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凌寒天還不想與這禁軍士兵發生直接的衝突,他只是一步避開了這名士兵的手,冷冷的道。
“那人挑釁在先,我不過是正當自衛,在場許多人可以作證,你們怎麼能不問青紅皁白,胡亂抓人,難道天玄國還沒有王法了?”
“嗯?有人作證?”這禁軍士兵眼中擠出嘲諷的神色,環顧四周,冷聲道:“你們誰要替他作證?”
這禁軍士兵說話間帶上了一股屬於軍人的血腥殺伐之氣,圍觀的少年武者們頓時脖子一縮,都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哼,你看,根本沒有人作證,根本就是你信口雌黃,明明動手打人,擾亂武院考覈秩序,還想抵賴。”
話音還未落下,這禁軍士兵再次伸手朝着凌寒天抓來。
凌寒天再次閃動一步,避開了這士兵的手掌,做出了防禦的姿勢,冷喝道:“你們如此顛倒黑白?難道真的以爲能夠隻手遮天?”
“哼!”這禁軍士兵一聲冷笑,他就是要凌寒天反抗,他順手輪起鐐銬就朝着凌寒天橫掃而來。
原本鋥亮的鐐銬表面,竟泛起了一層不太明顯的淡黃色光芒,憑着透視的特殊技能,凌寒天瞬間發現了其中真元的流動!
這士兵看似隨意的一擊,竟然也用上了戰技!
這似乎根本就是爲了抓人,而是要殺人的節奏!
“這些人果然是串通好了的,既然沒有辦法講理,但我凌寒天豈能坐以待斃!”
“那就用實力來說話吧!”
無極真元訣快速運轉起來,體內真元奔騰。
就在那鐐銬接近凌寒天的身體之時,凌寒天直接伸手朝着那鐐銬抓去。
這禁軍士兵乃是煉體二重圓滿的高手,利用鐐銬再配合戰技,這一擊絕對可以輕易的掃斷一顆大樹。
但凌寒天不用兵器抵擋,直接用手去抓,頓時讓得許多圍觀的少年武者露出了驚異的表情。
在鐐銬掃來的一瞬間,凌寒天體內真元奔涌到了手掌之中,煉體二重圓滿的真元迸發而出。
“砰!”
沉悶的撞擊聲響起,凌寒天的手掌緊緊的抓住了鐐銬,隨後手掌猛的一發力,直接將這名士兵甩飛了出去。
那禁軍士兵在空中一陣盤旋,只覺陣陣風聲呼嘯,隨後重重的砸在了廣場之上,跌了個狗吃屎。
如此大的動靜,自然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無數的目光朝這邊投了過來。
看到跌落在地同伴,另外一個禁軍士兵頓時獰笑起來。
“好,好,好得狠,你竟然敢公然毆打正常執法的禁軍士兵,你已經觸犯了天玄國律法,現在我將正式逮捕你。”
這士兵的話音還未落下,人羣之中自動分開一條道,一名身着綠色蟒荒大袍的男子走了出來。
正是在凌家大院中,剝奪了凌寒天三十六城聯賽資格的燕王特使,司馬南。
時隔許久,再次見到這個將自己逼得逃離凌家,背上背棄家族這個惡名的罪魁禍首,凌寒天眼閃過一抹寒光,雙手緊緊握攏。
今天這一切,到司馬南出現這一刻,凌寒天算是完全明白了。
這一切都是對方全部設計好了的,而且是一環扣一環,他們就是要逼自己反抗,這樣他們就有足夠的理由將自己抓走,讓自己不能參加天玄武院的考覈。
司馬南,你果然好算計!
凌寒天冷冷的盯着司馬南,體內真元瘋狂涌動,將全身的防禦開到了最大,大腦快速的思考着對策。
這司馬南的實力絕對不是自己能夠抗衡的,這一切似乎陷入了死局,自己沒有任何的機會逃脫對方的算計。
正在凌寒天沉吟間,另外一名禁軍士兵的聲音響起。
“司馬大人,此人先是擾亂武院考覈秩序,後又公然毆打執法禁軍士兵,這拓印水晶球完整的記錄剛剛發生的一切。”
說着,這禁軍士兵從懷中掏出一個拓印水晶球,遞到了司馬南的面前。
司馬南滿意的點了點頭,接過拓印水晶球,隨後將目光落到了凌寒天的身上,戲謔的說道:“凌家小子,有了這拓印水晶球,一切都是鐵證如山,你還有何話可說?”
司馬南雖然是燕王的特使,但在天玄城,特別是天玄武院考覈之地,他也不可能爲所欲爲,一切還得依法從事。
“哼!”
凌寒天冷哼一聲,雖然現在已經被司馬南逼到了如此地步,但凌寒天也絕對不會就這麼妥協,喝道:“司馬老狗,你以爲你精心設計這一切,就能斷絕我的武道之路嗎?”
被人老狗老狗的叫,司馬南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厲聲道:“小子,進不了天玄武院,你不過是一隻待宰的羔羊,竟然還敢逞口舌之利。如果我是你,就乖乖的束手就擒。”
這般說着,司馬南像是想了什麼,帶着嘲諷的眼神說道:“本官差點忘記了,你這小子怎麼可能束手就擒,上次在天巖城,你可是扔下自己的父親,逃得倒是挺快的。”
聽到司馬南提到凌戰,凌寒天的心一下提了起來,咬牙喝問道:“司馬老狗,你把我父親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