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美人容貌姣好,美豔媚氣,身材高瘦修長,腰肢矯健,唯一的缺點麼……
胸太平。
姜苗苗偷偷瞥了一眼,果真是太平,跟自己完全沒法比。
——O(≧▽≦)O她可是膚白貌美胸大腰細的小!蘿!莉!
李卿清搖頭嘆氣笑道:“還讓給你?你可真什麼話都敢說……”
晏笈的回答,是把凳子砸過去了。
紅衣美人閃身躲過,那凳子哐一聲重重砸在地上,四人都沒管,紅衣美人伸手去捏姜苗苗的臉:“不過小乖乖,你不能叫姐姐,要叫哥哥呀。”
姜苗苗:“!!!!”
哥、哥哥!
WTF!這竟然是個男人!
晏笈已經一伸手把她撈進自己懷裡,沒好氣地警告道:“娥媚,你要再亂說一句,就給我滾回西北!”
紅衣美人撇了撇嘴:“真小氣,妹子又不是你一個人的,我就摸摸怎麼了?”
姜苗苗還被“紅衣美人其實是個男人”晴天霹靂震驚的回不過神來,耳邊聽見晏笈怒斥聲,混沌的大腦猛的一震,脫口而出:“你,你是娥媚?”
紅衣美人挑眉一笑:“你知道我?”
姜苗苗嘴角抽了抽,編理由:“不,不是,我只是很震驚,你的名字好怪……”
娥媚?這竟然是娥媚!
她之前爲什麼沒有想到,她早該想到的!
原作中,晏笈身邊有三員大將,曾在讀者羣中引起廣大爭議。
這三人,第一是月無心,第二是玉清歌,第三就是娥媚。
月無心是以變態癡漢的形貌被廣大讀者吐槽,玉清歌是出了名的僞君子笑面虎。
而娥媚,則是因爲他比女人還姣好美豔的外貌,和狂放不羈無下限的奇葩作風……
會醫毒,擅輕功,晏笈之下武功第一人。
最重要的。
他是一個自戀犯賤塗脂抹粉騷包愛秀的,娘娘腔。
哦,還是個GAY。
姜苗苗有點方。
·
娥媚絲毫沒有他是不速之客的自覺,四顧打量一遍。
屋裡原本只備下了姜苗苗和李卿清的凳子,現在晏笈坐了李卿清的,把姜苗苗扯進他懷裡,另外一個被扔出去砸他,歪倒在牆角。
他伸手一招把凳子攝來,往桌子邊一墩,朝着李卿清眨眼睛:“清姨你坐。”
自己則把首飾木盤往旁邊一推,不客氣的直接坐到桌子上。
李卿清起身給四人倒茶,幸好茶杯準備的多,即使有被姜苗苗摔碎一個,這裡還備下了其他的。
姜苗苗推開晏笈從他腿上跳下來,去拿李卿清手裡的茶碗,笑道:“卿清姐,我來吧。”
“清姨。”晏笈忽然打斷。
姜苗苗一怔:“啊?”
晏笈抿了抿脣:“你要叫她清姨。”
姜苗苗渾不在意擺擺手:“只是一個稱呼而已啦。”
“清姨。”晏笈卻固執地非要她改口,“不是姐姐。”
姜苗苗皺眉:“你這是爲什麼啊……”
“你若是喊姐姐,豈不是比他要高了一輩份?”娥媚託着腮笑嘻嘻盯着瞧,他生得一雙流光瀲灩的桃花眼,眼尾略挑,四周生紅暈,形若桃花,回眸間教人心蕩意牽。
紅衣如火,黑髮如瀑,面容姣好,極美極豔,這美豔甚至以跨越了性別,讓人看去,總把他當成女子。
姜苗苗被他盪漾的目光給看的面紅耳赤、口乾舌燥——要命了,這纔是妖精!
娥媚還在拋着媚眼:“大哥這個人吧,素來強勢,要是別人想壓他頭上,他是打死也不同意的。”
晏笈一腳踹過去,娥媚唰的蹦起來,滿臉悲憤,在屋裡跳來跳去,大呼小叫:“大哥你這是要殺人滅口嗎?我不就是說了實話!蒼天啊大地啊,這世道還讓不讓人活了!”
姜苗苗扶住下巴,眼角抽搐:“我怎麼覺得這風格好熟悉……”
晏笈淡淡道:“天字暗衛都是他訓練的。”
哦,那羣奇葩逗比!
姜苗苗恍然大悟,上樑不正下樑歪,原來那些逗比二貨都是跟着娥媚學的,怪不得!
李卿清這時候也終於看不下去了,打斷娥媚的亂蹦跳,過來拉姜苗苗的手無奈道:“你們兩個男人談事情,我先帶着郡主出去吧。”
“別呀!”娥媚躥過來,笑嘻嘻把李卿清擠開,又開始四處眨眼間拋媚眼放電,“妹子你來讓我摸摸手嘛。”
如果不是早知道他是個gay,姜苗苗一定認爲娥媚這是對她有意思……
晏笈一聲冷笑:“你眼睛中風了?”
“呸!大哥你嘴巴什麼時候這麼毒了?”娥媚跳起來張口就罵,卻被晏笈一巴掌扇下去,灰頭土腦地爬起來。
晏笈道:“讓你過來是爲了正事,別給我插科打諢。”
娥媚不高興地橫了他一眼,晏笈沒理他,伸手拉過姜苗苗。
姜苗苗問道:“什麼正事?我和卿清姐——”晏笈警告似的捏了捏她,姜苗苗撅嘴,“——好嘛,清姨,我和清姨先出去?
“不必,與你有關。”晏笈看着她淡笑,“你不是一直想練武麼,讓娥媚幫你看看脈摸摸骨。”
“練武!我真的可以練武啦?那太好了!”姜苗苗驚喜的叫出來,她沒想到晏笈找娥媚來竟然是爲了給她看脈摸骨。
晏笈的武功高雖高,但更多的是他多年殺戮硬生生打磨出來的,不算系統的學習。而娥媚的功夫僅在晏笈之下,還會醫術,論起來可比晏笈來教適合的多了。
李卿清卻有些不大樂意了:“殿下,學功夫太苦太累,郡主只是個女孩子,如何要她受這般苦?”
姜苗苗搖搖頭,跟李卿清解釋:“不是晏笈要求我學的,是我自己願意。我總要會些防身的本事,不然遇上敵人,也只是個任人魚肉、拖後腿的存在。”
她目光真摯,態度堅決而堅定:“我不怕苦和累,我怕的,是永遠當個廢物。”
李卿清苦笑。
姜苗苗都說到這種程度了,她還能如何阻止?
晏笈黑漆漆深邃如淵的眼眸裡,聞聲,浮起淡淡驕傲。
娥媚一直托腮饒有興趣地看,姜苗苗轉過身來後,他把她胳膊從上往下摸了一遍。
一邊捏,一邊嘖聲怪叫:“怪不得大哥非要等我來,你這骨頭的確不適合練武,太軟,還有這脈,都堵着——咦!”
他聲音突然變了腔,是難以置信地驚疑,不過異樣飛速即逝,除了一直盯着他的姜苗苗,無人發現娥媚有一瞬間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