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福氣真好,兩位大嫂都這麼漂亮,這麼出色。”
沈飛走進來,看了一眼牀上的神凰依依。
那絕美的容顏和氣質,讓他十分羨慕老大的豔福。
“兩位大嫂?”
神凰依依忽然睜開雙眼,美眸凝視着凌寒天,似有一些幽怨,這讓得凌寒天一陣汗顏。
沈飛還不知自已說話闖禍,此刻有繼續笑着道,“老大,香兒大嫂過來找你,好像有什麼急事。”
“胡說什麼,我和李香兒並非那種關係,你記清楚,牀上這位,纔是你的嫂子。”
凌寒天已經感受到神凰依依殺人般的目光,只覺得渾身不自在,爾後露出一抹乾笑。
“興許有什麼重要的事,我去看看怎麼回事,很快回來。”
話語落下,凌寒天便是落荒而逃,而神凰依依見他離去也不由得眸子一黯。
不過,很快神凰依依便是看向沈飛,臉上露出一抹和氣的笑容,“你來給我講講,那個李香兒怎麼回事?”
院子中,李香兒今日換了一身白衣,穿着白裙,香肩上有一朵小黃花朵,整個人也是散發着一股清香。
她擡頭看着院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竟是出了神。
凌寒天來到李香兒身邊,李香兒竟是沒有發現,直到凌寒天輕輕咳嗽,她才醒悟過來。
“什麼事讓你如此上心,竟然連我靠近都沒有覺察?”
“聽說你去將你妻子接來月宮了?”
李香兒漫不經心的詢問,語氣還是那麼冷漠。
凌寒天也沒反駁,點了點頭,隨即看着李香兒,一臉奇怪的神情,“你就是來問這個的?”
李香兒眸子微黯,但迅速的恢復過來,她露出淺淺的笑容,“在天元城的時候,你的女人不是十三娘嗎?”
“十三娘……已經不再這個世界上了。”
十三娘和神凰依依本就是一人,不過凌寒天自然不會透露給李香兒知道,所以便是扯了謊。
李香兒聞言,臉上卻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似乎替十三娘不值得,“你倒是很花心。”
“今日你怎麼怪怪的,有什麼事請直接說,少打彎子。”
凌寒天眉頭微皺,李香兒平時冷冰冰的,今日的她一點都不像。
李香兒偏過頭,盯着凌寒天,一直那麼盯着,欲言又止,但終究還是轉身離去,“當我今日沒有來過。”
李香兒就這麼莫名其妙的來,莫名其妙的去,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凌寒天。
“這女人,今兒個這麼反常,難道她親戚來了?”
凌寒天在原地片刻,忍不住想到,不過隨即便是搖了搖頭,準備回去。
此刻,沈乾坤走了過來,看着李香兒離去的方向,這才幽幽道,“這女娃兒氣息有點亂,眉宇間似乎透着疲態,應該是有喜了。”
“懷孕了?”
凌寒天一臉懵逼的看向沈乾坤,他竟不知道自已的心裡一瞬間凌亂了,這種情緒從未出現過。
沈乾坤盯着凌寒天,片刻後,他問道,“是不是你的?”
聽得這個問題,凌寒天頓時滿頭黑線。
沈乾坤這種德高望重的前輩,竟然問出這麼無聊的問題。
而且問得這麼直接!
不過,想到李香兒若是真的懷孕,凌寒天倒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他心中有焦慮、期待……一大堆複雜的情緒涌出。
“聽飛兒說你和這女子關係非同一般,我看你還是看緊一點的好,最近月宮的那些出門歷練的弟子,可都陸續回來了。”
沈乾坤丟下一句話,便是離去了。
凌寒天呆在院子裡,不知過了多久,凌寒天才嘆了口氣,爾後便是回房間中。
目前來說,守着神凰依依,纔是他該做的事情。
月宮內,倒也不想想象中的那般清冷。
弟子羣聚之處,有的人較量實力,有的人聚集在一起說笑。
巨大的廣場邊緣,幾個青年慵懶的靠在幾顆成人粗細的大樹旁。
這幾個青年,均是身穿白衣,一個個氣質非凡,聚在一起笑談。
這一處算是比較吸引目光的地段。
不少月宮女子往往看向這裡,都是含羞待放,那般風情,倒也讓這廣場多了幾分生機。
“羅師兄,你們聽說了沒有,這一代月宮大比的頭籌,竟然被一個域始境的螻蟻奪走了。”
幾個青年中,那尖嘴猴腮的乾瘦青年忽然開口,引來了其他人的目光。
而那彷彿領頭的青年,是幾人中氣質最好的一個,也是修爲最強的一個。
他雙眼微微眯起,透過樹葉見露出的縫隙看着空中烈陽,毫無趣味地說道,“如今的這一輩,真是越來越差勁了,可惜我們早生了幾百年。”
“誰說不是呢,要是羅師兄你不滿千歲,嘿嘿,那還有哪些廢物的機會。”
“據說上一屆,羅師兄也只是差了其他師兄一點,就能爭到聖子的位置。”
其他青年均是露出巴結的笑容,說着奉承的話語。
而那被稱爲羅師兄的青年,臉上的笑意越來越盛。
他斜靠在樹幹上,隨手捏來一片樹葉,將樹葉放在嘴邊吹了吹,露出一抹不羈的笑容。
“你們錯了,聖子之位有什麼好的,你們看那柳青,如今可成了半個廢人,還有其他幾位厲害的師兄,如今又有誰能活下來?”
“哈哈,羅師兄說的也是,倒是羅師兄不顯山不露水,隱藏了鋒芒,才避開了魔道剷除的視線。”
尖嘴猴腮的青年大笑一聲,話中不無奉承之意。
“唉,你們看,那邊好像有個美女?”
忽然,其中一個青年眼睛一亮,驚呼一聲,衆人紛紛看去,眼中頓時閃過一抹驚豔之色。
視線的盡頭,白衣青年攙扶着白衣女子,剛好走進廣場之中。
那白衣女子明眸皓齒,皮膚白皙,可謂仙肌玉骨來形容,氣質中透着溫婉,一看就是最適合做妻子的女人。
至於女子身邊的白衣青年,雖然也很出衆,卻被幾個青年給直接忽視。
“那女子好像受了傷,這般美人,真不知誰特麼的那麼狠心,竟然傷他。”
羅師兄看了一眼,便是發現那白衣女子受傷不輕,眼中閃過一抹疼惜,罵了傷白衣女子的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