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過去的事情

張相!

當年此事辦的……可是不太妥當啊……

皇帝的話讓的張相一瞬間心裡咯噔了一下,他深吸了一口氣,細細品味了一下,終於是覺察出了問題。

實際上他當年做的事情,算是處理的很四平八穩的。

他之所以和總督府授意,讓這二十萬的雪月馬匪和江東武府八千鐵騎血拼起來,那就是爲了以王朝付出最小的代價,就讓的這兩方人馬徹底拼的兩敗俱傷……

而大周軍在這一起三方爭雄之中,所要扮演的角色,那便是一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效果!

在當年那一起事件之中,可以說張相真正做到了神機妙算的程度,他太能算了,以至於和總督府神算之下,不光是讓的大周王朝和東江行省總督府都極其頭痛的二十萬雪月馬匪,可以說是徹底隕滅!

更是讓的江東武府的八千鐵騎精銳力量幾乎全部戰死,餘下的鐵騎,便都是新兵了!

而一些老弱病殘和新兵狀態的江東鐵騎,對於總督府來說,又算得了什麼呢,早已是不足爲慮了。

至於總督府,在整個戰爭之中,幾乎沒有付出什麼代價,就前後可以說是同時剿滅了兩方心腹大患……而後遺症,當時是沒有看出來的。

這盤棋,張相和總督府可以說是下的天衣無縫!

在古代兵書裡,上兵伐交,中兵伐謀,下兵伐戰,可以說張相所做的,便是中兵伐謀,他只需要一招近乎於脣亡齒寒的反策略,就讓的兩個心腹大患,同時滅絕!

而無論是雪月馬匪,還是江東武府的八千鐵騎,都是隻能是認栽!

因爲大周朝廷的這一招,可以說是陽謀!

而陽謀,則是無法抵擋的!

就算是你能看出來,可是也避不開,只能明晃晃的撞過去,撞到陽謀上,而一旦人碰見這種策略,再強的人,只要實力沒有強到一定程度,那就是無解的!

自己認!

而這種陽謀,其實是可以用惡毒來形容的!

雪月馬匪早已全部覆滅,這個自不必說,至於江東武府八千鐵騎,那可是累累血債!

因爲雪月馬匪,他們本就是喪盡天良的兇惡之輩,生平不知道做了多少罪惡,不知道手上有多少個血債,可是江東武府呢?!

話說回來,他們其實是江東域官府承建的武府,只是在武道文明的發展之中,武府是逐漸和官府平級了,這也引得了官府的深深忌憚!

而在明面上,無論是武府還是官府,都是大周王朝的勢力,只是在實際的相處之中,官府卻還是視武府爲外兄內仇的勢力!

至於官府之中,更是流傳着一句話,這句話叫攘外必先安內,大周王朝的叛軍,還是馬匪,以至於邊疆上的仇寇,那說到底不過是外敵!

而武府纔是官府最忌憚的,官府是又表面和武府手拉手,你我言談甚歡,而在暗地裡,只要有機會,官府就會削弱武府的力量,直至將武府削弱的處於自己絕對掌控之中。

當年的江東武府,又是一個怎樣的狀況呢。

蘇銘他們……對國家,對百姓,都是絕無二心的,而這樣一支赤膽忠心的鐵血軍隊,卻遭遇到了朝廷重臣的無上猜忌,而僅僅是以朝廷莫須有的懷疑,就將的江東武府八千鐵騎,陷於二十萬雪月馬匪的殺戮之中!

而在這個環節之中,江東武府早已向東江行省總督府求援,可是總督府說是有援兵,卻是遲遲不動,直到雪月馬匪和江東八千鐵騎,拼到了最後一刻,直到滿目望去,江東盡皆是屍體的時候……

朝廷的那東江官軍,這才姍姍來遲,開始打掃戰場,而在那打掃戰場之中……一部分東江官軍更是殺紅了眼般的,說是去援救被困住的江東鐵騎,但卻將這部分鐵騎無情的殺戮掉!

這都是無頭冤案了,本來是無人知道的,但是蘇銘是知道的!

他恨啊!

深仇雪恨啊!

