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詭異的情況讓所有人都震驚了,誰都無法想象,一隻老鼠怎麼可能具有兩個腦子,這實在是太過於違背常理了。
同時,我也立刻就明白,爲什麼之前那隻老鼠精被擊中腦袋而不死了。
雖說找到了原因,使這件事脫離了靈異事件的範疇,但一隻老鼠具備兩個大腦,依舊讓人感覺說不出的詭異,甚至膽子小的人,已經開始驚慌。
“你們是不是早就已經知道這個結果了?”女盜墓賊直勾勾的盯着我,嚴肅的對我問道。
“如果我們知道老鼠的底細,還至於狼狽到這種程度?”土狸子沒好氣的白了女盜墓賊一眼,淡淡的回答道。
“算了,現在不是爭論這些的時候,我們還是先想辦法對付這羣老鼠吧!否則大家都得死在老鼠羣裡!”雖說我知道殷雪有辦法對付這羣大老鼠,卻不想讓盜墓賊團伙佔了便宜,更不想將雙方的關係搞得惡化,故此趕忙說道。
“擒賊先擒王,只要我們將那隻最大的老鼠找出來幹掉,自然可以解除危機。”女盜墓賊似乎也不願意再追究什麼了,看了看洶涌而來的老鼠羣,雙眸間閃現出一絲兇厲之色。
在此過程中,老鼠的攻擊越來越兇悍了,盜墓賊又出現了新的損傷,甚至有兩個倒黴的盜墓賊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幾乎眨眼之間就被無數的大老鼠啃食殆盡,連骸骨都沒有留下,可謂悲慘到了極點。
女盜墓賊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畢竟這些手下已是如今她所僅有的力量了,死一個就少一個。
但那隻最大的老鼠滑溜的緊,幾次出現在我們的面前,都安全的逃脫了,想要將其找出來擊殺,幾乎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因爲有殷雪的存在,老鼠帶來的禍端對我們來說並不算什麼,反而希望這些大老鼠將盜墓賊團伙剿滅。
“吱吱……”老鼠羣的攻擊在持續,陣陣怪異的叫聲,讓人心中莫名的發慌。
雖盜墓賊團伙成員都處於惶恐之中,但作爲首領的女盜墓賊看起來反而很淡定,視線始終在老鼠羣中來回巡視,在尋找那隻最大的老鼠。
當然,在觀察女盜墓賊的同時,我的視線也隨之在老鼠羣中搜尋着,卻之中未見到那隻最大的老鼠。
情況越來越緊急了,如今的盜墓賊團伙成員只剩下了十人,且個個神色緊張畏懼,似乎恐懼到了極限。
“問題一定出在你們的身上,都這麼久了,老鼠還是一直在攻擊我們的人,卻不攻擊你們,這未免太過於巧合了吧!”許久之後,女盜墓賊始終沒有找到那隻“成了精”的大老鼠,似乎難以壓制焦躁了,冷冷地對我們說道。
而此刻,我本想說些什麼,卻又知道,說什麼都沒有必要了,事實擺在面前,顯而易見,這女盜墓賊又不傻,必定會將注意力集中到我們身邊的。
如此,我心中極爲尷尬,如果是盜墓賊團伙成員再死上幾個,與其鬧翻也沒什麼,我們也有一戰之力,可如今,盜墓賊團伙成員還有十個之多,一旦交火,吃虧的還是我們。
但如果將殷雪的緣故說出去,盜墓賊團伙就必定會脅迫殷雪解除鼠禍,我們所面臨的處境必定還是被其脅迫,之前所做的努力便付諸東流了。
“老鼠之禍,也並非不是沒有辦法破除!”就在這尷尬的時刻,陳男開口說道。
“陳男……”我怕陳男將殷雪的事情說出去,急切地對她喊道,而陳男卻輕輕的對我點了點頭,並給了我一個堅定的眼神。
“你竟然有破除鼠禍的方法?不如說說!”女盜墓賊見陳男站了出來,饒有興致的望着陳男,語氣略顯急促。
“那隻大老鼠之所以打不死,是因爲其有兩個大腦,雖兩個大腦在一個腦袋裡,卻各自獨立,其思維也必定都是獨立的,就好比連體人一般,所以,在判斷事物上,必定有一定的分歧!”陳男冷靜的分析道。
聽到陳男這麼說,我便淡定了很多,至少她沒有說出殷雪的事,看來也是想借機給大家爭取一些時間,只要再死幾個盜墓賊,我們就具備反抗之力了,也不會再受治於人。
“哼,我沒有時間聽你的長篇大論了,具體說說方法,如果無法破除鼠禍,你們必定會比我們先下地獄!”女盜墓賊何等聰明,自然不想聽陳男分析,浪費時間,故此厲聲追問道。
“好,那我先聲明,這不過是我的一個推測而已,如果出現問題,可不要將責任推到我們身上!”陳男望着女盜墓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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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說!”女盜墓賊已急不可待了,對陳男催促道。
