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後面的三足犬已蜂擁而至,蕭雲升依然勇敢的傲然挺立着,不斷近身搏鬥,完全靠堅硬的肉體而戰,惡戰連連,吼叫聲四起。
蕭雲升與三足犬僵持着,使盡全力掙脫了野獸的包圍,連續擊殺十隻三足犬,逐漸佔據上風,但也累的氣喘吁吁。
金色閃電趁機說風涼話:“叫金哥,得永生,叫金哥,我一掃而空!快叫啊。”
一聲驚天怒吼,三足犬王刨了刨堅實的地面,猛然躍起,快如一道閃電,身軀膨脹,直接撞向蕭雲升。
蕭雲升一時不慎,被撞了個趔趄。一時間三足犬氣勢囂張,紛紛狂吠起來。其餘的三足犬趁機飛撲,紛紛壓在蕭雲升的身上,蕭雲升一個滾地葫蘆踉蹌倒地,三足犬王血口一張,咬向蕭雲升的咽喉。
雖然蕭雲升知道自己身體強硬無比,但還是不由自主的頂着三足犬王的下巴,猛的一拽,跟三足犬王也滾作一團,現場一片混亂。
就在蕭雲升與三足犬殊死搏鬥的時刻,一個身穿短褲長靴和緊身馬甲的少女從遠處跳躍着跑來,那雙修長白皙的大腿看上去極富彈性,就像是安上了彈簧一般,每一次跳躍都能夠躍起很高跳的很遠,不消片刻就來到了蕭雲升身邊。
只見她一身獸皮裝,渾身充滿了一種野性美,豐滿的胸部被皮衣包裹住,幾乎都要呼之欲出,也不知道她跳躍的時候會不會影響到平衡性。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當屬那張致命誘惑的臉龐,簡直是美得令人窒息,不過卻給人一種孤傲冷豔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
只見她雙手成鷹爪狀,身體輕盈的掠到一隻正咬着蕭雲升胳膊的三足犬身邊,隨手在其頭上一抓,只聽“咔嚓”一聲,堅硬的頭骨便被手指刺穿,三足犬的頭上多了五個血淋淋的窟窿。
獸皮裝女子隨手一扔,直接將三足犬的屍體扔出了十幾丈之外。緊接着她接連出手,每次都能瞬間破去三足犬的防禦,任憑它們頭骨再硬,皮毛再厚也擋不住少女的一爪。
三足犬王見勢不對,狂吠數身,轉身就欲逃跑,蕭雲升大怒,情急之下緊緊抓住三足犬王的尾巴。三足犬王大駭,瘋狂掙扎,居然掙斷尾巴,一聲哀嚎,向遠方竄去。
獸皮裝女子噗嗤一笑,輕輕一跳,如同虎躍,躍至三足犬王上空,雙手一抓,又如鷹爪,“咔嚓”一聲,三足犬王也沒能逃過厄運。
獸皮裝女子連蹦帶跳,再次追殺其餘的三足犬,不多久,所有三足犬均死在獸皮裝女子的手下。獸皮裝女子把所有的三足犬屍體收入一個類似空間戒指的小香囊,興奮的拍拍手自言自語說道:“今日運氣尚佳,碰見三足犬王,這些給族老,足可以熬一鍋大補湯,給哥哥補充元氣,儘快恢復傷勢在勇士大戰中奪得頭籌,獲得進入神泉洗禮的資格!”
蕭雲升筋疲力盡,從困窘中解脫出來,他趕緊對着女子道了聲謝,開口詢問:“多謝姑娘相救,請問此處乃是何地?”
