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公孫羊自從聽到神秘客造訪,便匆匆趕去見客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在衆人的視線範圍內,青萍與秀如分別帶領着各自樓中的精英有條不紊地維護着婚禮中的各項事儀,管家丁叔更是不遺餘力,帶領整個伍府的下人忙前忙後,用心地招呼着前來觀禮的賓客,鑑於伍迪上次的不良記錄,這次前來觀禮的賓客明顯比上次少了許多,可收受的禮金倒是比之前只多不少,只因上次灰衣人的一襲話令有心人對伍迪的身份產生疑問,而伍迪自伍家敗落之後,也有意無意地不再隱瞞自己無敵門主的身份,人都是現實的動物,有時候借勢是一種無奈的選擇!寧家雖富甲一方,在基隆城中算是頗有名望,但比起無敵門終究顯得單薄了些,自從得知伍迪原來就是無敵門的門主後,倒是心生忌憚,再不敢欺壓伍家人。而對伍迪而言,他的目的不過是誘殺灰衣人,所以來多少賓客他全然不關心,反正做個樣子就行。管家丁叔雖不明白伍迪爲何又要這般行事,但他爲人憨厚實在,不該多問的絕對不會多一句嘴,只管用心做好主子交待的事就行,這也是伍迪最喜歡丁叔的地方。此時的伍府又沉浸在一片喜慶喧鬧的氛圍中,府中的賓客雖遠不及上次的多,但到底有無敵門門主的名號震着,就算明知道伍迪或許又在胡鬧,該出現的到底一個不少,而那些只送來禮金不曾親自來觀禮的無一不是下了血本,可見想巴結無敵門的真真是大有人在啊!或許這也是藍修處心積慮想成爲無敵門主的一個原因吧,名利雙收,又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呢?
伍迪帶着阿宵找了好一會都不曾看到公孫羊的身影,阿宵想用瞬移大法找人,卻意外發現她的絕招失靈了,她隱約感覺到伍府似乎被人下了詭異的結界,這結界她若要破怕是要耗費不少精力,此時非常時期,她們隨時
會遭遇強敵,她自然不會隨意自損能量。兩人一合計,伍迪便先帶阿宵去原本打算假扮新郞的屬下那裡換行頭,那屬下一聽不用他假扮新郞了似乎很高興,立馬利索無比地脫下了自己身上的新郞服,然後將自己的地盤果斷讓給了伍迪和阿宵換裝,伍迪和阿宵打打鬧鬧又玩了一通,阿宵嫌麻煩果斷選擇穿了新郞的衣裳,伍迪抗議無效最後只得撇撇嘴,看着明顯比自己個小的阿宵穿了一身新郞服衝他擠眉弄眼喊娘子,心裡說不出的怪異,此時他對於自己決定假扮新娘的決定真是後悔得連腸子都淤青了,要不是那個該死的公孫羊出的餿主意,例舉了一大堆扮女人的好處,連哄帶騙地把他捯飭成新娘子的模樣,這一刻穿着鳳冠霞帔的就會是阿宵,這樣他就可以提前看看阿宵穿新娘服是個什麼模樣,他心裡想象過無數次他與阿宵拜堂成親時的情景,卻不曾想過有一天兩人會對調身份,以如此無厘頭的形式去完成他接下來要演的戲碼。阿宵看着伍迪一臉幽怨的模樣,玩心大起,對着伍迪就痞痞地吹了兩聲口哨,伍迪拿迷死人的丹鳳眼狠狠瞪了她一眼,可是這一瞪在阿宵眼中卻是風情無限,不禁暗自感嘆,妖孽就是妖孽,哪怕瞪眼看起來也極是動人心絃,阿宵越想越覺得有趣,本就笑點不高的她,華麗麗地捧着肚子笑了個前俯後仰,氣得伍迪直翻白眼卻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好轉過身不理她,阿宵笑鬧了一會,看伍迪似乎真生氣了,便又上前去哄他,只見她慢慢繞到他面前對着他的臉便扮了個大大的鬼臉,還別說,古靈精怪的阿宵扮起鬼臉來那還真是惟妙惟肖,伍迪不知道什麼是流氓兔,但阿宵把自己的小臉扯成流氓兔的模樣,當真是有些惡搞的,伍迪一個沒忍住,便“噗嗤”一聲笑了,這一笑黑臉便崩不住了,伍迪無奈地用一個指頭輕輕戳了戳阿宵
的腦門苦笑道:“你呀,真是我的剋星,我該拿你如何是好?”阿宵聞言又衝伍迪吐了吐舌頭,一副我就耍賴了,你耐我何呀的模樣。
“走了,等辦完正事再陪你鬧!我的小新郎!”伍迪說着輕輕幫阿宵理了理衣裳,然後兩手搭在阿宵肩上給她轉了個身,便推着她向門口走去。
“是,我的大新娘!”阿宵扯着嗓子應了一聲,其實今日的伍迪應該心情很沉重吧,喬漢的死對他怕是打擊不小,所以她才這般跟他玩鬧,只是希望他心情稍稍好過些,逝者已去,活着的就努力開心的活着吧!
當伍迪與阿宵肩並肩出現在大廳門外的時候,廳中已經聚集了好些觀禮的賓客,拜堂儀式眼看時辰將至,主持儀式的管家丁叔早就翹首以盼準新人的出現,伍迪與阿宵一現身,丁叔便急忙吆喝一聲:“新人到,儀式開始!”當他再仔細瞅了一眼,發現伍迪居然穿着新娘子的禮服時,他的心肝脾胃腎集體狠狠顫抖了一下,唉喲喂,他的活祖宗呦,三少爺這又是玩得哪一齣哦!好在他到底活一把年紀了,又是清楚伍迪性子的人,終是壓下了心中的困惑,只管先主持儀式再說。衆人聽了吆喝便齊刷刷將目光投向伍迪和阿宵二人,看到那風情萬種妖豔無雙的新娘子時,衆人眼中無不露出了驚豔的目光,可當衆人將視線調到那明顯要比高大魁梧的新娘子瘦弱很多的新郞倌身上時,衆人的目光直接從驚豔換成了驚訝,此時新郞的臉似乎被模糊處理了,人們心中最好奇的只是一個問題,伍三少上哪找的這麼個婆娘啊?漂亮是漂亮,但這胚子明顯比平常女子大了幾號啊,伍三少降得住麼?人羣中也不知是誰喊了聲:“新娘子好漂亮,伍三少好福氣呀!”衆人回神恍然大悟似的趕緊附和着道喜,祝福聲頓時此起彼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