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輕眠不想再被隨意欺辱,於是專門請了健身教練,知道她鍛鍊,一時爲了提升自己更好的應對多種的角色,二是爲了能在巴掌落下之前,保護好自己。
按理來說,以月兒敏捷的身手,她是最合適的人選,但洛輕眠不想麻煩她,這段時間,她似乎麻煩月兒已經太多次了,怎麼好意思再繼續叨擾呢。
更何況月兒一開始就說了她只是奉命保護她,並每天別的指令,她不想仗着被保護的身份對她吆五呵四。
於是拜託別人給她物色健身教練,陸續幾人她都不是很滿意,終於看見一個五花三粗的大男人之後,看見他眼裡冒出的精,光,才滿意的點點頭。
這個教練,一看就很不好惹。
教她這種小菜雞絕對妥妥的,哈哈。
誰知道這個教練不止是看着兇,性子也是十分的傲,對洛輕眠一副冷冰冰的態度,顯然覺得讓他來教一個女藝人是大大的屈才。
洛輕眠住的酒店房間很大,所以有足夠的空間給她鍛鍊,她的筋骨不小心拉傷之後,她一個人一瘸一拐的去拿藥箱,然後坐在地上貼膏藥。
門外,響起門鈴聲,洛輕眠沒有多想,對着教練開口“麻煩幫我開下門謝謝。”
她看了教練起身之後,小心翼翼伸出腿,心疼的看着明顯變形的腿,她沒想到她的身體竟然這麼僵硬,隨便幾個動作就會把筋骨拉傷,也不知道明天拍戲的時候會不會有影響,她私下請健身教練的事情,還是最好不要被導演知道纔好,不然被導演發現,會誤認爲她不懂分寸,進組了才搞這些,耽誤劇組的進步的。
教練剛一打開門,杉月涌在臉上的笑意蹬一冷,警惕小心的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小心翼翼開口“你是誰?”
教練還沒說話,房間裡傳來洛輕眠鬼哭狼嚎的一聲慘叫,杉月側身,看見她捂着腳痛哭流涕,行動似乎受限。
杉月眸光一閃,伸手準備把這個男人幹倒,解救洛輕眠,誰料男子似乎會猜到她下一步的動作,好幾招都被他解掉,杉月的靈巧在他那裡毫無優勢,甚至因爲是女孩子,所以要吃上很多的虧。
該死!
杉月擔憂的看着洛輕眠,她要是出意外的話,主人是一定不會原諒她的。
想到這裡,杉月想也沒想的從懷裡掏出一根啐了強烈麻醉劑的銀針,想cha入男子血管中,手剛準備落下,洛輕眠疑惑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來“人還沒來嗎?是誰啊?”
等等?!
杉月停下手中的針,一臉驚訝的看着男子,他……難道不是暗算洛輕眠的?就在杉月想着,緊接着洛輕眠繼續開口“是不是杉月?如果是個可愛的女孩子,是我的小妹妹,讓她進來吧。”
杉月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那個大塊頭已經鬆開她的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杉月狐疑的走了進去,還沒放鬆警惕,聽着身後的步伐,兩隻眼睛賊溜賊溜的觀察周圍的環境,直到看見洛輕眠坐在地上對她招手的時候,她才放心的把銀針收了回去,快步走到她面前,有些埋怨。
“你怎麼坐在地上?還有你這個腿,是怎麼回事?這個男人呢?你們該不會在做什麼比較私,密的事吧?要不我現在先出去,不打擾你們了?”
杉月說着,一副無意撞見春,光畫面作勢要走的樣子,洛輕眠趕忙拉住她“你一次性問那麼多問題,要我先回答你哪一個啊?”
“這個是我最近新請的健身教練,剛纔鍛鍊的時候不小心把筋骨拉傷了,所以就先來塗點藥,你想什麼呢。”
洛輕眠埋怨的看了她一眼,這個小妮子,別看表面可愛啥都不知道的樣子,卻總能語出驚人。
虧她想得出來她竟然“偷吃”這件事,她是有多……
洛輕眠輕咳一下,嚥了咽口水,沒有繼續說下去,杉月回頭看了陌生男子一眼,健身教練?
以他的身手,恐怕比健身教練要高得多吧!
她推測如果七月姐在,恐怕都不是他的對手,她們都是主人經過精心培養出來的,儘量挖掘每個人的潛能和優勢,所以她們幫主人辦了那麼多件事,幾乎從未遇到過對手。
除了七月姐三年前那次險些喪命,現在就是面前這個男人了。
見杉月對她新招來的健身教練感興趣,洛輕眠輕輕撞了一下她的胳膊肘,讓她回神“怎麼?你看上啦?要是看上了可以和他認識認識,不過這個教練可是很冰冷的哦,我看他的心啊,可是不好攻陷呢。”
洛輕眠打趣說着,成功看見杉月臉色微紅,她惱怒開口“我纔不會對這種男人有什麼興趣呢,我有男朋友的。”
她拿主人出來做擋箭牌,免得洛輕眠日後將這個陌生而且危險的男人塞在她身邊。
“好好好,知道你和你男朋友最好了,有事沒事掛在嘴上。”
洛輕眠打趣應和她,讓她在一邊,她要換一個能做的鍛鍊繼續做。
洛輕眠這邊的狀況永遠都離不開紀念琛的視線,這不,她前面剛找了健身教練,立即有陌生男子出入紀家,給他吩咐這件事。
“健身教練?男的女的。”
助理開口,紀念琛握着鋼筆的手停了下來,顯然也在聽。
“男的,還是一個身材很健碩的男子,但是查過了,身份清白,在雲城有好幾年的工作經驗了,而且是她花重金請來的,錯不了。”
回話的人如是說道,紀念琛聽見男的之後,鋼筆放在紙上忘了拿下來,沉思一會,助理看見他的失神,於是趕忙提醒,但已經晚了,紙上落了很大的一個筆墨。
“既然這樣那就好,她能學着保護好自己也是好事。”
紀念琛開口,助理卻有些擔心,太太莫名開始請人保護自己,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他們派去的人迴應有說洛輕眠已經發現他們了,有的時候還會叮囑幾句說她一些雜亂的事情沒必要告訴紀念琛,雖然他們百般解釋,但洛輕眠就是不信,可見她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