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聖兵閣閣主化作一團血霧,形神俱滅的時候,在場所有的聖兵閣弟子以及被趕出道域的那五個長老全部都雙眼一縮,不可思議的看着秦歌,心中自然是驚駭不已。
那可是九品至尊圓滿境界的聖兵閣閣主啊,居然就這樣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的形神俱滅了,這讓在場的所有聖兵閣弟子都身體發寒,情不自禁的顫抖了起來。
一開始的時候,所有的聖兵閣弟子覺得他們進入了這片道域是一件多麼大的機緣,但現在看見聖兵閣閣主輕易就被轟殺的形神俱滅,在場所有人心中都充滿了恐懼。
“老白,這個還你。”就在這個時候,秦歌輕聲說道。
一邊說着,秦歌還將一個須彌袋扔給了白老頭兒,既然聖兵閣閣主已經形神俱滅了,秦歌自然是不能要白老頭兒的贖金了,作爲一個非常有原則的美男子,秦歌自然是不會佔白老頭兒的便宜。
白老頭兒聽了秦歌的話,伸手接過了須彌袋子,臉色十分平靜,似乎並沒有因爲秦歌將聖兵閣閣主轟殺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當然,實際上白老頭兒心裡也恨不得一掌拍死聖兵閣閣主,如果不是他的愚蠢,白老頭兒根本就不需要再付出任何代價了,所以對於秦歌將聖兵閣閣主轟殺的事情,白老頭兒心中的確是十分平靜。
秦歌見白老頭兒一臉平靜的模樣,輕輕一笑,繼續關注正在蛻變的如畫槍,他之所以當着白老頭兒的面兒將聖兵閣閣主轟殺了,一方面是爲了震懾聖兵閣之中有賊心的人,另一方面也是爲了震懾白老頭兒,而白老頭兒當然是明白了秦歌的意思。
只不過這樣的事情心裡明白就行了,說出來可就沒意思了。
白老頭兒隨後就安排聖兵閣弟子在道域中安頓起來,而最後白老頭兒自己更是在秦歌旁邊揮手蓋起了一座石屋,與秦歌做鄰居住了下來。
要知道秦歌屁股底下坐着的可是神土啊,儘管白老頭兒在不被允許的情況下肯定不能踏入其中,但在靠近神土的地方住下來也是有很大好處的。
“既然你已經徹底掌控了這片道域,那你還不將神紋都隱藏起來,臭顯擺什麼呢?”打造好了小院兒之後,白老頭兒向秦歌說道。
聽了這話,秦歌嘿嘿一笑,向白老頭兒說道,“顯擺?我這是在釣魚好不好啊!九重天又不是你們聖兵閣一個大教,我這裡這麼大,至少還能釣四五條大魚呢。”
“你……”聽了秦歌的話,白老頭兒氣的差點背過氣去了。
秦歌掌握的這片道域方圓足有萬里,而聖兵閣弟子們佔據的地方自然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即便是再來四五個大教也都不會顯得擁擠,所以秦歌才說他在釣魚,就等着其他大教上鉤呢。
然而秦歌要是再讓其他大叫進入這片道域,豈不是就有了跟聖兵閣同樣晉升無上大教的機會了?況且道域內的資源只有這麼多,要是有其他大教進入,聖兵閣自然分的就更少了。
秦歌看着白老頭兒的模樣,嘿嘿一笑,不過就在下一瞬間,蒼穹上的神紋光罩瞬間隱藏了起來,而秦歌則是笑着向白老頭兒說道,“老白,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我可是一個講原則的美男子啊!”
聽了秦歌的話,白老頭兒頓時就翻起了白眼,不過看見秦歌還是將神紋光罩隱藏了起來,白老頭兒卻是終於放心了下來,默默的盤坐了下來,參悟大道去了。
見狀,秦歌也收回了目光,看向了前方的如畫槍,而此時此刻的如畫槍已經到了蛻變的最後階段,從如畫槍釋放出來的氣息越發的濃重,使得秦歌越發歡喜。
秦歌現在已經是五品至尊的境界了,但要是擁有了神品神器境界的如畫槍,秦歌就敢跟地至尊境的存在叫板了,當然,只是叫板,肯定不是地至尊的對手。
下一刻,只見如畫槍上釋放的神輝漸漸收斂,氣息也收斂了起來,這讓秦歌明白如畫槍已經完成後了蛻變,已經是一件神品下級神器了。
見狀,秦歌興奮的就要伸手去抓如畫槍,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隻手忽然從虛空中伸了出來,輕輕的握住瞭如畫槍,看見這一幕的秦歌雙眸一縮,立刻大吼了起來。
“他孃的,居然敢搶我的東西,不想混了吧?”秦歌大聲吼道。
只是就在秦歌的話音剛剛落下,那隻抓住如畫槍的手輕輕一揮如畫槍,直接就抽在了秦歌身上,卻是直接就將秦歌抽飛了出去,而那隻手的主人也從虛空中走了出來。
“哎喲我去,我……”穩住了身子的秦歌大聲叫道。
只是秦歌剛叫了一句就立刻閉嘴了,隨即立刻一臉諂媚的向着前面飛去,並且大聲叫道,“師父,您什麼時候來的啊,我都想死你了!”
如今能夠被秦歌稱爲師父的自然是隻有九重神界第一人的神主了,而且眼前的這個神主還不是分身,而是神主本體親臨。
在旁邊盤坐體悟大道的白老頭兒也是立刻起身,向神主抱拳行禮,要知道整個九重神界就只有神主這一個天至尊啊,白老頭兒雖然是地至尊二重天,但距離神主的境界還差的遠呢。
神主只是向白老頭兒點了點頭,隨即將目光看向了秦歌,似笑非笑的說道,“既然你小子這麼想我,這一杆長槍就當是你孝敬我的了。”
“別啊,師父,這不過是一件神品神器,怎麼能入您的法眼呢,您看看這個。”聽了神主的話,秦歌嘿嘿一笑,向神主說道。
一邊說着,秦歌一邊將浮屠佛塔召喚了出來,遞給了神主,而神主也是毫不客氣的收了過去,並且將如畫槍還給了秦歌。
“這佛塔本來就是我的東西,你居然拿它來孝敬我,真的好嗎?”神主隨後向秦歌說道。
聽了這話,秦歌呵呵一笑,連忙將如畫槍收了起來,實際上他早就從浮屠佛塔上發現了神主的氣息,只不過十分的晦澀,秦歌有些不敢肯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