
“哼哼。”王宏亮不由得得意的笑了幾聲,“大家就放心看我兄長是如何破開這陣法的吧。”
其他日曜學院的學員精神不由得一震,而蘇慶元則是暗自搖了搖頭,王宏軒手裡頭的靈器破碎的可不是一般厲害,想要破開這陣法沒有那麼簡單。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了,王宏軒進入其中的時間遠遠超過了蘇慶元。
日曜學院的學員們卻是一臉的希冀,待的時間越長這不正意味着王宏軒破開這陣法的機率要更大嗎?
就在衆人浮想聯翩之際,那紫色的光芒瞬間消失,王宏軒的身影顯露了出來。
“成功了嗎?”
衆人紛紛翹首以盼,等待着王宏軒的好消息。
“這是自然,我兄長一出手,絕對能夠成功。”王宏亮自信滿滿的說道。
豈料那王宏軒站在祭壇上,直接就是吐出一口血,從祭壇上直直的墜落了下來。
“兄長!”王宏亮面色驟然一變,立刻便是衝了過去將王宏軒給扶了起來,檢查了一番,確定沒有什麼事情,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失敗了……”日曜學院的其他人臉上的希冀全部都是化作了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