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睜大了眼鏡,嘴巴張得能塞下兩個鹹鴨蛋。
然後……
晚上……
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大牀上,左邊,慕瀟瀟,右邊,軒轅烈,中間!慕貓貓!三個人就這麼睡在了一起。
慕貓貓雖然是因爲要幫助媽媽才提出和軒轅烈一起睡覺的,可是當三個人睡在一起的時候,他心裡卻感覺暖暖的,這樣……就好像一家人一樣啊。就好像有媽媽也有爸爸,好開心今天一晚上都可以像是一家三口一樣的度過。
因爲開心貓貓也睡得特別快,在睡夢中勾起了甜甜的笑容。
慕貓貓是睡着了,可是慕瀟瀟因爲心跳加快,極度的不安而怎麼也睡不着,不行,她的快點睡覺才行,在這樣下去她會崩潰的。
強迫自己睡覺,睡覺……在強迫了很久後,她終於出現的睡意,眼睛從緊閉變成了輕閉。
黑夜中,一隻大手突然落在她的身上。
瀟瀟睡的很輕,感受到後,抖了下:“嗯……”眉頭緊皺,
可是大手並沒有停止,開始撩開她薄薄的睡裙,滑進她的身上,在她平坦的腹部上來回走動。
“嘖……”柳眉皺的更深。什麼東西在身上走來走去?貓貓嗎?
“貓貓,別鬧了……”睡夢中聲音嘶啞而又慵懶。
猛然!慕瀟瀟,黑暗中她一下低下頭,衣服裡卻是多了一隻手。猛地側過身。看向右邊的軒轅烈。
黑乎乎的雖然看不清楚他,不知道他睜着眼睛還是閉着,但是他的手卻是越過了貓貓。而且……還在亂動。
趕緊抓住他的手,從身上抽出來:“軒轅烈!你……”
“噓,你兒子還在睡覺呢。你要吵醒他嗎?”他小聲的說道。
硬是把心中憤慨的話憋了回去,可是他的手又開始不安分,這次是緩緩向下。
“你……拿開啊!”她也小聲的嘶吼道,去推他的手,幸好貓貓隔在中間,他的力氣不大。她只要用力還是能夠推開的。
可是他並沒有死心,另一隻手也襲擊的了過來,伸向了她鎖骨的地方。
“軒轅烈……別鬧了。”
“你看我向在鬧嗎?”
“你……”瀟瀟去推上面的手,他下面的手又開始動了起來,兩下挑開絲薄睡裙。在她腹部以下的地方遊動,
該死的男人!她咬了咬牙,這個混蛋!乾脆也不會推他了,兩隻手伸到貓貓的臉上,寶貝兒子,不好意思,媽咪只能夠先委屈你了。咬牙用力的一扯兒子嫩白的臉蛋。
“哎呀!”貓貓一聲驚叫。渾身一抖,卻沒有從睡夢中醒來,不爽的翻了個身子,小腳小手都搭到軒轅烈的身上。
被慕貓貓這麼一壓,軒轅烈收回了大手:“女人,你……”這個女人,竟然利用自己兒子。
瀟瀟眉毛一挑,嘴角一絲笑意,然後翻身挪到牀邊。這個位置他的手也大概伸不過來了,而且還有兒子壓着。想到這,她才安穩的又睡了過去。
一大早。
“媽咪,你昨晚是不是掐我了。”貓貓質問道。
“乖,一大早的咱們不提這些。”瀟瀟在兒子額頭上波了一個試圖將昨晚的事情敷衍過去。
“那叔叔,你昨晚是不是用手壓我了?”貓貓又把臉轉向了軒轅烈。
“這個,你可以問問你媽咪。”劍眉一挑。嘴角一絲冷笑。
瀟瀟嘴角一絲抽搐,他昨晚手伸過來的時候,肯定會壓到中間睡着的貓貓啊!可是她要怎麼回答貓貓啊?
“媽咪?你知道昨晚叔叔有沒有用手壓我嗎?我感覺叔叔不僅壓着我,還在不停的動彈!”貓貓非常認真又非常嚴肅的問道。
慕瀟瀟抓了抓黑髮,左看看,右看看,她總不能說,那是因爲軒轅烈昨晚把手伸過來在她身上動來動去吧!
“媽咪?”
“這個……問題……貓貓,你晚上睡覺的時候不也動來動去麼?”靈光一閃,只能夠這麼說了。
慕貓貓小眉頭皺了皺似乎在思考,不過後來也沒有繼續追問了。
吃飯的時候,和昨天傍晚一樣,餐座上只有她,貓貓,軒轅烈和軒轅小芽,據說,紅雪梅要和生病了的軒轅昊一起吃,所以基本很少來過餐桌。
吃過飯後,軒轅小芽拉着貓貓和軒轅烈又出去了,也不知道他們要去做什麼,瀟瀟並沒有問,只要她不來找麻煩就夠了。
中午。
“慕瀟瀟,你泡茶的功夫我見過了,幫我泡一杯紅茶吧。我喜歡燙一點的。”紅雪梅走下來,坐在沙發上。
一會兒,傭人們將茶具都端了上來。瀟瀟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既然是軒轅烈的未婚妻,這些長輩開口她就必須去做。
標準的手勢,分量不多不少,她的舉止比千金小姐還要優雅,這讓紅雪梅十分想不通,這女人不是出自普通家庭麼?怎麼會這樣?難道是爲了勾他兒子故意學的麼?也只有這樣才解釋的他通了。
站了起身,瀟瀟禮貌的將茶杯遞了過去。
紅雪梅高貴的眼神一瞟,伸手去接紅茶,在她的手剛剛端起茶杯時。手突然一抖,瀟瀟也還沒有來得及收回手。
‘嘩啦!’
整個杯子摔了下來,杯子落到瀟瀟手上,滾燙的紅茶全部倒在了她的手心裡。“啊!”灼燒的感覺立馬傳來,她手掌猛地一鬆。
‘哐當……’紅茶杯隨之摔在了地上。碎成了兩半。
紅雪梅驚訝的看着地上的紅茶杯:“哎呀,這可是英國皇室留下來來的杯子,嘖,可惜了。”說完才擡頭看向瀟瀟:“你沒事吧?”
瀟瀟雙手抖着,炙熱灼燒感還在皮膚裡。
“真是不好意思,我每天都要給我們家老爺餵飯菜,也累着了,現在老了,手也不停使喚開始了。”她說着,雙眸還閃過一絲歉意。
看着她的眼睛,瀟瀟知道這是紅雪梅在演戲,可是人家都這麼說了,她還有什麼話口說,微微一笑:“沒關係。”
“嗯,沒關係就好,把你燙傷了,烈兒回來還要怪我,沒事了你就再去給我泡一杯吧。”她坐回沙發上,單手輕靠在沙發上。
故意而爲之,別人要爲難,她想躲也躲不過。再一次泡時,手因爲疼痛而開始發抖,好幾次差點把茶杯的打碎。
灼燙感還在手上燃燒着,她強忍着疼痛在一起將茶杯遞了過去:“紅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