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我對最初廖姐在酒吧時的情況,莫言卻輕笑了一聲“她,爲了報復,不惜在自己的身上種下血咒,藉此矇蔽我們的雙眼,果然夠毒……夠狠!”
“如果下次正面對峙,你有幾成的把握?”我擡頭看了她一眼,皎潔的月光灑在她的臉上,泛起了一層朦朧的光暈……
這時,她緩慢的仰起頭,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五成的把握,在她們使用飛頭降的時候,她們的身體一定處於一個無法動彈的情況,抓住機會找到她們的身體,將其破壞,那麼一切都可以不攻自破!”
“既然這樣,那好辦,一個負責拖住她們,而另一個負責找到她們的身體……”正當我幻想時。
莫言當即打斷了我那天真的想法“她們兩姐妹,肯定也深知其中弊病,一定會將身體藏在極爲隱秘的地方,以防萬一!”
“這樣啊……那確實不太好辦!”我搖了搖頭的自語道。
“對了……你是怎麼打敗廖姐的!”莫言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停下腳步,不解的問道。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撓了撓頭……
可話還未說出口,一直插在我們二人中間寧朝陽,就像一個永不斷電的電燈泡,突然插嘴脫口而出“他啊……找救兵被!”
“矮子兄,你能安靜一會不!”我惡狠狠的低下頭,瞪着他。
“好,好……我睡覺!”說話間,自知理虧的寧朝陽,默默的低下頭,不再言語。
“找救兵?是什麼人有如此的本領,能與已練成飛頭降的廖姐正面衝突,而且還擊敗了她?”莫言更加的好奇的打量着我,似乎不太敢相信,我能有如此的本領,找到這麼厲害的人……
不過說實話,我自己對之前發生的事情,也覺得太過奇異夢幻,簡直就像一場充滿驚喜與諷刺的灰色電影……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