這個怎麼釋然……根本無法釋然……放不下啊……蘇銘雙眼都快變成了一片血紅,因爲在張相和皇帝等人討論江東武府的事情時,幾乎是同一時間,蘇銘也是想了起來。

這件事,讓他自始至終,都是無法放下的。

我江東武府八千鐵騎以及百萬百姓的累累血債,我該去找誰報?!誰又應該來承擔這個責任?!

怎麼?!

自始至終,不應該有一個人出來給個說法嗎?!

可是自始至終,卻是沒有一個人出來給說法。

江東武府八千鐵騎,就那麼白死了嗎?!

我江東百姓的命,難道就不是命嗎?!

蘇銘想着想着,雙眼已經是血紅的太過濃郁,拳頭也咯嘣一聲的響了起來,因爲他情緒太狠的緣故,他渾身上下的那種極淡的繚繞劍氣,已經是從的青色轉化爲了血紅色。

以至於蘇銘劍鞘之中所放置的那一把九劫劍,也是從的雷光閃爍的那般紫雷之色,轉化爲了血紅之色!

唰的一聲,蘇銘心有所感,將的腰間那一把九劫劍,忽然出鞘,他臉龐是無比的陰沉,但看着九劫劍的時候,眼神卻是無比的溫柔,他的聲音柔和的像是一道春風,他輕輕道:“九劫劍,隨我去殺人好不好!”

九劫劍開始是沒有動的,但它竟然是短暫的沉默之後,身體開始是有着幅度動了起來,而隨着時間的推移,那種幅度也是變化的越來越快,直到變到了那種堪稱是瘋狂的狀態!

轟!

九劫劍蘇銘再也控制不住,竟然是飛天而起,而他也是笑了一下,也是飛入了那天空之中,九劫劍瞬間沒入了蘇銘的雙手之中,他將其的此劍緊緊握住的一瞬間,便是猛地感受到了一種堪稱是恐怖的力量。

他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的那種冷漠之感,越來越強,他的確,是想要再次翻起江東武府的那場驚天血案的內幕嗎?

因爲蘇銘無論是今生還是前世,他是都知道二十年前那一件事的,當年蘇銘也並不是完全不瞭解,他是有過了解的,只是瞭解的不深刻。

但是這並非是蘇銘的原因,在當年江東武府八千鐵騎與二十萬血月馬匪展開殊死拼殺的時候,蘇銘想要知道一件事情!

那是兩件事!

第一件事!

血月馬匪足足是有着二十萬之衆的,但是這二十萬血月馬匪是如何發展起來的呢?!

當年到底是誰在有意無意的縱容這一隻馬匪,在東江行省內,從小至大,從弱至強的發展起來!

官軍發展就不說了!

馬匪這是匪患啊,其從數百人發展到了二十萬呼嘯之衆,那手上是有着多少累累血債?!

每當蘇銘想起這一點的時候,他心裡就是忍不住的痛,百姓雖爲庶民,但也是人啊,怎麼能讓其如豬狗一樣任人宰殺呢?!

至於第二件事,那就是血月馬匪當年攻擊江東武府的時候,這支匪患是如何從東江行省的另一邊大軍全部轉移至江東域的呢?!

有一件很離奇的事情,在這一整個匪患轉移的過程中,東江行省其他域居然是很少與馬匪正面衝突,而他們這些力量,又是通過大軍有意無意的指定方向性質的圍堵和逼迫,最終讓這支血月匪患,可以說是如疏導洪水般的導引至了江東域。

一瞬間,江東域涌入了二十萬殘忍暴虐的血月馬匪,而數百萬百姓面對着這二十萬血月馬匪的屠刀,便是如一片割草般的被屠殺的倒下了。

面對這二十萬訓練有素、久經戰亂,和朝廷軍團以及其他馬匪不斷廝殺,猶如是養蠱般的養出來的喪心病狂的匪患,普普通通的江東域百姓根本無法抵擋。

可以說血月馬匪就是一路走,一路殺,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原本美麗富饒的江東域,竟然是在極其之短的時間之內,悲劇性的變成了人間煉獄。

在域內遭遇二十萬突然間的恐怖匪患之後,江東域官府都是懵掉了,他連忙向東江總督府呈送報告,讓總督府儘快組織軍隊。

可是總督府怎麼回覆呢?!

