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仙皇魂魄爆發的瞬間,這蘭欣的修爲之力也是瞬間爆發,他的魂魄也向着下一布衝擊而去。
修爲爆發的瞬間,白起的速度更是快了不少。
“不要廢話,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若是你逃不走,我也只有死路一條,這九天狐可不是什麼尋常的妖獸,他的血脈之力極爲厲害,如同這小妮子,很能就是九天仙狐的血脈,若是爆發起來,很是恐怖的!”
這女仙皇一本正經,讓白起也是苦笑。
看來他生命之中所遇到的女人,都極爲可怕。
尤其是這個九天狐君,他也是生平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強者,是他連對抗心思都沒有的強者。
但如今被追殺,他也是瘋狂的逃竄,已經不顧一切了,在他眼中只有逃離追殺,自己纔可以獲得重生。
至於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當初陸源就告訴過他,讓他以保住性命最爲重要,而不是其他的。
如今的白起也終於體會到了這樣的一幕,他內心的累,是多麼的沉重啊。
看着白起速度更快,這九天狐君也是殺機更濃,“該死····”
她也瞬間燃燒了第一命的修爲之力,速度更是爆發,這一刻他們拼的根本就是自己的潛力,哪怕是九天狐君也在這一刻,成爲了瘋子。
“該死的,這個傢伙,真是不放心啊!”三個人聯手逃走,居然這九天狐君都不放過,而是繼續追殺,誰都沒有想到,今日的九天狐君居然如此堅毅。
若是可能他的第一命損毀,她都有可能繼續追殺下去。
面對這樣的追殺,哪怕是白起也是頭皮發麻,什麼叫做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如今他就見到了。
這九天狐君的可怕程度,已經不是單純的女子,恐怕也是小人與女子一同了。
白起心累啊,第一次被這樣的強者追殺,他不知道,自己踏入飛仙之境,居然就面臨着這樣的劫難。
這讓他很是難受,很是憋屈啊!
看着遠處的山嵐之地,白起的速度再度爆發,他已經不顧一切了,看來這傢伙愣是逼他啊。
血神之力爆發的一瞬間,白起更是無比瘋狂的向着仙月宗的方向而去。
這九天狐君也是雙目通紅,爲了追殺白起,她已經損耗的夠多了。
“第一命給我崩潰!”這一刻的她,真的瘋狂了。
白起從來沒有看到過一個女人這樣瘋狂,爲了追殺她,居然做到了這個地步。
就在快要追上來,一道力量驀然降臨,哪怕是白起也好,還是這九天狐君也罷,都是紛紛被鎮壓,噴出鮮血,頓時後退,一臉駭然的看着哪裡。
“都給我止步,這裡是仙月宗重地,妖獸也好仙門弟子也罷,都不可以靠近,否則殺無赦!”一個青年男子驀然出現,白起看到時,也如同救命稻草一樣。
“師兄啊,救我啊,我突破飛仙之境,衝入了這九天狐狸的洞府,看了不該看的東西,才被他追殺,我動用了仙術血遁,這才逃亡到了這裡,還望師兄高擡貴手,讓我過去,將這妖狐給斬殺了啊!”白起一臉苦笑。
“哦?有這回事?”這青年男子冷笑一聲,眼中有光芒山洞。
看向這九天狐君時,也是一臉殺機,“給我滾!宗門重地,若不是本君不想殺生你就給我死!”這仙王宗門之地,那個,可以堪比。
一個仙王宗門可不是一個小小的九天狐君敢抗衡的。
“給我滾,聽不懂本君的話?”這男子殺機更濃。
九天狐君一臉苦笑,只好迅速向着遠處而去,這次真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自己損失的太多了。
若是讓他再度遇到白起,她會讓白起死無葬身之地,讓他的魂魄受到煉化。
看着九天狐君的離開,白起才鬆了口氣。
就在這青年男子轉身離開時,白起突然叫住了他。
“師兄,我也是飛仙強者,能不能讓我加入仙月宗啊!我已經崇拜仙月宗好久了啊,這次也是無意之中來到了這裡,千里迢迢,還望師兄讓我加入仙月宗啊!”
白起也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以什麼樣的手段都用了出來。
“你是那個宗門的弟子?看你也年輕資質不錯,但仙月宗只是招收天賦很高的弟子,你的資質···”
“師兄,我是九天劍宗的弟子,我的宗主是九天仙君啊,您認識不?”白起也就是瞎貓碰死耗子,他根本就不知道,九天仙君當年進入的宗門到底是哪一個。
“原來是九天師兄門下的弟子,那你跟我來吧,我帶你進入仙月宗,至於你能否通過考覈就看你自己了!”
九天仙君當年就成名很久了,之後才離開了九天劍宗,加入了仙月宗。
當然那些九天劍宗的老古董沒有透露,白起自然也就不知道。
但哪裡知道,今日居然就在這裡遇到了。
“至於那冰棺以及那個女子,應該都是你的妻子吧,這倒也無礙,只要修行上去了,你可以通過考覈,就可以加入仙月宗,成爲外院弟子,這個是可行的!”這仙君倒也很是通人情。
“請問師兄叫什麼啊?白起日後也好感謝啊!”白起抱拳一拜,極爲客氣。
“我叫虛竹,你可以叫我虛竹師兄,你成爲了飛仙,確實有這個資格叫我師兄,我帶你去外院,先安頓下來,以你這樣的情況,戰力血脈損耗到了極致,我去看看師兄,若是他答應,那麼你就可以留在外院,甚至他會來看你的!”
這虛竹師兄,倒也說的不錯,他如今的戰力想要參與宗門考覈,這根本就做不多,若是修爲全部恢復,估計還有可能,衝擊飛仙之境,這次爲了逃走,他損耗的太大了。
哪怕是他都差點崩潰,承受不起!
來到一處院落時,這虛竹才交代了些什麼,這裡是一個很小的獨立院落,已經廢棄了很久了。
“好了,你就暫時留在這裡,我已經打過招呼了,至於我就先走一步,去找九天師兄說說,估計你還有希望!”話音落下,這虛竹才消失在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