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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霄殿。客居軒。
“參見少主!”
大統領安漸鴻敲門進來,他對着安佩容恭敬的行了一禮。
安佩容還沒有說話,安若容已是焦急的問道:“怎麼樣?這次找到安桐的蹤跡了嗎?”
安漸鴻沉聲說道:“這次還是無功而返,弟兄們將周圍山林都翻遍了,依然是沒有找到安桐他人。”
“還沒有找到。”安若容緊緊的一咬嘴脣,她的身軀輕顫。
安漸鴻看了安若容一眼,忽然說道:“若容,恕我直言,這一個多月來我們弟兄前前後後找了無數次,都沒有任何發現,此處九霄森林不比我們長平山脈,十分的兇險,稍有不慎便能釀成大禍……安桐這次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你不要再說了!”安若容顫動的一步步後退。
“若容,你不要擔心。”安佩容握住了安若容的手,她看向安漸鴻,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安氏好不容易出了一個好苗子,莫非竟就如此毀了嗎……”
房間之中的氣氛忽然變得十分的沉重了,一時間三人盡都無言。
三十九天,蕭雲升失蹤足足三十九天了!這些天他們找了無數遍,事實上心中早就知道蕭雲升應該是出了意外了,而最後一絲希望似乎也要在這次徹底破碎了。
房門“吱呀”一聲,卻是玄閣老和勤閣老已走了進來,玄閣老的臉色顯得有些赤紅。
“玄閣老,烏盟那邊怎麼說?”安若容緊張的問道,她向來是個安靜從容的性子,這個時候卻已被一股深深的焦慮所充斥,她緊張無比的看着玄閣老,便如同抓着最後的救命稻草。
玄閣老緊緊的一捏拳頭,說道:“烏盟這幫王八蛋,還是死不承認,矢口否認看到過安桐。”
“啊……”安若容壓抑不住的顫叫了一聲,她的手都跟着顫抖了。
“若容。”安佩容擔心的看着安若容。
勤閣老忽然說道:“說不得也就是安桐這小子自己走丟的,白蒙幾位居士不一直都說,尋找安桐如果需要幫手,儘可以幫着招呼烏盟子弟幫忙嗎,看他們的神色,應不是作僞,安桐的失蹤估計是和他們無關的。”
“他們可不是什麼好東西!”玄閣老憤慨不已,他咬了咬牙,說道:“只怕就是他們所爲!他們生怕這次的空清池之爭失手,是以偷偷暗殺了安桐,這樣就可保空清池萬無一失了,當真是好生卑鄙。不要被老夫抓到證據,不然定要讓他們烏盟血債血償!”
勤閣老輕輕的哼了一聲,說道:“玄師兄,你剛纔那話只怕說的有些過了,他們就算是要力保空清池萬無一失,選擇要除去的人也是若容啊,若容纔是我們安氏年輕一輩中真正的魁首,安桐算什麼,說到底連二境的修爲都沒有,怎麼和烏盟的秦承業、孫越等高手去比!”
玄閣老霍然怒道:“勤師弟,你到底什麼意思!現在是我們的弟子可能被人害了,你怎地還盡幫着別人說話!”
勤閣老說道:“師兄息怒,我的意思是這安桐失蹤了也就失蹤了,明天的空清池之爭說到底都是若容出手,安桐他來不來都一樣……”
“閉嘴!”安佩容氣憤的指着勤閣老,說道:“勤閣老,佩容敬你是長輩,只是你這話也說的太過分了吧,我安氏出的人才,你便是這般打壓羞辱的嗎?就只因他不是八大閣的出身嗎?你這般厭惡安桐……那佩容倒是要懷疑了,安桐的失蹤是不是和你有關了!”
勤閣老猛地色變,連連擺手,說道:“少主,這話可不能亂說!您也太讓老臣心寒了!就他這種旁支子弟,老臣豈能親自對他動手。”
安漸鴻忽然沉吟着說道:“少主,您說安桐他會不會是躲入到某處閉關修煉呢?”
安若容忽然癡癡一笑,淡淡的說道:“會嗎,他若是閉關修煉,別人或許不通知,豈能不和我說呢……”
大家看着安若容這幅憂傷的樣子,心中都是一震,他們都是知道安若容和蕭雲升之間的關係的,現在安若容的表情雖還竭力保持着一股淡然,但是那股深深的憂傷卻誰都明白。
安佩容咳嗽了一聲,她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明天便是空清池之爭了,卻不知道情況如何,我們失去空清池已連續兩界,整整八年了……”
玄閣老咬了咬牙,說道:“若容,無論如何你還是要以家族爲重,不要讓這事影響到心境,你和秦承業是交手過的,秦承業的實力比你高不了多少,這次你施展好族長給你的法寶,未必就勝不了他秦承業。”
安若容卻渾然未覺,她身軀忽然一震,呆呆的說道:“空清池……空清池……他該不會是跟着那使者,偷偷進入了空清池吧……”她忽又搖頭,吃吃的說道:“空清池有着烏盟鎮守,有着封印堵住,他又怎麼可能進去的了……”
“跟着使者進入到空清池?”勤閣老聽到了安若容的話,他馬上嗤之以鼻,“怎麼可能,空清池那邊全部乃是古冥族的人,他豈敢去那裡,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
說到這事,安佩容的身軀忽然輕輕一顫,卻是想起了當初在九霄殿外的一幕,她緩緩的說道:“安桐和古冥族那使者之間的神色好生奇怪,他們的關係似乎大不一般,我隱隱總感覺,他們之前似乎認識過……”
勤閣老說道:“少主您是多慮了吧,安桐這等旁支子弟能進入九峰之中便是萬幸了,卻哪裡還有能力和空清池那邊的古冥族認識。”
“是的,按理來說他們兩人之間絕無交集,只是我的那份感覺卻又如何真實……”安佩容輕蹙秀眉,心中有個東西閃閃滅滅,她沉吟着說道:“現在想來,安桐此子的確是有些古怪,他給我的感覺很不一樣,我們之前肯定是在哪裡見過……他看我的眼神,也帶着一股說不出的味道……”
說到這裡,她轉而看向安若容,說道:“若容,安桐是你一手介紹來的,你對他以前的行蹤可瞭解?”
安若容慘淡一笑,說道:“少主,他人都不見了,即便這時知道了他的一切,又有何用呢?”
“他的一切?”安佩容目光一動,“他的背後還真有其他隱情?”
安若容說道:“只怕少主知道之後會傷心欲絕……”
“傷心欲絕?到底是怎麼回事!”安佩容心中大驚。
安若容並沒有回答安佩容,而是將目光投在了窗外的遠方,她淡淡的說道:“大家放心吧,我安若容會一直忠於家族的……明天怕是有一場惡戰了,我累了,想歇歇了……”
“若容……”安佩容欲言又止,她呆呆的看着安佩容,安佩容卻已緩緩離去了。
玄閣老說道:“那好,若容,你今晚好生休息,我和勤閣老便在你房間隔壁,絕不會讓任何人打攪到你的。”
安若容走後,安佩容咬了咬嘴脣,說道:“這次空清池一定要奪回來……”
“族長卻是不能來了。”玄閣老忽然深深的嘆息了一聲。他和安佩容對視一眼,盡都無言,族長安雲天不能前來的原因他們都再明白不過了,這在家族中是一個異常隱晦的事情。
自夫人安夕顏身陷在古冥族之後,這些年安雲天便沒有臉面踏足過空清池這邊半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