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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明白了(已修改,可以正常 )

一個女人到底有多瘋狂才能做出這樣的舉動?是愛得着魔了嗎?是完全失去理智了嗎?這種以愛的名義給對方帶來的困擾,難道就不是傷害了?

在做出這種事的時候,究竟是怎樣的心態,腦子都燒壞掉了嗎?

就算此刻給予再多的責備甚至是謾罵,也毫無意義了,因爲這已經形成的事實就是翎姐懷孕,四個月了,肚子裡是一個成形的小生命,是容析元的種。

如此離譜的事,居然會發生在容析元身上,而最不可思議的是,翎姐還說,愛他。

縱然是容析元這樣內心強大的人,都會被震得滿腦子漿糊,一時間難以接受。

安靜,令人窒息的安靜,靜得只剩下彼此輕淺的呼吸聲,而翎姐也緊張地望着容析元,生怕會從他嘴裡聽到傷人的話。

容析元腦海裡浮現出許多關於翎姐的畫面,過去,從第一次見到翎姐開始,直到兩人相處的點點滴滴,他始終找不到入口去追尋翎姐從什麼時候開始愛上他的?

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一個向來被他所尊重的人,視如親人的女人,卻說愛上他,說只想要一個他的血脈……這份感情太過驚人,太過沉重,讓他無所適從。

容析元只覺得眼前的翎姐很陌生,這真是那個善良溫柔的翎姐嗎?怎麼會做出這麼逆天的事?真虧她想得出來,這心思,說得好聽是癡情,說得不好聽,那就是……有點卑鄙。因爲她沒考慮過當事人的感受,這種行爲將會傷害到多少人?

好半晌,容析元才吁了口氣,眉宇間流瀉出深深的痛惜:“爲什麼?這所謂的愛就可以讓你理直氣壯地做出那樣的事?你想過我和尤歌嗎?她懷孕了,她不能受刺激……我對你來說又是什麼呢?是以愛的名義爲你提供jing子使得你人工受.孕成功的人嗎?你可想過今後我們如何面對對方?”

一連串的質問,沒有責罵,可是這當中蘊含的悲切與沉重卻勝似責罵,彷彿一塊塊大石頭落在了翎姐心上。

翎姐身子一顫,兩眼瞬間涌出淚花,悲慟地說:“析元,請你別懷疑我對你的感情好嗎?從在孤兒院的時候起,我就對你……對你……動心了,只不過當時我不敢說出來。當時你還小,我也才十七歲,你比我小几歲,但是你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很成熟的人,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知道什麼是開心快樂,你知道嗎,在那之前,我在孤兒院成天都是很抑鬱的,醫生曾說我才十幾歲就抑鬱,這很少見,但也很可悲。”

翎姐的聲音裡飽含感情,帶着濃濃的情意,這是她壓抑了很久才爆發出來的,一發就不可收拾了。

“析元,還記得我們以前去孤兒院後邊的山上放風箏嗎?我只有跟你一個人去,我還把我和你的名字寫在風箏上,當時我心裡就在想,我的願望不止是要將我和你的名字寫在風箏上,我還希望有一天我們能真正地在一起,希望我們的名字可以被寫在結婚證上……析元,你知道嗎,當你把我從香港接回來的時候,我真的覺得自己是太幸運了,能留在你身邊,比什麼都好。後來你帶我去m國,讓我重獲新生,那段日子,是我最開心的時候,我知道自己已經離不開你了,回到隆青市,住在你家,每天看着你和尤歌恩恩愛愛,你知道我多痛苦嗎?”

翎姐越說越激動,已經淚不成聲。

“我對你的感情由來已久,不是你想象的那麼膚淺,不是爲了找個合適的捐jing者,我只要你的孩子……析元,你認真想想清楚,你是不是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真的只是將我當成姐姐嗎?那爲什麼你會不顧一切呵護我?爲什麼當初在去m國時,你連尤歌都沒告訴,難道不是說明我在你心裡更重要嗎?析元,我不信你真的一點不愛我,只是你自己沒發覺而已,是不是?”

翎姐這近乎乞求的語氣,聽在容析元耳裡,那是格外的揪心,這是一個女人在將自己的心挖出來捧在他面前,血淋淋的……他該選擇忽視還是正視?

不得不說,翎姐的話,確實對容析元是很大的衝擊,想不到從多年前開始,她就已經對他情根深種,而他一直都以爲這僅僅是親情,是友情。

是他太傻還是翎姐太多隱藏了,這麼多年,她是怎麼走回來的?

這一刻,容析元的憤怒消散了幾分,更多的是惋惜,以及深思……是啊,他對翎姐真的是單純的親情和友情,不含一點雜質嗎?會不會是自己沒有看清楚內心呢?

這個念頭剛起,立刻就被容析元壓下去……不,不可能的,他愛的是尤歌,不會是翎姐!

容析元心頭煩躁,站起身來,走到窗戶去,距離翎姐躺着的位置有段距離,打開窗戶,上半身幾乎探出窗外,點燃一支菸,深深地吸幾口,強壓下那股莫名的情緒,只覺得這黑夜一片茫然,前路看不清楚是什麼,周圍都霧濛濛的,明天,將來,該怎麼解決某些事情?

