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團中響起:“別追了逃不掉的。先談好怎麼分配。”
“當然均分。”
“哼!七宗之中就數你“離恨庵”來得人最少,實力也最弱,我不管你們怎麼分但我紫凰宗得佔三成。”
“綏呈域可是善產丹藥器具之地,你就不怕撐死......”
紀曉炎聞言暗道不妙,自已剛邁進至尊境,還是先逃。全力摧動氣霧逃出雲團籠罩。
“公子,折回去。不就一羣域外的至尊之上麼?”虞冰蕊道。
歸靈芸:“煅天爐很亢奮想去吞了那個雲團。”
“你們有把握沒?”
“只要你放開珞劍,由我與靈芸妹子掌控。”虞冰蕊舐了舐性感的嘴脣說。
紀曉炎暗想:“域外之修驟臨於無盡上域,必是圖謀甚大。作爲沖霄閣必會守護這一域,既然她們有意,不妨讓她們一試。”於是放開了心神。
飆飛的氣霧一頓,化爲一把瓔劍,調轉劍鋒,迸出一道劍芒,剎那間鑽進雲團。
雲團一陣翻滾,傳出陣陣慘叫聲,須臾間歸於平靜,雲團消逝。
一把驚天巨劍懸空停了幾日,忽然劃出道劍芒,直接射向玉女塔,一劍刺進塔內。連天接地的高塔迅速縮小,僅過半年玉女塔內的瓔珠就被珞劍及氣霧爐吞食一空。
隨着時間的流逝,玉女塔也逐漸黯淡化爲虛影,最終化爲虛無,只留下一把巨劍,上方有個漆黑旋渦。
巨劍顫抖一下,緩緩降落地面。
紀曉炎等人從劍中鑽了出來,開始在周遭建起沖霄宮。等長孫桐、洪元正、莫曲等一大批沖霄閣元老趕到時沖霄宮已佈置完畢。
濮飛翰:“曉炎,我們輪迴谷的人很多壽誕將盡,都願隨你穿過旋渦。我也想去。”
“想去的都可到大殿集合,三月後出發。”紀曉炎心情複雜一方面因破開了無盡疆域之門可到域外而高興,另一方面又擔心域外之修利用旋渦直臨綏呈域。於是又補上一句道:“穿過旋渦我雖有九成把握,但域外我們卻一無所知,而且這個旋渦也得有人看守。”
屈成弘:“域外再危險,我都願一試。”
幾月後,紀曉炎如期乘着珞劍鑽進旋渦,在裡面珞劍猶如龍捲風中的沙粒一樣飄來蕩去,不知捲到哪裡去了。
一座壇臺旁躺着一把巨劍,從中鑽出紀曉炎等人,識念掃出如陷泥濘僅能看到百里內斷垣殘壁,一片荒涼。劍內涌出一波波的沖霄閣弟子,大家成羣結隊去察看附近的情況。原來這裡是個宗門遺址,不知荒廢了多少年。
紀曉炎認真察看了周遭的地勢後開始構建陣基陳法,把方圓百萬裡圍了起來,豎起了沖霄宮的牌子。
議事殿中,濮飛翰:“當務之急是由誰來任宮主?”
殿內的人都看向紀曉炎。
“我可從未管理過一個宗門,就連紀閣都由葉思盈、楚熙兮、貝琦三人管理。”紀曉炎揮舞着手急道。
大家又齊刷刷地看向藺寒、皇甫莎。見二女纖纖玉手撫着大肚,看她們的規模快要臨盆了。
濮飛翰:“還是由藺天瑞、皇甫思源做吧!他們輕車熟路,又是九天的後裔。”
“還是由藺伊、皇甫妙當吧!她們年輕,在綏呈域又協助過皇甫姣閣主,挺合適的。”藺天瑞說。
大家都看向二女,卻見她們瞪着紀曉炎。
紀曉炎撓了撓後腦勺憨笑着道:“當了唄!在座的抱括老祖都聽你們調遣,多威風凜凜啊!沖霄宮初建正面臨着生存的考驗。沒個雄才大略善於運籌帷幄的能者難當大任。”
藺伊莞爾:“雄才大略,在座的比比皆是。何時輪到我們二個弱女子。上回姣姣姐替你當了,這次就別推辭了,再說我與妙妙有孕在身,有這個心沒這個力啊!”
紀曉炎瞠目結舌,半天答不上話,大殿中藺氏及皇甫氏弟子心中一緊,大氣不敢喘,生怕被紀曉炎盯上,只見他動了動嘴角卻沒發聲,掃過藺氏及皇甫氏弟子說:“其實我很想當的,就是無才無德難以服從。”在藺天瑞及皇甫思源身上一頓說:“有才有德的就數天瑞、思源二位老祖了。不就是多管個吃喝嘛!但比起薊河星的沖霄閣輕鬆多了。多大的事!各位老祖你們說呢?”
“是是是!”
“非他們莫屬啊!”
“由天瑞任宮主,思源任副宮主大家都信服。”
藺氏及皇甫氏的弟子們紛紛附和。
藺天瑞及皇甫思源看推辭不了,無奈地應承下來。
大殿中凝重的氣氛忽然一鬆。特別是藺、皇甫家的人皆吐出一口穢氣。
“既然身爲宮主,我就提議把任務殿、功法殿、執法堂、丹器閣的負責人先定下。我一向喜歡羣策羣力,就由大家推薦產生吧!”藺天瑞時不時看下紀曉炎。
我心中暗道這次是逃不掉了,自已非得領個任務殿或丹器閣不可,但副職就清閒多了,於是立即截話:“紀閣就當仁不讓了,斗膽領個丹器閣副閣主。”
藺綺雲矜着笑暗道:“以進爲退,高招。”。果然紀閣成功逃脫了。僅領了一個副職由邊以欣出任。
紀閣內連綿起伏的山峰,瓊樓玉宇無數,紀曉炎興高采烈跑到天樞峰,一跨進宮門就嚷:“我回來了。不用當宮主了。”
“瞧你高興的勁。”
宮內的空地上栽滿了藥草,鬱鬱蔥蔥的,蔡夢籬正蹲在藥園中伺弄着藥草。
我歡快地走了過去,取出小藥鋤蹲下身,鬆土除草:“能不高興麼!自家閣裡的一大家子的吃喝還沒着落呢!”
“你看這長勢,過幾天就可以採擷了。”
我看她粉嫩的臉蛋泌出細汗,遞給她條白方巾說:“擦擦吧休息下。剩下的包我了。”
接過方巾一邊擦拭着臉及白頸說:“沒事!整個紀閣人都在豐衣足食。我可不想讓人說仗着九妹的身分偷懶。”
二人在藥園中揮汗如雨,卻又無比愜意,時不時地揚起歡快的笑聲。若被餒呈域的至尊瞧見非得大跌眼境,堂堂的褐宮之主竟然在此伺弄藥草。更讓人難以置信的是淪爲藥童了還如此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