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滑落着,很快就滑進了二月裡,園子裡的花草樹木彷彿一夜間甦醒了過來,枯乾的枝幹開始泛出綠色來,鼓起一個個米粒般大小的葉芽,沒幾天,就吐出嫩黃的葉片來。
李青的心情也跟着雀躍着歡快起來,嚮往着莊子外面的盎然春意,纏着平王帶她出去騎了好幾次馬,好歹勉強能一個人在馬上坐住了,平王欣喜異常,只要天氣晴朗無風,就早早的趕回莊子,拖着李青出去騎馬,連去上嶺關巡營的事,也一聲不吭的拖延了下來,三月過半的時候,李青已經可以騎在馬上小跑上一陣子時,巡營的事拖無可拖,平王不情不願的出發去了上嶺關。
京城二皇子府的後花園裡,春意濃濃,溫嬤嬤抖開一件件閃着柔軟光澤的輕薄衣服,給銀姨娘展示着,銀姨娘臉上泛着緋紅,捏着衣服,轉頭瞅着溫嬤嬤,羞澀的低聲問道:
“嬤嬤,這衣服,真的能穿?”
“這牀帷間,要時時翻出些花樣,纔有趣呢,爺是個愛新鮮的。”
溫嬤嬤眼神溫和的看着銀姨娘,微笑着,慢慢低聲說道,銀姨娘點了點頭,母親費盡心機,才請了溫嬤嬤進來教導她,這溫嬤嬤簡直是爺肚子裡的蟲子,雖說她教的那些東西讓人羞得聽都不敢聽,可那些東西,讓她如今幾乎獨寵專房。
“姨娘昨晚上,聲音略急了些,要再緩着些,多用鼻音,尾音再拖一拖,軟着些。”
溫嬤嬤聲音平和的交待着,銀姨娘臉上紅漲了起來,慢慢點了點頭,溫嬤嬤笑着從懷裡取了個荷包出來,打開來遞到銀姨娘面前,帶着絲神秘說道:
“姨娘看看這個。”
銀姨娘仔細的看着荷包裡的放着的二十幾粒極小的藥丸,疑惑的問道:
“這是什麼?”
“姨娘聞聞。”
溫嬤嬤用手指掂起只藥丸,送到銀姨娘鼻下,笑着說道,銀姨娘細細聞了聞,臉上帶出絲陶醉來,
“嬤嬤,這是什麼東西?說不上香味,可聞起來,真是舒服。”
“我找了這兩年多,才湊齊了所有的藥,前天剛配出這些來,這個東西,認真說,倒真算不上是藥,除了讓人聞着舒服,別的竟是什麼用也沒有說起來,就跟廢物差不多,可配起來又極費錢,極少有人肯做它。”
銀姨娘疑惑的看着溫嬤嬤,溫嬤嬤眯着眼睛笑着,低聲說道:
“可姨娘不就是讓爺舒服嘛,姨娘平時放一兩粒在荷包裡,和爺**前,偷偷含一粒在嘴裡化了,這份舒服妥帖,可就只有姨娘身上纔能有。”
銀姨娘眼睛亮了起來,滿眼笑意的點了點頭,從荷包裡小心的取了兩粒出來,仔細的放到自己貼身的荷包裡。
兩人正低低笑着說話間,小丫頭在門口稟報:
“回姨娘,爺來了,已經進了院子了。”
銀姨娘眼睛亮了起來,溫嬤嬤退後兩步,飛快的打量了一遍銀姨娘,點了點頭,銀姨娘忙捏着銀紅帕子,細細的擰着腰肢迎了出去。
二皇子臉色陰沉中帶着絲怒氣,大步進了正屋,銀姨娘迎進來,忙侍候着他去了斗篷,脫了鞋子坐到榻上,從小丫頭手裡接過茶水,小心翼翼的陪着笑奉了過去。
二皇子接過杯子,喝了一口,隨手把杯子扔到了几上。
銀姨娘輕輕顫抖了下,帶着怯怯的笑意,坐到二皇子身邊,溫柔的捏着他的肩胛,溫婉的說道:
“今天是大文會,爺肯定累壞了,妾給您鬆一鬆肩胛。”
二皇子長長的嘆了口氣,伸手拉過銀姨娘,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女人要是都象你這樣知道進退,就好了。”
銀姨娘半垂着眼簾,睫毛微微抖動着,帶着絲羞澀伏在二皇子胸前,軟軟的說道:
“妾學問不好,也沒有出息,就想着能天天看到爺,能一直這麼侍候着爺,就是天大的福份了。”
二皇子低頭看着她,看着她低頭間寬鬆起來的衣領裡,隱隱透出來的風光,心裡微微一熱,手從衣領裡探了進去,慢慢揉捏起那柔潤的豐盈來,銀姨娘伏在二皇子懷裡,聲音柔媚得彷彿滲出蜜來,
“爺~~不~~要~~,今兒是十五呢~~”
二皇子手下頓了頓,今天是十五,依規矩,逢五日他都要宿在正院夫人房裡。二皇子心裡閃過絲煩躁,今天的文會上,竟有人擡着病人,拿着那沉甸甸黃金鑄就的木蓮令,闖進來請他醫病
二皇子心裡煩躁着憤怒起來,手指緊緊攥了起來,銀姨娘疼得低低的叫了起來,二皇子恍過神來,低頭看着汪着滿眼淚水的銀姨娘,手下溫柔的揉捏着,笑着問道:
“你上次說要做些別樣的衣服穿給爺看,做好了沒有?”
