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是覺得在這個地方比較安全一點,這是保持安全距離,你快點試探吧。”
剎咔這會兒搖了搖頭,帶着五彩在後面圍觀着。
楚河見狀無奈地嘆了口氣,誰讓他把他們都給帶出來了呢。
不過他的蜘蛛絲在碰到了金蟾蜍之後,也感受到了一點點的動靜雖然並不大,但是楚河還是能夠感受得到的。
看來這一隻金蟾蜍其實並沒有睡着,也並不是像他們剛剛所猜測的那樣,是一尊雕像。
只是爲什麼自己的蜘蛛絲抽上去了之後,它只是有一點點的動靜,並沒有完全睜開眼睛呢?
難不成是因爲自己的力度還不夠大?
楚河想到這裡便又把蜘蛛絲給收了回來,然後又重重的抽在了那一隻金蟾蜍的身上。
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結果還是一樣的,他只感受到了自己的手中傳來了一絲的震動,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了。
“不會吧,我都用這麼大力氣了,要是剎咔在這裡的話,估計得被我抽的皮開肉綻了。”
楚河自言自語到然後又去看那隻蟾蜍的身體,發現他的身體也沒有任何的變化和之前來這裡的時候一模一樣。
“真是讓人奇了怪了,不帶我的蜘蛛絲抽了你沒有用,現在連皮膚都沒有半點變化了,難道你的皮比牛魔還厚嗎?”
楚河見自己的蜘蛛絲對他沒有半點作用,於是便收了過來。
沒想到蜘蛛絲上居然還殘留着一點那隻蟾蜍的毒液,楚河見狀便連忙往旁邊丟了過去。
那一條蜘蛛絲被丟開了之後落在了草地上,碰到了他的那些草,跟剛剛一樣,全部都枯萎了,然後變化成了粉末。
“你看看,還好我們剛剛沒有聽你的話過去送死,不然變成粉末的就該是我們了。”
五彩伸出翅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有些劫後餘生的感覺。
“你可算了吧,對了,你們剛剛在後面有沒有看出什麼特別的情況來?”
五彩和剎咔他們站的比較靠後一些。
所以觀察的位置也算是比較好的,楚河站的太前了,而且還要控制着自己的蜘蛛絲,因此觀察到的東西並不是特別的多。
五彩和剎咔聽了之後統一的搖了搖頭。
“我說那你們剛剛去那裡幹什麼?什麼都沒有觀察到,那我剛剛不就白費了嗎?”
楚河這下子覺得無比的心累。
“往後走一點就是怕你待會波及我們呀,而且如果那隻金蟾蜍真的被你的蜘蛛網給抽出反應來了,我們被打到了怎麼辦?你有八條腿走的比我們快啊。”
剎咔這下子理所當然的說道,氣的楚河差點沒有一口老血噴出來。
“你們可真是太會想了。”
楚河咬牙切齒的說道,但是小黑龍這下子卻立刻跳到了他的頭上,拍了拍他的頭。
動作非常輕柔,好像是在安慰着他一樣。
“你看看小黑龍都比你們這羣傢伙懂事,你說我帶着你們出去幹嘛還要養着?”
感受到了小黑龍的安撫之後,楚河覺得自己心中的那一股氣也總算是消了不少,還好有小黑龍在,不然的話他指定得被這羣東西給氣死。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不能把這隻鯨剷除引開到別的位置的話我們就沒有辦法出去了。”
五彩展着翅膀飛到了楚河的背上。
“那現在也沒辦法,原本是想讓他主動出擊,我們好看看他的技能到底是什麼,但是現在他都沒有醒過來我們也只能靠着自己了。”
楚河無奈地嘆了口氣。
“那你的意思是說要我們先把這蟾蜍給弄醒了,然後和他打一架?”
剎咔總算是移動了自己的步子,站到了楚河的身邊。
“那是肯定的。”
楚河點了點頭,然後往旁邊看了一眼,發現在那隻蟾蜍的左邊留下了一個小小的通道。
剛剛他們來這裡的時候,這隻金蟾蜍就展現在了眼前,所以讓他們根本就沒有機會去看旁邊的東西。
但是楚河現在這麼一看,卻看到了那一小點的縫隙。
“你看到那隻蟾蜍的左邊了嗎?”
楚河心中突然之間就產生了一個想法,或許可以不用把這隻蟾蜍打敗,走那個小通道,說不定就能夠出去了。
“當然看到了,怎麼了?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剎咔和五彩順着他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可是他們兩個卻什麼都沒看到。
“我說你們兩個的眼神是不是有點問題,在那隻金蟾蜍的左邊,明明就有一個很小的縫隙,應該就是我們所要找的通道了。”
楚河現在已經能夠和平的看待他們所說的話和所做的事情了。
畢竟如果一直被氣的話,說不定他現在就該歸西天去了。
“好像是真的呀,不過你是怎麼看到的,我們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到那個通道,實在是太小了。”
五彩盯着看了一眼之後,才發現那一個小通道。
那個通道連小黑龍的身軀都容不下,更別提他們這些龐然大物了。
“對啊,那通道實在是太小了,小黑龍如果擠擠的話還勉強能夠出去,你看看我們我們能出去嗎?”
剎咔也點了點頭,他們還是不能夠把希望放在那個小通道上,這實在是太渺茫了。
“我只是讓你們發現一下還有另外的辦法可以離開這個地方,而且再說了,能夠用不打仗的辦法,爲什麼還要費盡心思去打架呢?”
楚河無奈地嘆了口氣。
跟這羣傢伙交流實在是太讓他心累了。
“好像也是這樣,但是事實證明,你發現的這個東西對我們來說沒有任何的用處啊。”
五彩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但是卻道明瞭現在的現狀。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跟你們也說不清楚,不過我們或許可以找個東西試一試。”
楚河擺了擺手,然後帶着小黑龍,又從旁邊抓了一隻想要離開的兔子。
這是兔子和那個通道看上去差不多大,或許可以用它做實驗品。
那隻兔子拼命地撲騰着,但是沒有任何的作用,楚河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