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是絕對不可能把小黑龍丟出去的,所以這時候說出這句話也只是想逗一逗小黑龍。
而小黑龍聽了這話後更加用力的敲着他的腦袋了,還發出了咚咚咚的聲音。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別敲了,你的爪子有點鋒利,敲我腦袋敲的還挺疼的。”
楚河連忙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腦袋,這小黑龍可真是的,半點玩笑都開不得。
楚河撇了撇嘴。
他們這裡的氣氛還算是比較愉快的,沒想到這就把那一隻五彩斑斕的鳥給吸引過來了。
那隻鳥原本在地上啄食着什麼,發出梆梆梆的聲音,聽到了楚河他們這邊傳來的動靜之後,便邁着腳一步接着一步往這邊來了。
楚河這個時候還想繼續苦口婆心的和小黑龍講講道理,沒想到聽到了那隻鳥向自己走過來的聲音,便連忙轉頭一看,那鳥已經靠近他們了,還有兩步,那隻鳥就能發現她們倆人了。
“我天不是吧,這隻鳥什麼時候來的?怎麼半點聲音都沒有?”
楚河在看到那隻鳥的時候被嚇了一跳,連忙吐出蛛絲,順着蛛絲爬到了樹上去。
而小黑龍在聽到了他說的話後,用爪子又敲了敲他的腦袋。
“行了行了,剛剛是我沒有注意,是我一直在說你,所以纔沒有聽到這是我的錯,行了嗎?小祖宗?”
楚河有些欲哭無淚,這小黑龍在他這裡那簡直就是個祖宗呀,他怎麼辦,億點話語權都沒有。
那一隻鳥走到楚河在的那個地方,發現什麼都沒有的時候,伸出羽毛撓了撓自己的頭,似乎是覺得有點奇怪。
而楚河這時候則站在那一根樹幹上看着下面的情況,他這一雙眼睛勢力非常的好,儘管他現在離地面有十米之遠,還是能夠把那一隻鳥的動作看得清清楚楚。
“這隻鳥應該不是魔物吧,怎麼還會撓頭?看上去跟人差不多。”
楚河看着那一隻鳥的動作都差點被逗笑了,這哪裡是鳥啊,這簡直就是成精了好嗎?
他現在暫時沒有用鑑定的技能,所以並不知道這隻鳥到底是什麼,等級到底有多少,因爲這隻鳥現在對他來說並沒有任何的威脅,所以他也不介意在一旁繼續觀看着,就像是看動物園裡的小動物一樣。
那隻鳥撓了一會頭之後,又轉身回到了自己剛剛所在的那個地方。
楚河對這隻鳥突然之間就來了興趣了,這鳥該不會是有點傻吧,怎麼辦點安全隱患意識都沒有,就這麼直接跑走了,萬一到時候有什麼魔物過來把它給吃掉了怎麼辦?
楚河忍不住搖了搖頭,他現在是越來越操心了,就像老父親一樣,難不成是因爲養了這一條小黑龍?
那可不行,要是再這麼操心下去的話,他肯定會變得頭髮花白變成一個小老頭的,他可不想。
可是他轉念一想,他現在可是一隻蜘蛛啊,怎麼才能夠變成一個頭發花白的小老頭呢?畢竟他現在連頭髮都沒有,只有一個光溜溜的腦袋。
楚河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繼續蹲在那一根樹枝上,看着那隻小鳥把他面前的蟲吃掉了,然後展開翅膀飛到了自己的面前。
對,沒錯,那隻鳥就是在楚河的注視下飛到了他的眼前,站到了他的旁邊去。
楚河看着身旁的那隻鳥,眼神當中滿是難以相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這隻鳥一點都不怕自己?
而且這隻鳥比自己的體格還要小一些在面對像他這樣的龐然大物的蜘蛛的時候,不應該是害怕的趕緊撲棱翅膀飛走嗎?
這隻鳥站在楚河的旁邊,比他還要鎮定,時不時的啄着自己的翅膀舔舔自己的羽毛,似乎是在梳理打扮。
“我的天,這是鳥成精了吧,還是說他有選擇性失明症,根本就看不到我們倆站在這?”
楚河被這隻鳥的鎮定自如給驚訝到了,這鳥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實在是不知道現在的情況到底要怎麼化解了,於是便伸出蜘蛛腿指向了那隻鳥,系統就出現了面板。
火鳳凰,三十級
系統只是給了這麼簡單的幾個字,技能後面有一大串拿出來的看了,畢竟像這種三十多級的魔物技能肯定是一個接着一個的,他也懶得去梳理再去看了。
不過在看到這隻鳥的名字之後,它有一些被驚訝到了,就這樣的一隻破鳥居然叫做火鳳凰,鳳凰真的是這樣五彩斑斕的嗎?
“哈哈哈哈哈——”
楚河這個時候不由自主的就笑出聲來了。
這鳥的名字簡直就是太好笑了吧,他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好笑的名字呢,居然叫火鳳凰。
難道不是應該叫孔雀嗎?孔雀開屏好像就是這個樣子的五彩斑斕。
不對,它比孔雀還要更勝一籌,比孔雀更加的五彩斑斕。
楚河想到這裡,忍不住放聲大笑。
他的笑聲響徹雲霄,把周圍一片的鳥都給震飛了,森林裡面到處都是鳥,撲棱翅膀離開的聲音。
小黑龍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拿着爪子使勁的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
這一下用的力氣可是十成十的,把楚河拍的捂着腦袋,呲牙咧嘴。
“我說你怎麼拍我之前都不說一聲阿這很痛的唉?”
楚河揉揉自己光滑的腦袋,雖然上面沒有一點肉做鋪墊,只是一個骷髏頭,但是怎麼說也是實心的吧,畢竟他的腦子裡面裝了這麼多智慧。
被這麼一拍那可是痛得不得了,再說了他腦袋裡面裝了這麼多智慧,如果被這麼一拍拍傻了怎麼辦?他們還要在這空間裡面生活一段時間呢,要是給拍傻了的話,以後誰給小黑龍抓食物去。
誰幫剎咔帶新鮮的草回去,那不得都他楚河來做嗎?
他真的是承受了太多太多,肩上也負擔了太多太多。
這個時候旁邊的那一隻火鳳凰聽到了楚河的笑聲,轉頭看向他眼睛當中是傲慢,還有疑惑。
其實他早就看到了身旁的這一隻骷髏蜘蛛了,只是覺得他長得太醜了,一直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