獸皮裝女子連連搖手,口中說着蕭雲升聽不懂的話語。
戒靈開口解釋道:“此女說的好像是遠古時期的語言,你稍等片刻,我把遠古語言傳給你,你勤加學習。”
獸皮裝女子手指蕭雲升,再指指自己,做個行走的動作。
蕭雲升明白是要自己跟隨獸皮裝女子前行,蕭雲升點點頭跟着獸皮裝女子繼續向東方前行。
一路無言,蕭雲升抓緊每分每秒學習遠古語言。
數日之後,蕭雲升跟隨獸皮裝女子來到一個古樸的部落族羣,此處房屋均是用參天大樹搭建而成,並且有些房屋就是依山而建,甚至有些直接就是住在洞穴之中,靈氣十分濃郁,是外界的數倍。
蕭雲昇天資聰慧,此時已把遠古語言學習的七八分左右。
獸皮裝女子把蕭雲升帶到一位面容清癯,灰髮披肩的老者身前,興奮的說道:“族老,今天怡兒運氣不錯,擒殺三足犬王,還請族老費心,替我哥哥熬一鍋安神湯!”
獸皮裝女子指了指蕭雲升,繼續開口說道:“他是我在迷霧深林之中,從三足犬王的口中救下的,此人好像不會我族語言,我先行帶回給族老,還請族老定奪!”
族老慈祥而又同情的說道:“唉,安怡,何必又奔赴數千裡迷霧深林擒殺妖獸,你哥哥年年參加勇士之戰,都未能進前十,今天是他已滿二十九週歲了,只有最後一次機會了,前段時間又因爲壓力過大,練功走火入魔,經脈受損,尚未恢復,現在還要參加一月之後的勇士之戰,想要奪得第一,難於上青天。你也不要深入迷霧深林,裡面還有許多驚天神獸,一旦遇見,莫說全身而退,只怕性命不保,你也不用浪費精力了!”
獸皮裝女子倔強的說道:“不,多謝族老好意,我阿爹曾是附近方圓萬里的百族之羣的勇士之王,我巫安怡和哥哥巫安山一定不能墜了父輩的威名,我一定要想方設法讓哥哥獲得族羣第一,進入神泉洗禮,而後在百族大戰中獨佔鰲頭,讓人都知道我們是巫千古的兒女,沒有給他丟臉!”
族老無奈的搖頭說道:“安神湯你一個時辰之後就可以來拿了。你也要好生練習荒獸訣,其實你的資質尚在你哥哥之上,不要浪費了自己的天賦。此人我自會處理,你先行回居捨去看望巫安山吧。”
巫安怡向族老比劃了幾個手勢,深深的看了蕭雲升一看就此離開。
待巫安怡告退之後,族老目光炯炯,雙眼如浩瀚宇宙,逼視蕭雲升說道:“此乃巫族族羣,汝乃何人,因何至此?”
蕭雲升用結結巴巴的遠古語言說道:“在下蕭雲升,來自極西之地,因違法族規,被驅出族落,流浪數年,偶經此處!遇見三足犬王,幸好得到貴族之人相救!”
族老和藹的說道:“哦,蕭雲升,極西之地,莫非是來自相隔億裡的王者部落蕭氏族羣?”
蕭雲升心中一動,借坡下驢的說道:“正是,在下來之極西之地的王者部落蕭氏部落”
族老氣勢一變,如蠻古洪荒的滔天巨獸,一字一句頓道:“極西之地的王者部落根本沒有蕭氏部落,你究竟是何人,混入我巫族族羣究竟是何用意?”
族老向前踏出一步,再次厲聲問道:“先前巫安怡用族語手勢告訴我,汝雖被三足犬追殺,但兇猛的三足犬居然未在你身上留下任何傷痕,毫髮無傷,甚至現場還殘留三足犬崩斷的利牙,汝之身軀,剛硬如鐵,既能活活震斷三足犬的利牙,焉有不能戰勝三足犬之理!莫非汝假意陷入危險之況,待巫安怡解救再趁機混入我蕭氏部落,究竟有何居心,從實道來,否則難生離此地!”
蕭雲升暗道一聲老奸巨猾,面色一正,依舊結結巴巴的說道:“在下確名蕭雲升,從外界而來,被封靈鎖脈,巧遇巫族族羣的巫安怡,得以犬口逃生,初臨貴地,身負重傷,不敢輕言相告,有如隱瞞,還請族老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