總督府說行省之內一半軍隊都送了出去,去大漠之中鎮守叛亂,而剩餘的數萬軍隊,又是一大半都要用於其他地區的坐鎮,剩下的可活動性兵力,總督府的說法是隻能分出一萬人先鋒軍前往江東域支援!

而其餘的兵力,總督府自然是要留守坐鎮的,防止行省大亂!

而江東域的匪患問題,總督府已經派出一萬先鋒隊,以及其他域所調撥的零散官軍,於江東域附近的山南域集合。

集合之後的官軍,其數量也達到了五萬,而江東域之內的官府官軍則是十五萬,這十五萬的兵力大部分其實並非是正規軍,大都是臨時徵召而來。

這些說來也不過是民兵而已,五萬的官軍和十萬的民兵,那組成的兵團幾乎是在血月馬匪入侵的剎那,便被匪患摧枯拉朽般的無情摧毀。

在血月馬匪入侵第十天後,江東域的官軍已經剩下了一萬有餘,十萬民兵則剩下了兩萬有餘。

而血月馬匪還有着屢戰屢勝、連戰連捷所導致的士氣和兵鋒都是前所未有之盛,此刻,匪患數量還有着十六萬!

而此時那支援而來的五萬官軍,竟然是出現了怯戰之舉,在江東官府連發加急,這才讓的這五萬官軍全力前進!

可這五萬官軍由南山域進入江東域之後,卻是出現了各自爲戰、各懷鬼胎的心思,這是極其可怕的,因爲支援來的官軍出現了這些共性問題後,都不願意出力,但血月馬匪卻反手將他們全殲了!

史書上對於江東匪亂是這樣記載的,二十萬血月匪患入江東二十日後,江東域十萬兵力覆滅,援軍五萬官軍由南山域入江東域,被匪患反向包圍,亦是全軍覆沒!

可以說江東域的官府以及剩下的再次組織起來的五萬官軍,都是敗軍之兵,早已是不可戰之兵了,至於血月匪患,此時不僅人數沒有越打越少,反而還是有着越打越多的態勢。

江東域,皇權喪落,生靈塗炭,已成爲人間煉獄!

而第一波援軍全軍覆滅之後,江東域的百姓可以說盡數陷入了地獄般的絕望之中。

江東域之內,各個城池雖然都是有着宗門和官府之軍,但是那些兵力面對戰力恐怖的血月匪患,卻根本就不是個!

就在江東域百姓絕望,江東即將徹底毀滅的時候,江東武府一瞬間出動八千鐵騎!

這八千鐵騎是武府的全部精銳力量,一瞬間就被派了出去,加入了江東戰場。

武府鐵騎這支最精銳的部隊,一加入戰場後,連戰連捷,屢戰屢勝,以少勝多,兵鋒所指其更是所向披靡!

血月馬匪更是被打破了江東域內無敵的神話,其更是惱羞成怒,派出全部力量,要對八千鐵騎實行殲滅戰。

八千鐵騎對十六萬同樣是騎兵的血月匪患,個個都是抱着以死殉國的意志,和血月匪患打起了同歸於盡戰!

在這同歸於盡戰之中,八千鐵騎可以說盡數壯烈殉國,但那十六萬血月匪患也是一戰報銷!

但是江東域百姓不知道的是,就在八千鐵騎出來之前,朝廷其實是有兵的。

但是朝廷有兵不出,甚至還自稱是沒兵。

至於那其他域一個個湊出來的五萬官軍,其實都是上層權謀的犧牲品。

而江東官軍在這剿匪之戰中,可以說是同樣全軍覆沒了。

將近二十萬官軍,就這樣成爲了犧牲品,這同樣是累累血債,還有那一同被屠殺的百萬百姓,一個個亦是無比悲慘可憐。

沒有人天生活該被屠殺,生命都是可貴的。

可是上層願意付出二十萬官軍和百萬百姓生命的代價,只是爲了做一件事而鋪墊。

那就是覆滅江東武府的八千鐵騎!

上層的掌權者們看的很遠,他們在江東這八千鐵騎身上看到了不受控制的種子!

若是讓這八千鐵騎繼續成長下去,假以時日甚至是有可能影響整個東江行省之內,官府和武府的力量配比關係的!

因此,他們一定要滅掉八千鐵騎,絕不能讓這隻部隊繼續成長下去!