翎姐已經懷上了,肚子都隆起,四個月了,這是無法逆轉的事實……

翎姐望着容析元的背影,心越來越涼,可她還不能放棄最後一絲機會,她想要緊緊抓住這個男人,不爲別的,只因爲她愛了他多年,無論如何,走到今天這一步了,她都不會輕言放棄。

翎姐想的是,只要有了孩子,最起碼都能得到容析元的眷顧。只要有了孩子,他這輩子都不可能跟她撇清了,永遠都有這個牽掛在,她就有了籌碼。

想法很美好,但事實怎樣,全都取決於容析元怎麼想怎麼做。

翎姐這是在賭博,在冒險,他太瞭解容析元了,別看他好像表面上是個冷酷無情的人,但實際上他比誰都重情重義。只要他肯同意她留下這個孩子,她就成功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她會繼續努力爭取。

這個女人究竟是怎樣的愛,方式太極端,令人無法理解。

而她也知道自己這麼做,很容易招來容析元的反感,所以她一直都不敢露出破綻,直到現在懷孕四個月了纔敢有所動作。

“析元,你知道我爲了懷上,我吃了多少苦嗎?人工受.孕,我要先調理身子,吃了好多中藥,吃到我每天一聞到藥味就想吐,後來調理到可以了,醫生那邊才一次一次地嘗試,將我拿去冷凍起來的jing子取出來……我受的痛苦,你不知道,我在懷孕前三個月,有兩次都差點流.產了……”翎姐自顧自地在說着,她知道自己在容析元心目中的份量,她要用懷柔攻勢去攻克他的心。

這些話,全都落進了容析元的耳朵裡,他在聽着,卻渾身僵硬,眉頭由始至終都沒舒展過。

翎姐當年的救命之恩,容析元從未忘記過,那時他是街邊的小乞丐,風餐露宿,在垃圾堆裡覓食,在野狗嘴裡搶食,睡天橋,睡公園,衣不遮體,食不果腹,最終有一次病重差點就那麼去了,是翎姐救了他。如果不是遇到翎姐將他送到孤兒院,他怎會有安定的生活,怎能熬到後來容家找到他,又怎會有現在的容析元?

這份恩情厚重如山,也是容析元一直以來的心結。翎姐認準了這一點,所以纔能有恃無恐,做出那種人神共憤的事。

但容析元真的會原諒嗎?默許翎姐的行爲嗎?

如果她懷孕時間尚短,還有一點挽回的餘地,可現在肚子裡已經是個小生命,這個時候做流產手術已經不行,難道等要等到某個時候去引產嗎?

容析元閉上眼,腦子裡就會想到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那是一個無辜的孩子啊,怎能殘忍至此?

容析元內心的掙扎達到了頂點,捏着菸頭的手在顫抖,好像意識裡有什麼東西爆炸了。

“就算你留下這個孩子,就算孩子出世了,我的老婆,也只能是尤歌而不是你。即使是這樣,你仍然要生下來嗎?”容析元略顯嘶啞的聲音裡含着疼痛。

翎姐聞言,神色變得萬分痛苦,慘笑着說:“是啊,肚裡的孩子,是我唯一的安慰了,你連這也要剝奪嗎?”翎姐此刻真的有些慌亂了,她猜不透容析元會怎麼做,之前的篤定,現在有了動搖,她害怕他會強迫她引產。

病房裡再次陷入寂靜,容析元的決定要重要了,翎姐緊緊盯着他,呼吸都變得窒悶……

發現翎姐懷孕5千字羞人5千字審訊嫌疑人續軟的不行來硬的驚喜續要我不見尤歌和孩子除非我死先吃飽再說搜查茶室續許炎的女人尤歌去找他你們要約會就別讓我知道完結篇離婚協議終於知道心疼他尤歌失業了暈倒在他懷裡秘密會浮現出來續到達澳門續立志當個奶爸終於醒悟她就是這裡的女主人完結篇爆炸新聞她的歸來夫妻倆的正面交鋒春節不會斷更求月票撞見老公加更續老婆我伺候你更衣可不可以永遠陪着我第一 次進容家他是一個怎樣的人不解釋清楚就麻煩啦來竟是這樣懷上的是尤歌嗎求月票危險的夜晚今晚你睡沙發很沒面子香蕉牛奶來是那個意思大叔不來了續尤歌的徵婚啓事續賴在他家續約會鄭皓月來訪壓抑的火是誰想要害她可怕的男人小嗎難道還要更大撞見老公加更尤歌就暫時跟着你走了還會不會回來化身餓狼6千字就是這麼幸運夫妻倆的正面交鋒春節不會斷更求月票好我答應跟你結婚求月票大結局中5千字續終於說出口老婆我愛你不用你幫忙我可以自己洗澡6千字可不可以永遠陪着我有大麻煩了續婚禮該提上議程了爽快趕走鄭皓月容析元的蹤跡容析元與豬不得入內加更續見到容析元6千字想要拿到黑珍珠立遺囑加更求月票妙齡少女半透明睡衣大叔不來了可怕的男人夫妻倆的正面交鋒春節不會斷更求月票你身上的味道好好聞喜訊懷孕六週續許炎的女人謀害尤歌父母的嫌疑人續到達澳門能否通過面試完結篇對翎姐的懷疑尤歌失業了續愛的火花大結局上是尤歌嗎求月票我們新婚該用行動慶祝一下續男人緊張起來很可愛容析元的電話完結篇對翎姐的懷疑又見面了來是他香港之行他們在騙你尤歌來興師問罪打算將翎姐送走爽快趕走鄭皓月續親家來了大結局上該不該收留她容析元你吃醋了加更求月票續見到容析元6千字續到達澳門再喝一次香蕉牛奶鬥爭纔剛剛開始去澳門要人今晚你睡沙發大灰狼對小白兔的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