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元二懵了。白夜這是瘋了嗎?望着滿地滾滾人頭,元二猛地轉身,震愕的看向白夜。
“三三當家,您這是作甚?”
“不必擔心,走!”白夜面無表情,冰冷的說道。元二已經完全看不清白夜的心思,見其如此淡定,也只能硬着頭皮往裡面走。
護山守衛被殺,祥雲山的高手很快便察覺到了。不一會兒,陣陣鐘聲傳來。
大量祥雲山的高手朝山口涌來。
“大膽!何人敢在祥雲山撒野!”
“放肆!速速跪下投降!否則將爾等碎屍萬段!”憤怒的囂叫聲不斷。但白夜面無懼色,直接掏出了御尊給予的令牌,大聲喝道:“混賬,我乃御尊特使!御尊令牌在此,見此令牌如見御尊,你等還不速速跪下!”這一聲宛如雷霆,震得衆人錯愕萬分。
人們瞪大眼睛看着白夜手中的令牌,一個個是面面相覷,不知所措。但見白夜如此神態,終歸還是心虛了。
“齊大人怎麼辦?”
“你見過御尊令牌嗎?”
“見過,好像是真的”
“那就先跪下再說!”衆人快速低聲交流了一份,隨後紛紛跪在地上。
“拜拜見特使大人!”呼聲傳開。白夜見衆人將信將疑的跪下,當即冷哼:“山口那些守衛對本特殊不敬,已被我斬!爾等若是不服,本特殊亦可殺之!”
“是是,特使大人”
“你們山主呢?叫他速來見我!”白夜喝道,隨後手持令牌,直接朝山頂宮殿行去。
人們方纔起身。
“快,速速通知山主!”一祥雲山高手咬牙低喝,憤怒的瞪着白夜的背影。
元二跟着白夜心驚肉跳的走進了祥雲山的主殿內。白夜倒也不客氣,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主殿最上方的椅子上。
這可是祥雲山山主橫道的位置!
“三當家!坐不得!坐不得啊!那祥雲山山主橫道最痛恨別人碰他的東西,我聽說祥雲山以前有人只是不小心碰了下他的衣服,就被他當衆誅殺!您如今坐他的位置,他豈不得把咱大卸八塊啊!”元二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打轉,恨不得把白夜從椅子上拽下來。
“不必擔心!我會處置,等我解決了橫道,你即刻助我統計祥雲山的人口,打開庫房,分發丹藥與器械,配置資源!”白夜淡道。
元二幾乎吐血。都什麼時候了,白夜還考慮這些。啾!這時,主殿外傳來一記破空聲。
隨後‘砰’的一聲,地面顫動了下。元二面色一白,急忙朝外望去。只見一羣人大步流星的朝主殿內走來。
這些人都是先前攔截白夜與元二的高手。走在前面的是一個滿臉橫肉光着腦袋卻有長長鬍須的男子。
男子目光兇惡,氣息狂暴,呼吸起來都能哈出白氣,氣勢十分恐怖。這正是橫道!
“你是什麼東西?敢坐老子的位置?”橫道瞧見白夜,當即破口咒罵。
“橫道山主”元二還想出聲解釋,但白夜卻突然發出一記雷霆喝喊。
“大膽!橫道!你竟敢辱罵本特使!你是要跟御尊作對嗎?”這一嗓子中氣十足,直接把橫道給喝懵了。
他還沒見過有誰敢對自己如此說話?
“御尊特使?我可從沒聽過御尊有什麼特使!你少在這裡唬我!”橫道冰冷哼開。
“唬你?那你自己好好看看,這是什麼!”白夜也不客氣,直接將令牌朝橫道丟去。
橫道伸手一抓,將令牌握在手中,端詳了起來。片刻後,他臉色極度的難看。
“怎樣?橫道,這令牌是真是假?”白夜冰冷質問。
“是真的!”橫道咬牙沉道。
“既如此,還不把令牌遞上來?”白夜再喝。橫道雖然滿臉的憤怒,但卻不敢再與白夜叫板,咬了咬牙,最終還是雙手捧着令牌,走了上去,交給白夜。
白夜接過令牌,將其收好。
“不知特使大人來我祥雲山,所爲何事?”橫道沉聲問道。
“這個先不急着說!”白夜面無表情的盯着橫道:“咱們還是先聊聊你剛剛辱罵本特使的事吧!”橫道臉色一變,再是抱拳:“先前是橫道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特使大人,還請特使大人見諒!”
“怎麼?一句見諒就能把事給蓋了?你當本特使好欺負?”白夜搖了搖頭。
“特使大人想如何?”橫道緊攥着拳頭,壓抑着憤怒道。他本就是從上面貶下來的人,哪曾受到過這樣的屈辱?
若還身居高位,哪怕御尊他也不放在眼裡,可今日居然被一個小小的特使刁難。
此刻橫道是連殺了白夜的心都有。但白夜渾然不懼,徑直說道:“我也不爲難你,獻上些寶貝,本特使就不計較了。”
“這個好辦,我即刻派人前往庫房爲特使大人挑選寶貝!”橫道冷聲抱拳。
“庫房裡的那些破銅爛鐵也叫寶貝?本特使可看不上!”白夜搖了搖頭,盯着橫道:“我聽說你有一物,名爲太行天書!這東西本特使頗感興趣,就拿它作爲賠禮,獻給本特使,如何?”
“什麼?太行天書?”橫道臉色大變,立刻低吼:“不可能!此物乃至尊賞賜於我的寶貝!豈能交給你?”
“所以說,你不肯?”白夜眯起了眼。
“你”橫道快氣炸了,當場要發飆,但旁邊的手下急忙攔住了他。
“大人,不可動怒啊!”
“若是動手,那便是開罪了御尊,一旦御尊怪罪下來,我們祥雲山怕是要血流成河啊!”
“大人,息怒!息怒!”人們紛紛勸說。
“所以呢,你們什麼意思?要我真的把東西交出去?”橫道惡狠狠的瞪着衆人。
“大人,您就先送過去嘛,東西交出去了,又不是說不能拿回來?”這時,一尖嘴猴腮的修士湊近橫道,壓低嗓音一笑。
橫道一怔:“你什麼意思?”
“此人在我祥雲山,可不好動手!”那人意味深長的眨了眨眼。橫道頓時恍然大悟
“東西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