在覆滅了這江東八千鐵騎之後,東江總督府也是極其興奮的,因爲他們兵不血刃的清楚了心腹大患。

可憐的江東百姓和八千鐵騎,他們永遠也不會知道。

就在他們以爲江東早已是絕望之時,東江行省的日子也不好過,可是他們這個想法又是何等的天真可愛。

太單純了!

東江行省其實一直是在按兵不動,實際上他們派出的五萬援軍也不過是老弱病殘而已,至於總督府的最精銳官軍,則是被派到了沙漠之中不斷轉圈,名義上是剿匪,實際上不過是養精蓄銳般的練兵而已,但是這一下子卻是瞞天過海,不僅僅讓的無數勢力都是免以口實,更是在準備着等八千鐵騎出動。

總督府的探子,其實一直關注着江東戰場的局勢,就在八千鐵騎出動的剎那,總督府的二十萬精銳就已經準備好隨時回師了。

可憐的八千鐵騎還不知道,他們所謂的拯救世界而浴血奮戰,無非是中了當權者的陽謀而已。

而之所以二十萬東江精銳依然按兵不動,是因爲他們始終是在等着一個命令,命令不到他們就不能回東江。

直到江東戰場已經進入最後決戰,八千鐵騎以及江東殘餘官軍的聯合體,包括十幾萬殘忍的血月馬匪都是壓上了全部身家後,大決戰便是開始了。

當總督府的探子再三確認,這場雙方賭徒般方式所瘋狂的投入全部身家的決戰,已是不可逆的後,這支二十萬的東江精銳,終於是得到了回師江東,平叛剿匪的軍令。

轟然之間,二十萬官軍騎兵氣勢如虹,在大決戰的最後尾聲,進入戰場圈,而他們見人就殺,只要對方不是自己人就拔刀揮砍。

在這無限制剿匪中,八千鐵騎最後的餘暉轟然落幕,最後倖存的數百鐵騎,當時早已是疲憊之身,而他們更是在以爲等來援兵的不設防狀態下,被以逸待勞、養精蓄銳的東江行省的總督府官軍直接砍殺。

這些戰後倖存的江東鐵騎,其死亡之後,眼神一個個都是冤屈、還有着愕然!

他們死都沒有想到,自己是被自己人所屠殺的。

而血月馬匪到了戰爭的最後一刻,也是所剩無幾了,曾經呼嘯二十萬衆,兵鋒所指,所向披靡的血月匪患,不過只剩下了數千人。

這幾千人的血月馬匪和數百人的江東鐵騎,又是以疲憊戰後之師的磨損狀態,怎麼能是養精蓄銳,以逸待勞的二十萬東江精銳騎兵的對手。

在二十萬東江精銳砍瓜切菜、風掃落葉般的戰法之下,血月馬匪和江東鐵騎,盡數被肅清一空。

至此,江東平定,而元氣也是大傷,在江東武府實力大損後,原先桀驁不馴的掌權人也是被謀害,小師叔退走,被總督府支持的原先鬱郁不得志但是性情陰暗的大師兄瞬間上位。

在這個所謂大師兄得到了東江總督府和大周朝廷的暗中支持後,江東武府的路線方向便是再次發生了劇烈的偏轉。

原先的江東武府宗旨是爲天地立心,爲生民立命,爲聖賢繼絕學,爲萬世開太平,可是經過閹割重組後的江東武府,卻是變成了官府的一條狗。

而且這條狗還不是家養的親狗,還是不親的野狗。

就這樣,江東武府不僅僅是失去了最精銳部隊,更是失去了最優秀的一批天才弟子。

在這之後,雖然江東武府在總督府給的支持之下,迅速的組織起了力量,重建了那一隻力量恐怖的八千鐵騎。

可是這新組建的八千鐵騎,指揮權卻是不在江東武府的手裡了,而是東江總督府的手裡。

而可笑的是,這八千鐵騎的弟子,其一半都是宣誓效忠朝廷的,而另外的弟子,雖然沒有明着說要效忠朝廷效忠皇帝,但其和那也差不了多少了。

對這個重組後結果不滿的小師叔,也就是蘇銘後來的師傅,在這天過後,也是憤怒了!

