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炎並未立即回答厲半城,沉吟幾息,說:“據我所知五域無人可解,除非紀府......”
厲半城:“只要紀府能解,厲家願奉上所有產業。”
紀曉炎搖着手說:“除非紀府煉出了超越帝丹範疇。”
厲半城頹廢的語氣:“談何容易,連帝丹谷都做不到。”
“它不行,不等於紀府不行,遲早的事而已。”
紀曉炎的豪言壯志,令厲半城又有些希望:“紀府最高能煉出何種等級?”
“上品仙丹,紀府目前就缺少聖級仙草仙材,不然早跨進聖丹聖器了。”
厲半城:“這個交給厲家,但要按價收費,以後厲家的丹器凡紀府能煉製的都交你們,違約的條款作廢,但不能無故推遲,上次的材料你帶回去,煉好後再送來,以後都不收紀府違約賠償金。”
紀曉炎:“不用帶回去了,二天內給您煉完。”說完取出丹器爐,一爐爐靈丹靈器煉了出來,不到一天就煉完了。
厲半城要不親眼之見,實難相信,在靈域會煉靈丹靈器靈寶的多如牛毛,但象紀曉炎煉出的成丹率和丹器品質的確很少,不毀一爐丹一件靈器靈寶的就更少,能這麼快的幾乎絕跡了。
厲半城見識了紀曉炎煉丹煉器後,對他很有信心,又調來大批的仙丹仙器原材,請紀曉炎一起煉製,紀曉炎依然如喝水般煉完,厲半城此時對紀曉炎更加有信心了,也許他就能爲自己的愛女解了“燼神醉”。
厲半城問道:“紀大師,您的丹器水平到哪了?”
“準聖級”
“我還有些準聖丹聖器需要煉製,幫我一起煉了唄。”
“行啊!只是沒那麼快,我得先去處理江、萬、錢、柳四家因丹器殿關住而擔誤了交丹交器期之事。”
厲半城看見厲芳因開心激動噴出大量的“燼神醉”被紀曉炎吞噬,心想也許這樣可以抽盡厲芳體內的“燼神醉”,於是說道:“這事,我去爲您處理。”
紀曉炎取出戒子正欲扔給厲半城。
厲半城:“不用,他們還是會給我些薄臉,直接給他們煉成丹器就行,想找到跟您一樣的丹器師在靈域難找了。”說完又扔給紀曉炎幾枚戒子,就出去大殿。
果然如厲半城所言,回來時還爲紀曉炎招攬回四大筆生意,仙丹仙器和準聖丹聖器的生意。
江、萬、錢、柳四家接到丹器時,被紀曉炎煉丹煉器的水平折服,還主動加了煉製費。
厲半城爲了女兒,可畏殫精竭慮爲紀曉炎招攬生意,源源不斷的原材送到大殿,半年後紀曉炎可以煉出聖丹聖器,整個紀府也不再接收靈丹靈器靈寶的生意了,紀曉炎專門煉製聖丹聖器,而琴霏專門往返於厲府與紀府之間送丹器及原材。
又過了一年,紀曉炎邁進了二重紫府境,煉出了聖級中品丹器,厲半城比紀曉炎還高興,發動厲家所有的力量在五域收集中品聖級仙草仙材,一批批的原材送到大殿,一爐爐丹藥出爐,一件件聖器送往靈域各地。
厲芳的美豔如果一顆耀眼的名珠,璀璨奪目,豔名遠播五域,厲半城望着女兒越發漂亮美豔,情緒波動也不再引起蒸發事件,厲府府外開始出現了小動物,興備的欲抱住紀曉炎,被紀曉炎躲開。
厲半城哈哈大笑:“紀賢侄,不知道怎麼感謝你,這樣吧!我送你百萬條上品靈脈,了表我感激之情,從此我有機會當姥爺了。”豪爽地掃出一堆戒子,紀曉炎視意了下琴霏。
琴霏收起戒子出了大殿,回了紀府交給了蕾蕾夫人,紀家堡聖器得到了百萬條上品靈脈後,從中品聖器自升爲上器聖器,化爲一粒沙粒,內部的靈氣濃郁成白霧。
喬蕾蕾把紀府所有財富換成上品靈脈,還向喬老爺子借了一大筆,又放進千萬條上品靈脈,紀家堡成了一件下品帝器,裡面的空間擴展了萬倍,令靈域響起了帝音,震動了五域。
紀府也開始負載前行,每隔一段時間,蕾蕾夫人就會回孃家還些欠債,過着堅苦的修練日子但安心,至少紀家堡的人有了生命保障,又過了一年多,紀府才把欠債還清。
此時厲芳已經可以上街了,不會蒸發修士和靈獸了,不過會造成另一種傷害,會令仙城癱瘓,連女修都會被她的美豔驚傻,定住着挪不動玉足,一些膽大的修士託人上厲府提親,都遭到厲芳的婉拒。
紀曉炎煉完了最後一批丹器,收到煉製費後打算離開厲府回紀府,新接的生意說好了到紀府取丹取器的。
厲半城:“紀大師,小女的病還會復發嗎?”
“厲小姐的並不是病,是種罕見體質,這些年我僅吮吸了溢出的燼神醉,一天進行三回緩解。”
“還有其它辦法嗎?”
“有,每月吮吸一回,只是以厲家的家世接受不了。”
厲半城:“說來聽聽”
“加入誅心劍宗”
厲半城暗想:“紀大師雖然是誅心劍宗的宗主,但並非他一手遮天,紀府就不同了,他說了算,不如讓小女加入紀府,不行加入紀府不就相當於紀大師的小妾了,這難辦了,如果讓她當小妾,不如讓她加入誅心劍宗。”
紀曉炎清楚以厲家的家世是不會同意的,所以一直沒提,既厲半城問了就說了。
果然厲半城沉思了半天,誠懇地說:“要是紀大師沒娶喬家滴女,我會讓厲芳作紀夫人,至於加了誅心劍宗就別提了。”又嘆了口氣。
紀曉炎:“厲道友,辦法還有,可沒心法配合成功率很小,而我又沒這心法,要是厲小姐喜歡劍技,可以試試。”
厲半城:“好,可她不愛練劍,跟她娘一樣喜歡鞭技。”
“那就別試了,反證不影響健康,儘量留持平靜,嫁人也沒事,厲道友再見,回紀府了。”
天籟似的女音,厲小姐的:“我喜歡劍技,只是我爹不知罷了。”
紀曉炎一見厲芳就犯糊塗,變得傻哩傻氣的,眼珠隨着厲芳轉動,臉上露出癡迷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