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炎軟綿綿的手不停地拍打,撓癢似的,想起身又無力。
“父親,你幹嘛呢?”
韓掌櫃:“沒幹嘛!就是教訓這個小王八蛋,竟然從小就打你主意。”
韓詩儀道:“他不是沒打成。”
韓掌櫃:“打成了,我非撕了他。現在什麼辦?”
韓詩儀:“我來,父親你先去睡,明早還得開店。”
韓掌櫃:“小王蛋怎麼辦?”
“我會處理。”
韓掌櫃眼中閃過絲狡黠,就回房休息了。
韓姑娘把鋪門關上並打開陣法後,返回到紀曉炎的椅子邊,背起他進了一房間,放上睡鋪,就去沖澡了。
紀曉炎全身發軟地躺在睡鋪上,手時不時地摸索着滾動。
韓姑娘洗完澡出來,見紀曉炎快滾下睡鋪了,把他推了進去,不一會兒,又見他摸索着滾出來,來回折騰幾回,韓姑娘乾脆躺在外面擋住。沒過一會兒,他又開始摸索尋找翻滾起,經過一天辛勤勞作她的確也犯困了,於是直接把他軟綿無力的雙手壓在身下禁錮住,說也奇怪他竟老實了。
韓姑娘見他不鬧了,也閉目養神,不知不覺睡着了,進入個奇導的世界。
在這個世界裡,她竟如願以嘗,紀家竟極盡奢華敲鑼打鼓地來迎娶了她,迎親隊伍佔了幾條街,一切禮數都做完,她與曉炎一起被人送入洞房。
......
睡鋪上,紀曉炎摸索了陣,並沒找到他想要的,夢語般:“再睡會兒!”並沒得到回答,他迷迷糊糊半睜着眼,微風從窗口吹進,拂過他身軀,一絲涼意襲來,眼前一俱朦朧但完美無瑕的玉體屹立着,神態嚴肅,暗叫不好,我又在外做夢了,完了,僅剩的睡意徹底嚇沒了,他慌忙爬了,顫巍着厝在牀前,舌頭打結地說:“詩......儀......姑娘,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韓詩儀玉足輕移,到鋪尾拿起裹衣裹上身子,又套上白裙,纖纖玉手抓起紫袍朝他扔去。
紀曉炎接過,渾身顫抖的連衣服都穿不上了,韓詩儀見狀,強壓着情緒走了過來,幫他穿上了:“我清白的身子讓你佔了,該什麼辦呢?”
紀曉炎理了理打結的舌頭:“只要你願意,明天,不,今天就娶你。”
“娶回去後,怎麼對我?”
“好好照顧你,你叫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那我得做大媳婦。”
紀曉炎皺眉着:“我心裡把你當作大媳婦成嗎?家裡有本‘玄金書卷’專管此事,由我母親執掌保管,‘玄金書卷’也無人能改變,包括我母親。”
韓詩儀:“那就大夫人。”
紀曉炎苦澀地說:“紫薇就是夫人,但是什麼夫人我不知道,這也由‘玄金書卷’決定。第一道侶怎麼樣?”
韓詩儀:“我得在池泉鎮、百花鎮、昌平城鳴響符八十一圈,宣告我是你的第一愛侶。並宴請池泉鎮的人吃三天流水席。而且我沒賠嫁,婚後我得幫我父親經營酒香鋪,收入依然歸我父親,我的開支算你的。”
紀曉炎:“行”
韓詩儀:“我要是受你的夫人、媳婦們欺負怎麼辦?”
紀曉炎:“加倍疼你。”
韓詩儀:“記往,對我不好的話,你可是當作衆人的面許諾了要洗淨讓人宰的。”
“一定對你好。”
“那你回去辦娶我的事吧!”
紀曉炎打開門就竄回了醉仙樓,冰焱見他神色驚慌竄了回來。道:“出去三月了,也不往家裡說聲,幹嘛去了,闖禍了。”
“闖禍了,馬上準備娶詩儀姑娘爲第一愛侶,宴請三天池泉城的人,全鎮鳴響符八十一圈。”
“又發生赤身悍戰,也太久點吧三月啊!”
紀曉炎:“暈乎乎的,可能吧!我走了。”默想着,還得請龍女十二釵幫忙,不然昌平城的繞城八十一圈的鳴符沒人放。於是拿起訊戒說了一通,訊戒中傳來張芸碧酥酥的聲音:“以後我讓霍茵隨身伺候。一嚐睡就出事。”
又嘀地一聲紫薇:“我讓貝琦跟着你。”
嘀地聲池靈的也來了:“剛吃完,還在嚐睡中偷吃,以後讓曼箐寸步不離。”
震天的響符在池泉鎮響了幾個時辰,流水的宴席也擺了三天,韓詩儀從幽悠榻中鑽出來。她已和紀曉炎癡纏了幾十年,卻發現外面僅過了幾十盞茶。
望着幾千的國色天香在猶如小鎮似的紀府修練,劍光縱橫,壓力山大,紀曉炎再愛自己,在這環肥燕瘦中也會逐漸抿滅,這段時間她也瞭解些,這些人幾乎都是池靈和紫薇的親信。龍女十二釵想從中挖些人過去,張芸碧還有十一位貼心的人,而她一個也沒有。思忖了半天,她決定明早就去神日城找表姐表妹,於是向紀曉炎要了個水晶珠,天朦朦亮時,她就去了神日城。
天生麗質的趙筱娜、席筱彤、蘇湛藍、廖琬晴在西晉州都是天之嬌女,握住水晶珠後的光芒百萬丈,比韓詩儀的天賦有過之無不及,上門提親的青年才俊都踏破了她們的門檻。
蘇湛藍更是嗤之以鼻:“想什麼呢?剛成親就替你男人跨州找妾了。我才金釵之年,就這身段連桃李之年的都望塵莫及,又有多少青年少俊爲之瘋狂。更別提我妖孽般的天賦了。”
廖琬晴:“詩儀姐,是紀曉炎逼你來得嗎?”
“沒,只是不想讓你們錯過千載難逢機會。而我也面對強大的竟爭,壓力山大。”韓詩儀把她知道的情況跟她們講了。
趙筱娜:“什麼,姐夫真拒絕張家千萬的婢女?”
韓詩儀:“千真萬確。張家還向整個昌平城重金買婢女,但沒符合條件的。”
席筱彤:“見識下你的宮殿和劍技。”
一座巨殿飛出,散發出恐怖的威壓。嗖嗖把四人扯進。
蘇湛藍:“真是與你男人歡好時丹海凝出的”
韓詩儀儘可能爲她們排除疑問,併爲她們演示了“末日”之劍。
席筱彤又問:“就算我們五人緊緊抱成一團也不夠,還是人單勢薄。我也叫些人。”
趙筱娜:“我也叫,怎麼也得揍下二百,再從內部挖些纔可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