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庭彥打了一個寒顫,瞬間臉上流下兩行清淚,不答應行嗎?一邊是好朋友,一邊是老婆大人。烈。爲了能夠讓你恢復心智,我也只有先暫時胳膊肘往外拐了,原諒我!
意大利,克瑞斯博萊特博士的房子裡。
“你最深愛的人,將成爲你憎恨和討厭的人。博士,這個催眠術,是不是很有意思呢?”一頭金色頭髮,側邊的髮絲輕輕的勾起放在右耳後。銀灰色的瞳孔裡有着一絲讓人猜不透的邪魅。
“我也沒有想到,黑夜帝國在亞洲黑道佔有一席之地,堂堂的黑夜帝國首領竟然願意同意接受黑暗催眠術。真是不可思議。”
“呵……”玖嵐銀勾起一抹弧度。
“不過銀大人,您爲什麼要我對軒轅烈施那種催眠術呢?”克瑞斯博萊特好奇的問道。
玖嵐銀笑而不答,站了起身:“好好休息吧,博士。”
“是。”
“對了,或許會有女人來找你替軒轅烈解開催眠術,如果她真的來了,把她留下來。”玖嵐銀在離開之際說道。
“會有女人過來?難道就是軒轅烈最愛的女人?”克瑞斯好奇的問道。
玖嵐銀笑了笑:“博士,有時候有些話,無需問太多哦。”
“好的好的,不知道這件事,染大人知道嗎?”克瑞斯又繼續問道。
玖嵐銀依舊微笑:“博士,有些秘密,只需要你和我知道就行了哦。”他說着,眨了一下一隻眼睛。
克瑞斯博萊特愣了一會兒,才立馬點了點頭:“是,身爲玖嵐家忠臣的家僕,只要是玖嵐大人的命令,我必當傾盡全力。”
玖嵐銀的微笑停在了嘴角邊,緩緩走出了他的宅院。
宅院門外,停靠着一輛黑色的車子,紅袖站在一旁等候,看到玖嵐銀出來,便立馬打開車門。
“大人。”紅袖恭謹的說道。
玖嵐銀上了車,離去。
而在宅院裡面。克瑞斯博萊特,手裡拿着一個精緻的盒子,他小心翼翼的打開盒子裡面擺放着一朵雪山金蓮。
“去,把這個東西存放好。”克瑞斯博萊特把盒子關好,交給傭人。
坐到沙發上。
他曾經受到過玖嵐家的不少眷顧,一直是玖嵐家的忠僕。不過關於雪山金蓮的事情。其實他是受了玖嵐銀的命令把就雪山金蓮給軒轅烈的。然後聽從銀大人的命令,給軒轅烈用了那種催眠術。‘當你第二天一覺睡醒後,你最深愛的女人,將成爲你最憎恨與討厭的女人。’這種咒語,說可怕不可怕,但對擁有豐富情感的人絕對是一個折磨。可是軒轅烈不是一個很冷血的人嗎?
算了。會答應把那麼珍貴的雪山金蓮給軒轅烈,第一是因爲是銀大人的命令,第二是銀大人答應過他。會再替他找另一朵雪山金蓮作爲補償。沒想到,這麼快就找到了。玖嵐家的力量真是可怕啊。
‘你最愛的女人,將成爲你最憎恨和討厭的人。’對軒轅烈施行那種催眠術似乎並不影響黑道事業啊。玖嵐銀大人要他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目的呢?
真是令人想不通。
第二天。中國。藍庭彥和江小冰的家裡都被鬧翻了。
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從哪裡找來了一些江湖術士。坐在客廳裡搞得跟開大會一樣。大家你一言我一句話,都討論着,卻沒有一個結果。
江小冰,慕瀟瀟,藍庭彥坐在中央聽他們說着都快睡着了。
“你們到底有沒有商量出來結果啊?”藍庭彥打了一個鼾,站起身,伸了個懶腰,不行了,他在聽下去都快要睡着了。
“解鈴還須繫鈴人。對於這種黑暗催眠術,只有三個辦法,一個就是找催眠師本人解開。第二個就是找個在催眠這個領域有更高修爲的人。第三個便是像剛剛慕小姐說的那樣,以毒攻毒,最討厭什麼,偏要讓他接受什麼。這也是所謂的腦部衝擊。畢竟,催眠這些東西,都是對腦子的控制。”
慕瀟瀟託着腮:“也就是你們裡面,沒有一個自認爲修爲比那個克瑞斯,什麼博士的人厲害了嗎?”
大家都面面相覷,然後搖搖頭。
“跟何況哪種催眠術被稱爲禁術,普通的催眠師都不懂。”
討論了一上午,催眠師門才各自散去。
瀟瀟靠在沙發上:“看來還是隻有我那個辦法了。”
“嗯……”江小冰點了點頭,但是心裡還是多少有些擔心瀟瀟的安危,只有甩了一個鼓勵的眼神給藍庭彥。
收到老婆鼓勵的眼神,藍庭彥站了起來:“烈今天也沒有去黑夜帝國總部,不如我們今天就去烈哪裡吧,帶瀟瀟過去。”
“也好!說不定有我們在,軒轅烈不會特別針對瀟瀟。”希望如此。
瀟瀟眉頭皺起:“你們帶我過去?不好吧,他現在那麼的討厭我,我怕我會連累你們的。”
“不會。走吧。”
兩個人將瀟瀟拉了起來,駕着她便上了車,往軒轅烈那兒開車過去
一路上大家都在想去軒轅烈那兒呆着有什麼理由呢?最後又把目光聚集在藍庭彥那。
“怎麼總是問我?”藍庭彥無辜的眨着眼睛。
“什麼理由能夠讓瀟瀟在那久留呢?”
“吃,吃晚飯吧。現在是下午了,到吃晚飯怎麼說也要留到晚上6,7點,再吃完晚飯一起離開,不久在他那兒呆了好久了。”
“漂亮。”江小冰豎起拇指。
瀟瀟擦了擦汗,這樣真的行得通嗎?他們三個會不會一起被軒轅烈給殺掉啊。有點小小的擔心。
“瀟瀟就這麼幹,你是我們帶去的,軒轅烈應該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江小冰鼓勵的說道。
然後三個人來到了軒轅家的宅院外邊。
瀟瀟擡起頭,望着裡面,心裡起伏不定。要去面對軒轅烈那厭惡和憎恨的目光確實有些可怕。
不過……既然決定了,那麼也沒有退路了。
“彥少。江小姐。”女傭們禮貌的看着兩人,眸光移動到瀟瀟身上的時候,都遲疑了一下,才道:“慕小姐。”
“嗯,烈呢?”
“主人在書房。”
“行,那我們進去客廳等着,你去幫我叫烈下來。”藍庭彥說道。
女傭遲疑了一下。眸子又瞥向瀟瀟,大家都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如果說沒有昨晚的那一幕,或許他們也就二話不說的去樓上叫主人了,可是現在看到瀟瀟,想起主人昨夜的憤怒,大家都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