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改名爲盛京城的大秦都城皇宮中,秦歌躺在躺椅上,懶洋洋的曬着太陽,老太監趙高站在一旁服侍着,這已經是大秦立朝三個月後了,秦歌終於結束了閉關。
通過這次閉關,秦歌的法力種子長出了九根根鬚,使得秦歌的修爲達到了天罡境一重天圓滿的境界,雖然進步的幅度很小,但這次閉關秦歌對於力量真意的掌握也深厚了不少,總的來說還是讓秦歌很滿意的。
天罡九重天需要法力種子生根發芽,在這個過程中,每一重天要長出九根根鬚,在九重天圓滿的時候則是九九八十一根根鬚,隨後法力種子就會長出一根小芽,從而達到天罡境圓滿,渡過天劫之後就能夠踏入天象境。
秦歌現在是天罡境一重天圓滿,距離九重天圓滿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然而由於法力種子吞噬了上萬條萬丈龍靈,其中蘊含的法力根本無法估量,所以秦歌這個天罡境現在擁有的法力也足以在天罡境無敵了。
“趙高,蒙恬和李牧現在都到了什麼地方了?”秦歌輕聲向老太監趙高問道。
聞言,老太監趙高恭敬的說道,“陛下,如今蒙將軍已經拿下了燕國和韓國,正在攻取燕國,李將軍已經攻佔了七國,正在攻取楚國,不過好像是在楚國遇到了一些麻煩。”
三個月過去,老太監趙高的修爲也是突飛猛進,雖然他的修煉天賦並不算高,但是在大量仙石和各種改變資質的天材地寶堆砌之下,老太監趙高也已經成功度過了道府境天劫,成爲了天罡境修士。
不僅如此,老太監趙高如今總領大秦內宮,權利之大隻在秦歌之下,大秦各方消息全部都匯聚於老太監趙高之處,然後再由老太監趙高向秦歌稟告,可見秦歌對老太監趙高的信任。
當然,這是外人心中認爲的,實際上秦歌就是太懶,根本懶得理會這些事情,所以才都交給了老太監趙高。
“麻煩?說來聽聽。”聽了老太監趙高的話,秦歌立刻來了興趣,輕聲問道。
對於蒙恬和李牧比試的事情,秦歌已經從老太監趙高那裡知道了,對此,秦歌自然不會干涉,而且對於蒙恬和李牧能夠領悟他的用意也很滿意。
只是在秦歌看來以蒙恬和李牧的能力絕對能夠勢如破竹一般拿下五國,而且應該是李牧會贏,畢竟在運籌帷幄,排兵佈陣上面,李牧的能力要比蒙恬強很多,因爲蒙恬更適合做衝鋒陷陣的猛將。
然而秦歌卻沒想到結果卻是蒙恬已經要攻下三國了,而李牧居然還沒有攻下兩國,這場比試的贏家已經落在蒙恬頭上了。
老太監趙高聽了秦歌的話,連忙向秦歌稟告了起來,原來在一開始的時候,李牧攻城略地的速度是要比蒙恬快很多,而且最先拿下了疆域僅次於趙國的齊國,然後直奔天武郡第三的楚國,本來也以爲會勢如破竹,卻沒想到居然被一個山莊攔了下來。
“獨孤山莊?有意思!”秦歌聽了老太監趙高的話,笑着說道。
話落,秦歌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輕聲說道,“反正閒着也沒事兒,我就御駕親征去這獨孤山莊看看好了。”
對於秦歌的決定,老太監趙高哪裡敢有意見,立刻就安排了下去,隨後秦歌就帶着大軍離開了盛京城向着大秦王朝南方的楚國而去。
至於盛京城的安危,秦歌卻沒有放在心上,雖然秦歌現在用的都是原本趙國的文武羣臣,而且也沒有將趙國皇室斬草除根,不過如今那些文武羣臣都享受着大秦王朝的氣運,恐怕就算是原來那些趙國皇室拿刀架在那些文武羣臣脖子上也不會再有人背叛秦歌了。
五日之後,秦歌終於來到了獨孤山莊,與此同時,蒙恬也已經攻下了燕國,帶着大軍也來到了獨孤山莊,與秦歌和李牧的大軍匯於一處,共有將近百萬大軍,將獨孤山莊團團包圍了起來。
“陛下,是臣無能。”李牧一臉羞愧的向秦歌說道。
聽了李牧的話,秦歌擺了擺手,笑着說道,“李將軍這話就說的過了,不過就是輸了一次而已,以後贏回來就行了。”
李牧聽了秦歌的話後臉色纔好了一些,只是依舊很不甘心,因爲這次輸給蒙恬實在是太窩囊了,根本就不是他排兵佈陣的本事不如蒙恬,實在是這獨孤山莊太詭異了。
獨孤山莊位於楚國和趙國的交界之處,而在這裡有着一道天塹,是通往楚國的唯一一條通道,只要通過這條天塹就能夠直入楚國,然而獨孤山莊就在這條天塹前方,想要通過天塹就必須要越過獨孤山莊。
李牧原本以爲一個小小的山莊根本沒什麼大不了的,卻沒想到他帶領的數十萬大軍居然根本闖不過去,不管是普通甲士,還是道府境的甲士,甚至最後李牧都違背了賭約親自出手,也依舊沒有能夠通過獨孤山莊。
“陛下,獨孤山莊的莊主名爲獨孤求敗,雖然還沒有踏入道府境,但對劍道的掌握實在是太恐怖了,臣全力出手都被他一道劍氣所傷。”李牧滿臉不甘心的向秦歌說道。
聽了這話,秦歌更有興趣了,隨即就帶了蒙恬,李牧和老太監趙高三人向獨孤山莊走去。
“獨孤求敗呀,那可是創出獨孤九劍的牛叉人物,居然在這裡等着我呢。”秦歌一邊向山莊走着,一邊在心中說道。
在名爲地球的那個古怪星辰得到的各種知識中,獨孤求敗可是一個非常牛叉的大人物,儘管只是杜撰而出,有沒有其人還不知道,但秦歌卻對這獨孤求敗十分敬佩,原因無他,人家實在是太會取裝叉的名字了。
“求敗呀求敗,真裝叉!”在走到獨孤山莊大門前的時候,秦歌在心中感慨着說道。
隨即秦歌邁步走進了獨孤山莊,下一刻就看見一個相貌英俊,氣質不凡的中年人坐在石桌上,低頭看着上面的棋盤,一副沉醉其中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