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優優之後還挑釁過李少瑾,所以李少瑾纔會告訴她,她臉上會起東西,然後就說一系列的之後,全應驗了。
當然,這些事情方優優跟方薇抱怨過,說是那個小李大夫不近人情,這還不算,還詛咒她。
方薇跟着罵了幾句,這種事情,當然沒有必要跟伍連長說。
方薇道:“你現在還想那麼多幹什麼?跟我想辦法救人啊。”
伍連長:“你……”
確實,性命攸關。
伍連長沉吟片刻後拿出手機:“你給小李大夫打電話,給宋連長打電話,你給我道歉,請小李大夫來。”
方薇有些抹不開:“道歉?我也沒惹她啊,就是沒有聽她的告誡,我到什麼歉?我們自己的身體,本來找誰醫治不是患者自己的事嗎?”
伍連長放下手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不講理呢?那現在命也是你親妹妹自己的,你不願意打電話就算了,你們自己有病,都能拿身體開玩笑,難道還要讓大夫求着你們?簡直不可理喻。”
方薇結婚以來,第一次讓伍連長給罵個狗血淋頭。
罵的方薇都急了:“你不幫忙就算了,我不用你。”
伍連長一直都是聽老婆話,今天卻氣着了:“反正你自己妹妹,你自己不着急,我跟你着什麼急?大晚上我得回家陪孩子,你自己呆着吧。”
伍連長沒有服軟,真的要走,方薇又害怕了。
她叫住伍連長,開始給李少瑾打電話。
可是對方關機。
再給宋缺打電話,也關機。
方薇氣的跺腳:“你自己看吧,根本不接我電話,肯定是拉黑名單了。”
黑名單不會提示關機的。
伍連長接回手機道:“你就是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這手機又不是你的,是我的,你的意思,宋連長故意不接我電話?你也不看看幾點了,人家爲什麼要開機等你?!”
方薇被說的臉色羞紅:“本來就奇怪嗎,哪有人晚上關機的?你晚上關機?就不怕有人找?!”
“人家就是沒人找怎麼了?!”
伍連長收回手機道:“你要是什麼事都推到別人身上,我看你也別找小李大夫看病了,腦子好像不夠用,不知道說別人你能得到什麼好處?是不是你妹妹就能好?”
“我告訴你,小李大夫的醫術,就連團長和旅長都誇,你又以爲,真的只是醫術這麼簡單?醫術高明的人也不少呢。”
但是李少瑾是宋缺的女人,結婚登記了,宋缺的關係通着天!
那得罪了李少瑾,不就是得罪宋缺?!
方薇:“……”
周圍短暫一靜,方薇很快就冷靜下來,輕聲道:“那咱們接下來怎麼辦?我跟小李大夫認錯還不行嗎?!”
伍連長看方薇態度好多了,嘆了口氣:“你等等吧,這事啊,我看看在你們的面子上,人家根本不會來啊,我去找找團長吧,就算小李大夫不肯給面子,但是宋連長不會不給團長面子,讓團長去找人吧。”
屋裡方母的哭聲突然間變大,方薇也急了:“老公,你現在就給李團長打電話吧,人命關天,可等不得了。”
……
……
李團長已經脫衣服準備睡覺了,接到電話,趕緊起來。
李團長是跟妻子蔣慧玲住一起的。
蔣慧玲問他出了什麼事。
李團長說的時候,自己都感覺脊背發涼:“當初宋缺告訴我,讓我做個見證,我還以爲小李大夫多少有些危言聳聽,就臉上長包,還能死人不成?你看,這不來了嗎?這小李大夫的醫術,真是深不可測,讓人感覺好怕。”
蔣慧玲聽了也嚇一跳,道:“那你去找人吧,不管怎麼樣,人命要緊。”
李團長穿好衣服道:“是啊,不管怎麼樣,我都的去一趟的,不然同志們以後不好開展工作了。”
……
……
宋缺迷迷糊糊打開門,一臉的不情願道:“團長,真的這麼着急嗎?過一晚上都不行?您是不是姓周的?!”老婆都要回市裡了,不讓人家小兩口好好睡覺了,好在該辦的事情辦完了。
李團長罵道:“你纔是周扒皮,不是來找你的,是來找你媳婦,伍連長的妻妹病重了,打你們兩口子電話都打不通,人命關天,我不得不來看看。”
宋缺一愣,隨後道:“這件事,少瑾之前好像說過啊,真的就應驗了?!”
李團長用你自己的媳婦,你還不瞭解的目光看着宋缺。
宋缺:“……”
“那您等下,我去叫少瑾。”
畢竟之前李少瑾警告過方家姐妹,這還不算,還去李團長那裡報備了。
李團長跟李少瑾接觸的不多,但是感覺這個女大夫倔強要強,可不是好惹的。
這樣的小丫頭,如果不肯去,自己也沒什麼好說的。
所以要怎麼勸慰別人呢?!
不一會的功夫,李少瑾穿着她的白色短款羽絨服,一條長牛仔褲,圍着圍巾就出來了。
宋缺也差不多,外面罩着軍大衣。
李團長:“小李大夫……”這是要出門啊。
李少瑾道:“先到醫院在說吧,我不是那種挾醫威脅病人的人,先過去看看,免得耽誤時間。”
李團長:“……”
他不好意思的刮刮鼻子,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
……
不過李少瑾來到醫院之後,卻並沒有這麼好說話。
方薇因爲之前的事情,可能不好意思見李少瑾,站在前面招待人的是伍連長。
李少瑾道:“伍連長。”
又看向李團長:“李團長!”
“你們都在,所以有些醜話,我得說清楚,我確實能把方優優治回來,但是她臉上的瘡逗全部發出來,就會留疤,我不想我救了人,最後還有人說我是嫉妒她,所以故意給她毀容。”
“所以你們想好了,是治還是不治,治的話,之後任何關於我的話都不能說,不治,我和我老公要回去睡覺了。”
這句話一出,周圍短暫的寂靜片刻。
隨後伍連長問道:“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看一眼牀上躺着的人,才二十歲的小姑娘,如花似玉,正是愛美的時候,如果留下了疤,那不成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