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月這兩天一直都在思考着秦歌是怎麼看穿她是女扮男裝這事兒的,要知道東方月身上穿的衣服可是能夠屏蔽一重天界神的查探,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看穿她的僞裝,但秦歌只有大神境圓滿卻看穿了,這讓東方月怎麼都想不通。
不過想了兩天,東方月卻想起了一個細節,那就是當時在聽雨樓門前的時候,在秦歌向她看過來的時候,東方月曾經有一瞬間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看光了,當時東方月以爲是自己的錯覺,後來想起來才明白秦歌肯定是那個時候就看穿她是女扮男裝了。
而且東方月也敢肯定秦歌一定是擁有極爲厲害的瞳術,否則根本不可能看穿她的僞裝。
一想到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被秦歌看光了,東方月就恨得牙根癢癢,早就想着要在第二輪狠狠教訓秦歌了,現在看見她父親東方白先出手教訓了秦歌,心中自然很爽。
趴在修羅鬥戰臺上,秦歌哎喲大叫,只不過旁邊的那些修士卻一個都沒有上前安慰秦歌,相反還都一個個充滿敵意的看着秦歌,誰讓秦歌是蒼山星域第一輪選拔的第一人呢,秦歌被趕出去纔好呢。
儘管慘蒼山星域有三十六萬人進入了前三萬名,但闖進前一百名的只有秦歌一個,雖然這其中肯定有隱藏了實力想要在第二輪一鳴驚人的情況,但就目前來說,秦歌肯定是這三十六萬修士的公敵。
秦歌被摔下的地方距離東方月不遠,自然聽見了東方月的話,一邊哎喲叫着,秦歌一邊向東方月看去,笑眯眯的說道,“小月兒,咱爹可真暴力。”
聽了秦歌的話,東方月的小臉兒頓時羞紅,她沒想到她爹居然將自己的名字告訴了秦歌,不過下一刻東方月就反應了過來,大聲向秦歌叫道,“該死的王八蛋,你在說什麼?”
“嘿嘿,小月兒,你不知道了吧?岳父他老人家已經答應我入贅東方世家了,並且我還改了名字,以後請叫我東方日月。”秦歌笑眯眯的向東方月說道。
東方月聽了這話,臉上的羞意更濃,她自然不相信秦歌的話,東方白肯定不會不經過她的同意就會讓秦歌入贅東方世家的,況且還允許秦歌改名叫東方日月,這就更不可能了,什麼人都有資格姓東方嗎?真是可笑。
“東方日月,日月……這個混蛋!”然而東方月唸叨了兩遍秦歌要改的名字,立刻就明白了秦歌的險惡用心,瞬間就爆發了。
當東方月向秦歌看過去的時候,正好看見秦歌一臉壞笑的看着她,這讓東方月氣得渾身顫抖,想到秦歌在聽雨樓門前對她的調戲,將花魁小桃送給她的時候說的什麼“財大器粗”,心中恨不得咬死秦歌。
只是就在東方月忍不住要將秦歌大卸八塊的時候,修羅使醜一卻是已經站到了修羅鬥戰臺上空,開口說道,“時辰已經到了,全部凝神靜氣,不得再喧譁。”
聽了這話,東方月狠狠的瞪了一眼秦歌,只能作罷,反正馬上就要開始第二輪了,有的是機會教訓秦歌,甚至不需要她自己出手,想要教訓秦歌的實在是太多了。
修羅鬥戰臺上的三十六萬修士聽了修羅使醜一的話全部安靜了下來,擡頭看着修羅使醜一,接着就看見修羅使醜一一翻手,一卷圖畫出現在了他的手中,隨即向着空中一甩,圖畫飛到半空中,懸浮在了那裡。
“第二輪淘汰戰馬上開始,時間爲半年,在這半年裡,你們會在修羅圖內與一百零八星域內的所有對手廝殺,直到最後三千人。”修羅使醜一冷漠的聲音再次響起。
聽了修羅使醜一的話,修羅鬥戰臺上的三十六萬修士頓時不寒而慄,三千萬人廝殺,最後只剩下三千人,這是何等殘酷的事情,然而爲了能夠加入修羅軍,爲了能夠闖進前百名,得到被大能者選爲弟子的機會,此時卻沒人會退縮。
“咦,小月兒,這是怎麼回事啊?這修羅圖能夠連接其他星域嗎?”秦歌聽了修羅使醜一的話,向東方月傳音着問道。
東方月本來不想搭理秦歌,但是轉念一想,讓秦歌明白了修羅圖內的情況,也可以給秦歌增加壓力,於是傳音說道,“沒錯,第二輪淘汰戰是一百零八星域所有修士一起混戰,自然需要連接其他星域了。”
“這不可能吧?修羅圖這麼厲害?”秦歌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就算是一品神器也不過是內蘊多個物質界而已,然而修羅神國可是在神界之中啊,秦歌還真是不相信有什麼神器能夠將這一百零八星域給裝進去。
“哼,無知!修羅圖可是大帝最強神器之一,自然非常厲害!”東方月哼着說道。
聽了東方月的話,秦歌撇撇嘴,也不再多問,因爲就在這個時候,修羅使醜一伸手一指上空的修羅圖,一道神光從修羅圖射出,籠罩了修羅鬥戰臺上的所有人,捲進了修羅圖中。
秦歌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隨即就出現了一片山林之間,周圍卻是沒什麼人,對此,秦歌倒是無所謂,反正這第二輪的淘汰戰就是不斷廝殺,直到最後就行了。
這修羅選拔戰的第二輪的規則就是將遇到的對手全部斬殺,而在斬殺了對手之後,你的對手在第一輪獲得的積分也會直接轉到你的頭上,第二輪最後的排名依舊要看積分。
“還有半年時間,倒是有機會再創出一式。”秦歌輕聲說道。
秦歌可沒有四處去尋找對手的打算,反正就算他不去尋找對手,也會有對手送上門來的,對於秦歌這個懶癌晚期患者來說自然是以逸待勞最爲合適。
而且秦歌現在只創出了界神秘術的第一式,還沒辦法開闢內世界,踏入界神境,剛好趁着這段時間再創出一式,說不定就可以開闢內世界了呢。
“第一式叫我最帥,這第二式該叫什麼呢?唉,取名字什麼的最麻煩了。”秦歌又嘀咕着說道。
一邊嘀咕着,秦歌一邊盤坐下來,在腦海中推演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