他無法容忍一件事!

那就是江東武府曾經是那樣的有骨氣,但卻最終變成了如喪家之犬般的路數,很丟人現眼!

可是在江東武府新府主也就是大師兄上位之後,才發生了這一切鉅變,小師叔憤怒的帶着自己的一班人馬,是和大師兄那一脈互相看不慣的!

兩方人馬各自都是把對方認爲是敵人,還是死敵的那一種!

於是一場夢前所未有的血戰,便是在這江東武府爆發了。

這一次,東江總督府沒有看着江東武府繼續被削弱,他們的調控已經是到位了,而在那一場爆發的新型戰爭之中,總督府支援了很多的兵力和資源還有武器裝備進去。

被總督府支持下的大師兄這一脈,瞬間重現了八千鐵騎,雖然這八千鐵騎再也沒有了從前的那般神武和天縱奇才,可是這是一羣朝廷的太平犬,是無比聽話的,也是朝廷太放心不過的!

小師叔這一羣被認爲是亂臣賊子、不服管教的異己,自然是被趕盡殺絕的屠殺,瞬間之後,霞師叔這一脈便是剩下了幾人而已。

從那一天之後,江東武府再也不姓江東,而是姓朝廷,而這不正是朝廷想要的結果嗎?!

只是後來出了一個蘇銘,本來他也是要被朝廷勢力控制下的江東武府給滅的,可他居然翻盤了,幾乎是以一己之力滅掉了江東武府,而在他的實力之下,原本鬆散成一團的江東武府變得凝聚力極其之強了起來!

這些江東武府的弟子,一個個陽光朝氣,英氣蓬勃,雖然他們是這樣的英武,但是卻讓朝廷和總督府不放心了。

他們從這些弟子的身上,看到的不是放心,而是擔心。

畢竟,雖然沒有人不懷念當初的江東武府是何等的天縱奇才,但出於朝廷和皇帝角度來看,若是他們之中有人想要江東武府復活,那就是腦子有問題。

有一句話其實說的很貼切,沒有人不懷念當初的江東武府,但同樣沒有人希望江東武府復活。

可是就在這種深仇大恨之中,蘇銘毅然決然的覆滅了原先的江東武府,最後又機緣巧合的碰見了黑淵之變,導致總督府亦然是沒有精力放在對付再獲新生的江東武府。

可是有一件事讓人是意想不到的,

那就是蘇銘帶着江東武府的弟子在進入了東江行省後,居然是被侮辱了,不只是被侮辱,在那一天,蘇銘的尊嚴、臉面,連帶着性命,都是被太極學宮狠狠的踐踏在了腳下!

那個時候太極學宮早已是被總督府以同樣的辦法滲透改變了。

而在經歷了一個又一個人生鉅變後,蘇銘卻是沒有死的,而他不僅僅是沒有死,其更是越打越強了起來,直到蘇銘變得無比之強,甚至可以有能力主宰整個大周王朝的生死存亡!

到了這一步後,蘇銘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重建太極學宮,而他的瘋師傅卓不羣,其生前的遺願便是再造太極學宮的輝煌。

將太極學宮的兩個脈系全部都再度組建了出來後,蘇銘又完成他師傅卓不羣的其他遺願,那就是照顧好他師傅的兩個遺孀。

如莊雅和木婉清這兩個女人,她們是那樣的風華絕代,又是那樣的朱紫紅脣。她們本該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兩道風景,可是不行!

她們的命運何嘗不是悲慘!

這兩個悲慘的女人,任憑是誰見了,都是會心疼的,而蘇銘自然是理解的。

他知道他師傅這一生過的有多苦,也能理解到莊雅和木婉清兩個人有多苦,他更知道悲苦的人都是如何之快,他也是苦過來的,他知道其中滋味,這種事情,若是讓人換位思考都去碰見的話,都是很不好受的!