“嗯。”
銀姨娘忍着疼,溫柔的點頭應承着,二皇子手退了出來,笑着吩咐道:
“那就穿出來給爺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新鮮樣子。”
銀姨娘臉色緋紅着扭捏起來,雙手握着臉,低低的含糊着說道:
“爺,還是,不要看了,羞死人了。”
“噢?爺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新鮮樣子,快去快去。”
二皇子有了興致,催促着銀姨娘,銀姨娘羞羞澀澀的站起來,款款進了內室,等了一會兒,二皇子微微有些焦躁起來,溫嬤嬤從內室裡出來,恭敬的稟報道:
“爺,姨娘請您進去看。”
二皇子轉身下了榻,大步進了內室。
一片輕粉淡紫的內室裡,彌滿了融融春意,銀姨娘隱在綃紗帳後,裙裾輕搖着慢慢走了出來,二皇子睜大了眼睛打量着她:上身只穿了件用料極少的裹胸,卻裹得胸前極其豐盈誘人,一顆通紅透亮的紅寶古在雙乳間閃動着,裙子低低的系在胯上,纖細柔軟的腰肢全部露了出來,裙子裡,修長的雙腿隱約可見,二皇子慢慢嚥了口口水,低低的笑了起來,銀姨娘搖着裙裾貼到二皇子面前,伸手挽住他的脖子,下身緊貼着二皇子,彷彿不經意的慢慢磨蹭着,半閉着眼睛,吻着過去。
二皇子緊緊抱着銀姨娘,嘴脣壓在她脣上,貪婪的吸吮着,這個無意中得來的寶貝,這溫潤的脣間,這身子,讓他一次比一次舒適和興奮。
這輾轉親吻間,這香脣蜜齒間,是如此令人安逸和興奮,那被人打在臉上的羞憤漸漸退卻、漸漸消散得無影無蹤,下身直立了起來,彷彿是從未有過的堅硬和傲然。
銀姨娘臉上緋紅着,下身溽溼着,喘息着,從心底滲出從來沒有過的、壓抑不住的渴望和興奮來。
二皇子手腳忙亂的甩了自己的衣服,銀姨娘身上的裹胸和裙子早就滑到了地上,二皇子推着銀姨娘倒在牀上,奮力頂了進去,銀姨娘喘息着、抽泣着,熱烈的迴應着他,兩個人從牀上轉到榻上,又從榻上翻回牀上。
溫嬤嬤屏聲靜氣,側身站在淨房裡,將薄薄的簾子挑起條縫,欣賞般看着滿室*光,嘴角挑着,臉上閃出絲得意來。
金川府羅甸城,自從楊元峰的布政使衙門搬到了這裡,羅甸城就一天比一天繁華熱鬧起來,如今已經隱隱成了金川府第一大城,靠着金川府和拉井山的藥材,韓地的毛皮紅果,每天吸引着慶國、奚地、甚至晉地的無數商人販夫來到這裡,尋找着發財的機會。
十一大街是羅甸城最繁華的街道之一,兩邊密佈着羅甸城最好的客棧和飯莊,厚德居就開在十一大街東頭,和布政使衙門只隔着一條街。
厚德居二樓的雅間裡,沈曄正來回走動着,走了一會兒,坐在椅子上,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把杯子重重的扔到了桌子上,又站了起來,揹着手走到窗前,往下人來人往的街道看了兩眼,又不耐煩起來,轉過身,來回急走了幾趟,猛然停了腳步,盯着垂手侍立在屋角的管家禧盛問道:
“這人的來路你真打聽清楚了?”
“回少爺,奴才細細打聽了,那人確實是平陽府顧家的人,平陽府顧家也只有那一處。少爺,咱們在這羅甸城也呆了小十天了,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這機會,無論如何也要見一見再說,少爺等會兒只仔細些,不過搭個交情,反正這會兒,也不用說太多。”
沈曄慢慢點了點頭,
“我知道,這事,得父親定奪才行。”
下面樓梯間響起了平穩舒緩的腳步聲,兩人忙住了嘴,互相看了看,沈曄理了理衣服,禧盛恭敬的打開了雅間的門。
隔天,連慶在護衛的拱衛下,離開金川府,往平陽府急駛而去。
北寺裡,江白的法會每五日一講,已經講了一個多月,遠近大小的寺院裡的僧人尼衆,早早的就趕過來聽經,苦寂依着李青的意思,又請了前來聽經的僧人中德高望重者,登壇說法,一時間,北寺裡熱鬧非凡,遠在慶國腹地、奚地和晉地、金川府等處的僧衆也開始往北寺趕過來,北寺的法會,越來越熱鬧起來。
香客隨着僧衆也多得把寺裡擠得滿滿的,頭腦靈活的小商小販很快跟着聚了過來,玉山下天天熱鬧得如同廟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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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九歲蘿莉的步步修仙復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