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天雙手揹負在身後,自然不相信李墨軒揚死了,這姑娘恐怕是被李墨軒揚氣壞了,纔會這般咒罵李墨軒揚。
兩人的關係,好像是一對情侶。
隨即,凌寒天眉頭微微皺起,從上官清蓮的話語中,他聽出李墨軒揚現在不在鎮天海城也不在此處,也不知道是去了哪裡。
“那不知炫天機前輩是否在鎮天海城?”
既然李墨軒揚不在,此女好像和李墨軒揚關係非淺,於是凌寒天問起炫天機的行蹤來。
“前輩如今不在鎮天海城。”
提起炫天機,上官清蓮語氣恭敬不少。
凌寒天眉頭微皺,李墨軒揚和炫天機都不在,那進入鎮天海城之事,恐怕只有通過武神試練選拔了。
而想要見到鎮天海城的那些大人物,必須要在選拔中脫穎而出,才能吸引那些大人物的注意。
想到此處,凌寒天心中有了計劃,然後看向上官清蓮,微微拱手,“既然如此,那就在此叨擾姑娘一段時間了。”
“後院中有幾間空置的臥房。”
上官清蓮的話特別少,在說完話後,就鑽心的閱讀手中典籍了。
凌寒天見狀,微微笑了笑,領着丘處機三人進了後院。
“木師兄,我們已經跑完所有的商鋪了,他們還沒出來?”
典當鋪外,木青麟的幾個師弟去而復返,目光投落在典當鋪上,一臉的疑惑。
“不可能啊!”
木青麟喃喃自語,這典當鋪的怪女人,按道理是不會接納任何人的。
但,凌寒天幾人這麼久不出來,讓他有一股不好的預感,似乎他所做的一切,都要泡湯了。
隨着時間的推移,凌寒天幾人還是沒有出來的徵兆,木青麟的臉色憋得通紅,猶如猴子屁股似的。
這一刻,他感覺自已就像是一個小丑,所做的一切不但白費力氣,還沒能讓這幾人露宿街頭!
“木師兄,看來我們此舉不行了,師弟我想到了一招。”
幾人沉默良久,其中一個青年緩緩開口,他的話語才落下,木青麟頓時看向他。
“什麼法子,快說。”
“師兄可知道天武榜上排名七十五的獵豔公子?”
青年微微沉吟,雙眼中閃動着狡猾光芒,稍微賣了個關子,才詳細解釋。
“這位獵豔公子,其實是小弟的一個遠房表親,只是素來看不起小弟這種庸才,我聽說再有兩日他就會來到海天關。我這位遠房表親,他有一個最大的癖好就是貪圖美色。”
木青麟眼睛越聽越亮,獵豔公子的名頭他聽過,此人嫉妒貪圖美色,外號也是因此而來。
而他這位師弟的意思,就是要請動獵豔公子出手,如果是其他事情,木青麟心想恐怕會付出極大的代價。
但,在對付司徒金虹幾人這件事上,他似乎不用付出什麼代價,只要去傳幾句話,那位獵豔公子就會橫衝衝的找上司徒金虹幾人。
“好,此事就這麼定了,兩日後我們去見一見獵豔公子。”
隨即,木青麟點了點頭,如今他大哥正在閉關之中,而他又忌憚司徒金虹幾人手中的傀儡不敢出手。
但這口惡氣實在難以嚥下,所以只能選擇拉別人出手。
“只不過,木師兄,獵豔公子向來眼高於頂,除了對美人有興趣外,也只有面對排名比他還高的人才會多看幾眼,到時候你可要忍一忍。”
青年再次開口,木青麟的脾氣他很清楚,這也是一個很驕傲的主。
“哼,我知道了,不過單憑一個獵豔公子,恐怕還收拾不了司徒金虹幾人,你這法子倒是提醒了我,我還要聯絡一些強者。”
木青麟冷哼一聲,不過爲了報復一巴掌之辱,暫時忍點氣他能夠接受。
而且,木青麟也想到更多的法子。
如今武神試練選拔即將開始,想必天武榜上許多高手都會趕來觀看試練選拔賽。
雖然,這參加試練選拔的強者大多數不如天武榜上的高手,但也不乏一些偶然冒出的黑馬,也能危及到天武榜上的人。
所以,他打的主意就是再度請動某些天武榜上的高手,以他大哥的關係,想必很多人願意賣面子幫他的忙。
“我們走!先去風月樓解解氣。”
有了計劃,木青麟大手一揮,而聽得他的喝聲,跟着他的幾個師弟都是面露興奮,笑盈盈的對着風月樓行去。
兩日時間一晃而過,這兩日來,凌寒天讓司徒金虹出去打探試練選拔和武神試練有關消息。
經過兩日的打探,對於試練選拔賽和武神試練一事,凌寒天也是大有了解。
首先,這武神試練選拔賽,參加者都是來自真武界各地,以及別的世界前來的天才強者。
至於真武界本身在天武榜上的強者,已經具備參加武神試練的準門票,不用參加試練選拔。
而試練選拔賽,能夠打進前一百名的強者,才具備參加武神試練的資格。
在得知這個消息後,凌寒天也感到一股不小的壓力,來自各個世界的天才,簡直是不知道有多少。
而真武界本身,也有很多實力堪比天武榜上的天才強者隱藏,在試練選拔賽開始時,也會參加試練選拔。
這樣算下來,想要從億萬天才中勝出,如果沒有堪比天武榜上那些天才的實力,想都不用想。
至於武神試練什麼時候開始,鎮天海城沒有給出確切的時間,只說在近年之內。
“看來想要在試練選拔賽上得到勝出大進前一百名,需要將元素火靈煉化纔有把握了!”
凌寒天盤坐在牀榻上,目光閃爍不定,以他現在的修爲,想要煉化元素火靈頗爲危險。
但,若是不能在武神試練選拔賽上打出一個明堂,恐怕難以進入鎮天海城。
因爲只有打進選拔賽前一百名,纔有資格被鎮天海城邀請進入其中等待武神試練到來。
心中有了決定,凌寒天將司徒金虹喚來,如今要煉化元素火靈,爲了減少危險,只能去購買一點輔助的靈材。
“公子,有什麼吩咐?”
司徒金虹走進凌寒天的臥房,微微躬身,神態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