蘇銘也是下了命令,若是太極學宮不倒閉,那麼就供養莊雅和木婉清直到她們老去,而他爲了照顧這兩位絕代美女的心情,更是巧妙的提出了,讓這兩個女人在太極學宮裡做事。

而她們所做的事情,就是爲太極學宮的創建人撰寫生平傳記,而這可不是個一般的工作,是很消耗時間的。

蘇銘此舉的目的,就是爲了讓莊雅和木婉清兩女先不要覺得他蘇銘和太極學宮是在奢侈。

一定要讓這兩個女人認識到一件事,那就是她們是很有價值的,而她們在給卓不羣撰寫生平的過程之中,也會慢慢習慣太極學宮裡的一切,而對應的,太極學宮包括弟子們,也會逐漸接受這兩個師母。

到最後,莊雅和木婉清也會心安理得的留下來,太極學宮挺同樣是順理成章的可以供養這兩個女人的一切奉養。

完成了這件事後,蘇銘又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加強與大周王朝的聯繫,讓其開始對太極學宮呈現一種扶持的態度,在朝廷和皇帝的扶持之下,太極學宮以一個無比猛烈的速度重建着,恢復着,目前更是有苗頭,顯示其會在一個很短暫的時間裡,便是恢復往日的榮光。

而做完這一切後,蘇銘對太極學宮的一切就放心了。

畢竟,只要他蘇銘不隕落,反而不斷的越來越強,而且大周王朝的掌控者不換人的話,那麼對於皇族朝廷對太極學宮的政策方法,想必都是堅定不動的。

但蘇銘下一個目標就放在了江東武府之上,這些日子,蘇銘拿出了太多太多的時間,去調查當年江東八千鐵騎的隕滅慘案。

至於這件慘案,那最終真相是怎麼一回事,蘇銘當年就早有猜測,可是沒有證據不行。

沒有證據那是要負責任的!

而且事關朝廷,此事要慎重,但蘇銘慎重的原因卻並非因爲此事牽扯到朝廷,相反,蘇銘對朝廷根本就懶得搭理。

連大周的皇帝都要對蘇銘笑臉相向,那麼名爲朝廷實則是爲一些大臣和武官的人,又能把蘇銘怎麼樣。

蘇銘雖然不能拿這個所謂的朝廷怎麼樣,但他卻是可以更換朝廷裡的哪一些人。

經過調查,蘇銘便是把目光放在了東江行省總督府上,而他最先要的證據,就是那一次,東江行省轄區之內的茫茫沙漠之中,到底是有沒有一支不得不處理的匪患?!

他本來是找不見答案的,可是無意中在和沙漠中一些百姓溝通交流的時候,他聽說,這三十多年內,大漠之中從來沒有爆發過匪患。

這就讓的蘇銘震驚了,他當時就說那這不可能!

因爲他是在卷宗上清楚看到,二十年前大漠發生了一起驚天叛亂,不僅如此,當時叛亂的主要案犯,其實早就已經被控制了,這些人後來更是被斬首!

蘇銘更是意外一件事,那就是這些案犯,其中有很多都是跟這次案子無關的人員。

而蘇銘突然間愣了,他再次是把這片數據告訴給了九皇子,當九皇子得到這數據後,他對於蘇銘的表現是徹徹底底的心悅誠服。

而蘇銘也提出了一個質疑,如果這些案犯是不是當時被頂包了。

後面的時候,蘇銘再次向當地百姓多方位、全面性的溝通時,卻發現他們同樣是憤怒,這件事怎麼能這麼處理?!

但經多方聯繫後,蘇銘已經是可以確定二十年前東江總督府的確是下達了讓軍隊人員在大漠之中追捕逃犯的命令,而其名義上所說的追殺逃犯的令條,歸根結底,其也不過是藏兵而已。

“藏兵?!”蘇銘冷笑一聲,看着這片明暗不定的虛空怒道:“我調查過具體情況,要想從這個位置下來!”

“那就必須要出成績,目前當務之急是訓練!”蘇銘冷笑了一聲,旋即他讓江東武府再次對八鐵騎展開訓練,而這八千精銳鐵騎,在蘇銘的調教以及卓不羣雕像和事蹟的交流之下,其戰鬥力無比迅猛的疊加了起來。

而安排鐵騎訓練後,蘇銘的障眼法便是成功了,他迅速的調級能提前的結束下,再次花了大量的時間去提高戰力。

之後,在某一天的瘋道人他喝的爛醉如泥,把後來可能通過處理才搞定的案子今天早上處理了一下,隨後他纔開始了研究。

而他妻子當日身上所受的痛苦,今天他則是全部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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