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建議的賢王后期強者眉頭微皺,他聽聞了前段時間,有一位凌門門主的傢伙,強殺了三個牧家強者。
此時牧空然如此說,怕是有私心在其中。
“我建議等凌門支持不住的時候,我們在發兵援助,順便拿下紅木城。”
牧空然嘴角掀起一抹笑意,凌寒天敢無視牧家的威嚴,凌門之主更是強行擊殺牧家族人。
這件事牧家若是輕易放過,豈不成了笑話?
當然,牧空然也知道,此時和冥河血界大戰,不宜明着出手剿滅凌門,不然只會讓其他世界趕來援助的強者心寒。
“一切但憑將軍安排。”
衆強聞言,紛紛對視了一眼,在衡量片刻之後,並未反對牧空然的做法。
畢竟說起來,他們對凌門也很不爽。
而且聽說當日的情況,那凌門之主,更是完全沒有將鎮天海城放在眼中。
“主人,我們再往前殺,就要和紅木城硬碰了。”
骨龍戰艦上,洛幽一臉凝重地看向遠方,經過一天的時間,凌門又抹平了兩個小鎮。
“大軍暫停腳程,先休息一陣。”
凌寒天傳下命令,對於紅木城的軍事力量,經過今日的時間他也是有所瞭解,心中早就有了打算。
不過連續的廝殺,也讓得凌門的兄弟疲憊得很,所以目前也只能先休息。
而此刻在紅木城,城主府議事大殿中。
木紅葉坐在城主寶座上,大殿中央,俞將軍和畢將軍跪在地上,臉色慘白。
“你二人好大的本事,竟然成了逃兵,十萬戰士,一百二十艘魚鱗戰艦,就這樣讓你們打水漂了!”
木紅葉臉色陰沉無比,這股力量幾乎是紅木城的五分之一,如此巨大的損失,怎能讓他不惱火。
“城主大人,我們自知罪該萬死,現在已經將敵人情報遞上,請城主大人給我們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
俞將軍和畢將軍跪伏在地,這一戰他二人卻是再無顏面,此時聽到城主這話,心中落下千丈。
“哼,拖下去,斬立決!告慰三軍,我紅木城的戰士,就算是戰死,也不能做逃兵。”
但,木紅葉的話卻如晴天霹靂,讓得二人臉色慘白一片,眼中滿是絕望之色。
隨即,走出兩尊賢王強者,快速將二人拉出去,斬首示衆!
大殿中,很多人連連抹去額頭虛汗,還好這前去征戰的不是他們。
“城主大人,凌門害得我軍損失慘重,我們是否再派出兩倍的軍力去剿滅他們?”
一尊賢王強者開口詢問,紅木城這一次損失五分之一的軍力,想必木紅葉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你他孃的是豬嗎?鎮天海城的牧空然一直虎視眈眈,如今我將大軍派出去,城內空虛,他們打過來你去阻擋?”
木紅葉瞪了說話的強者一眼,話裡充滿了暴怒。
城主之怒,衆人只能噤聲,忐忑等待城主發話,直到數息之後,木紅葉纔再次開口。
“軍師有什麼好法子沒有?”
“城主,韓某認爲當前之事,只有儘量收回軍力,全力防守紅木城,若是鎮天海城打來,我們招架不住時,可向幽影商會那邊求援。”
木紅葉下首,一個八字鬍鬚,手拿諸葛扇的青年搖頭晃腦地迴應。
“求援?也可以,但等紅木城堅持不住再說吧,不然本城主丟不起這臉。”
木紅葉臉色一陣變化,如果真的到了哪一步,就算是臉皮再薄,也只能向幽影商會求援了。
“召回外面所有小鎮的軍力,我們就在紅木城等他們來。”
隨着城主一發話,大殿中的衆多賢王強者紛紛散去,木紅葉臉色一直很難看。
對於凌門耗損紅木城五分之一的軍力,他顯然是極爲暴怒。
但此時若是在分出去一半軍力,紅木城的防禦就顯得空虛了。
這樣一來,若是鎮天海城打來,那紅木城絕對是保不住的。
“凌門,牧空然,希望你們別打着同歸於盡的想法,不然本城主不介意和你們拼命!”
眼中閃過一抹寒光,木紅葉雙眼微微閉上,開始調節自已的心境。
“主人,真的確定要攻打紅木城嗎?我們的軍力遠遠不夠啊!”
骨龍戰艦上,蔣先生等人皆是一臉沉重,勸阻凌寒天。
要知道凌門的兵力,也就是五千多人,加上五十幾艘鱗甲戰艦。
雖然魔鬼一號和骨龍戰艦比較強大,但也並非無敵,紅木城則是兵強馬壯,兵力遠超凌門。
這一戰,根本沒有勝利的機會。
“放心吧,我意已決,這一次必然能夠拿下紅木城!”
凌寒天心中早有注意,所以並沒有理會衆人的勸住,看着所有人臉上的擔憂,凌寒天嘴角微微翹起。
“紅木城地處深谷之中,匯聚各方世界之力,而數千年來飽經戰火洗禮,不知聚集了多少英魂雜念。這將會是他們致命的弱點。”
衆人臉上滿是疑惑,但卻沒有懷疑凌寒天的話,所以也只能紛紛離開骨龍戰艦,準備開往紅木城。
咻!
但,就在此時,遠處快速飛來一艘艘鱗甲戰艦,數百艘鱗甲戰艦朝這裡涌來。
“全軍戒備!”
震喝之聲傳開,凌門所有戰艦立即對準駛來的戰艦,炮口中傳出一股股恐怖的波動。
“凌門的兄弟,怎麼連一家人也要打嗎?”
不過,就在此時,一艘鱗甲戰艦上走出一個男子,臉上含着一抹戲謔的笑意。
“裘淵?”
凌寒天揹負雙手,在聽到這聲音的瞬間就將其認出,說話的不是裘淵又是何人。
而在裘淵的身後,此時揹負雙手走出一人,此人氣態沉穩,氣質不凡,渾身彷彿散發出五彩之光。
“凌門主,好久不見。”
青年臉上含着一抹溫和的笑意,對着凌寒天笑眯眯地開口。
“你已經出關了?”
看見蚩無天,凌寒天臉上也是閃過一抹驚訝。
此時的蚩無天,修爲竟然突破到賢主後期,散發的氣息,連凌寒天都感覺到一絲危險。
對於蚩無天,凌寒天一直都是帶着一股忌憚,而今再見此人,足以說明他的忌憚沒有錯。
這麼多年,他首次在一個境界距離自已不遠,卻讓他如此慎重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