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無奈點頭,孫師妹看着張峰,小聲嘀咕道:“其實要不是張師兄之前得罪了陳師弟,我們現在可能都和陳師弟一起進入十六層了。”
……
陳黎來到十六層,面前正有一個清朗如玉的年輕那字正捧着一本書籍,細細讀着。看到陳黎上來,倒是有些吃驚,笑道:“沒想到今天有弟子能夠單人闖入十六層,倒是頗爲難得。”
飛昇塔的難度每三層一個跨越,此時事第十六層,對手必然強大無比!陳黎也抱着警惕!
“在下炎風,是灼武殿弟子。這位師弟看起來眼生的很,不知是出自那位殿下門下?”
“酒語殿,陳黎。”陳黎吐出幾個字,微微皺眉。這炎風僅僅是說話的功夫,周圍的元氣便不知不覺間遭到他的掌控,開始緩緩給着自己壓力
“這種感覺?應該是虛符境界了!肯定是虛符榜上的高手!而且這種與環境融爲一體地感覺,就好像許傾瀾與齊淅一樣!”陳黎顏色凝重,知道遇見高手了。
“原來是陳黎師弟。”炎風含笑回答,忽然皺起眉頭,有些奇怪地問道:‘我與酒語殿地師兄們也算相熟,可似乎從未聽過陳師弟啊!’
“我是昨日才入門的。”陳黎回到。
“昨日才入門?”炎風愣了下,好一會才讚歎道:“入門第二日,便闖飛昇塔入十六層!好本事!”
陳黎身上的壓力越來越重,也不見這炎風出手。只是周圍無形的壓迫力不斷地凝聚。這種壓迫力似乎憑空而生,又似乎只是心理作用,不着邊際!
陳黎心中忌憚,看着炎風沒有出手的意思,也樂得閒聊,先打探一點底細再說。
“據傳這飛昇塔守關者都是由未央宮榜,榜內高手守關!炎風師兄想必也是虛符榜中一員吧。”
炎風含笑點頭,不見一份得色,說道:“慚愧慚愧,苦修多年,如今也只是堪堪不如榜末。”
“這守關者不只是如何安排?莫非是飛昇塔內刻意調動?”
“並非如此,這飛昇塔守關,其實也是我等凝絮榜和虛符榜上弟子才能接受的特殊任務。就如同我而言,每日駐守十六層,固定的貢獻點便有一千。如果能夠成功阻擋一次闖關者,立即便能多收五百貢獻點。”
炎風含笑解釋:“這守關者的任務,待遇優渥之極。每次一出現,便遭人哄搶。”
陳黎略一點頭,又問了幾個問題,想要打探出炎風的底細,等會好出手。
“不對,之前我遇見徐天陽和陳小雨的時候,只是稍微說了一句話。便立刻有聲音提示,不能過多說話!怎麼如今我和這炎風閒聊這麼久,都沒有提示?”
陳黎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而身上的壓力確實越發重了。甚至於,他連運轉元氣,都有些窒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