“既然老鼠有兩個大腦,在判斷事物上有分歧,我們就在這方面下手,讓其自亂了陣腳,之前,老鼠在對我們發動攻擊之時,一直都有吱吱的怪叫聲,可見老鼠之間,一直是用聲音傳遞信息的,如果我的推斷是正確的,有節奏的聲音響起,必定會讓老鼠慌亂,從而撤離!”陳男思考了片刻之後,淡淡地說道。
“好,既然如此,我就信你一次,如果不成功,哼哼……後果你是知道的!”女盜墓賊瞪了殷雪一眼,並從揹包裡拿出手機,播放了一首很有節奏的音樂。
隨後,讓我們吃驚的事情便發生了,在音樂響起的那一刻,幾乎所有的老鼠都慌亂了起來,吱吱怪叫聲不絕於耳,甚至有些已經衝到盜墓賊身前的老鼠,已經開始轉身撤離,似乎受不了聲音節奏一般,讓我大吃一驚。
我有些發傻的望着陳男,完全沒有想到,她隨意的出了一個主意,竟成了現實,這可是讓人無比鬱悶的。
站在我們的角度上來說,巴不得盜墓賊團伙被老鼠團滅,這樣有殷雪破除鼠禍,我們就徹底安全了。
可如今她竟歪打正着,還真找到了破除鼠禍的辦法,而今鼠禍一除,我們與盜墓賊的戰力對比,還有極大的差距,吃虧的必定是我們。
“吱吱……”老鼠怪叫聲越發的嘈雜了,似乎要將這音樂之聲掩蓋一般,但女盜墓賊同樣精明無比,自然不會讓老鼠得逞,將手機播放的音量調節到最大,音樂的節奏感也越來越強了。
片刻之後,這羣大老鼠徹底慌亂了,怪叫着快速逃逸,甚至有的老鼠也對咬了起來,一時間場面異常混亂。
但因爲這音樂聲的響起,之前還在被老鼠圍攻的盜墓賊團伙成員終於不再承受攻擊了,各自都如釋重物般的跌坐在地面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沒過多長時間,老鼠便一鬨而散了,相比於盜墓賊的輕鬆,我們的心情卻很凝重,我與土狸子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幾分凝重。
老鼠的撤離,已意味着盜墓賊已經找到了破除鼠禍的正確方法,再也不會因受到老鼠的攻擊而有所損失了,而我們也必將面臨着他們種種威脅。
此刻,我們面前並無任何屍體,凡是之前被老鼠攻擊的盜墓賊連骨頭都被啃食光了,地面上只剩下了一灘灘殷紅的血跡,似乎在向人訴說着老鼠的兇殘。
“李幕……我……我不是故意的!”這時,陳男一臉歉意的對我說道。
“沒關係,這事不怪你!”我心裡明白,陳男之前的做法,也不過是想要拖延時間罷了,不過是歪打正着,太過於巧合了。
而土狸子與錢海雖面色極爲難看,卻並沒有說什麼,畢竟陳男一直與我們在一起,且並不知道對付老鼠的辦法,是值得我們信任的。
“如今鼠禍已經解除了,應該是我們前往主墓室的時候了!”幾分鐘之後,女盜墓賊走到了我們身邊,用蹩腳的漢語說道。
“姑娘,我一直有個疑惑,你究竟是不是中國人?”讓我意外的是,土狸子竟在這時,對女盜墓賊問出了這話。
而女盜墓賊卻並沒有回答土狸子的問話,但其神色中卻出現了一絲猶豫與疑惑,很難從其神態中判斷她究竟在想什麼!
“出發!”一分鐘左右的沉默之後,女盜墓賊臉色冷靜了下來,厲聲說道。
面對於女盜墓賊的強勢,如今的我們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只能聽從她的命令,繼續前進。
“吱吱……”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還沒走幾步,之前逃走的那些老鼠再次襲來,其中的兩個盜墓賊躲閃不及,被老鼠咬傷了腿。
好在女盜墓賊反應迅速,在關鍵時刻,播放了音樂,又讓老鼠羣落荒而逃。
但那兩個受傷的盜墓賊卻因爲傷了腿而無法獨自行走,無奈之下,女盜墓賊去也只能讓手下擡着這兩人繼續前進。
“吱吱……”依舊是沒走幾步,逃走的老鼠再次殺了回來,進行襲擊,又有一個盜墓賊被咬傷了,無法行走。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接連遭到偷襲,女盜墓賊的臉色越發的陰沉了,氣急敗壞的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