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勒城南城,此刻正行來一隊足有三四十人的大隊伍,首先入目的是兩輛豪華的大馬車,每一輛均由四匹高大的健馬拉着,馬車兩旁均是着裝統一制服的騎士,一個個臉上神情頗爲倨傲。馬車後面同樣跟着六匹不——準確的說應該是八人八騎,只是有兩騎隔着五米來遠掉在隊尾。
這一組大車馬隊伍一出現,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出城,入城,甚至是連把守大門的銀衛們包括銀衛長都一個個站了起來。
只因這一大隊人馬不但馬車豪華,“護衛”——(姑且暫時這麼稱呼馬車兩旁的那些漢子們吧!)個個器宇不凡,最重要的是後面八騎。其中四騎都是一身典型的騎士打扮,從他們着裝統一可以看出都是那種高級護衛。餘下四位每一個都讓人感到驚訝,感到震撼。中間是一老一少,老者着一身青色道裝,面色紅潤,頜下一把青色的鬍鬚,頭上束着道冠,一派仙風道骨。明眼人一眼便可以看出,這是一個修煉有成的修真道人(修真界的高手)。年輕的是一個俊俏的公子哥兒,身着一件銀色的騎士套裝,腰間懸掛一柄顏色古樸的長劍,身材峻拔,劍眉星目,脣紅齒白,眉宇間透着一股子英氣。
帥氣而俊俏的公子哥兒立時吸引了大多數大媽大嬸大姑娘的眼球。
當然,能夠讓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銀衛長都站了起來的自然不會是這老道和公子哥兒,能夠將城門處數百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的還是最後兩騎。
嘖嘖,哪裡來這麼兩個美人兒,如此絕色即便是放眼這個王城怕也找不出幾個能和這兩個美女匹敵的人物來呀。
左邊的這個白衣勝雪,容色絕美,明眸皓齒,一個微微上翹,線條優美筆挺的鼻子,配上一張清淡的朱脣,嘴裡兩排無一絲瑕壁的潔白貝齒,隨着她輕啓朱脣一閃一閃的,讓人哪怕看上一眼,都會有一種消魂蝕骨的感覺。所有的筆墨在此都難以形容她的仙美;真可謂:此女本應天上有,不知爲誰落人間。
右邊一位同樣身着白色衣裙的少女,和左邊絕世美少女唯一不同之處便是她所着白色衣裙不是那種全素,而是在衣袖裙襬處皆繡有數朵紫色的小花。頭上梳着雙鬟,臉上略施粉黛,修長的嬌軀騎在高大的健馬上更顯其玲瓏的曲線,整個人明豔絕倫,最讓人印象深刻的還是那雙黑寶石般的大眼睛,那雙眼睛,如秋水,如寒星,如寶石,如白水銀裡養着的兩珠黑水銀。
如此絕色美女,讓人幾疑是天上仙子下凡,也難怪連一直以來便翹着二郎腿圈坐在椅中的城門當值官——銀衛長大人在見到這一隊人馬尤其是看到最後兩騎嘴巴張得大大的口水滴落一地,直到最前面的馬車伕一聲“籲!”拉車的四匹健馬齊齊長嘶一聲,纔將衆多和銀衛長大人一樣口水滴溼胸前衣襟的人們齊齊驚醒,一個個神情尷尬地擦拭着胸前的口水,這銀衛長大人悄悄的擦拭掉嘴角的口水後嗖地一下站了起來,環顧四周才發覺根本沒人注意到他,這才放下心來挺胸凸肚的來到城門處親自檢查。
但這銀衛長大人之神氣了不到兩分鐘,在對方一個騎士將後面馬車裡的一個年約四旬的漢子扶下車後,當四旬漢子從懷裡掏出一張印有大紅印章的文書在銀衛長面前一揚,然後低聲說了兩句,原本還挺胸凸肚的銀衛長立馬換上了一副誠惶誠恐的表情點頭哈腰地指揮着一衆銀衛大開城門,恭送這一大隊人馬入了城。
入城之後。走沒多遠,前方馬蹄聲響,三匹快馬迎了過來,爲首的是一個錦衣少年,錦衣少年看來和第二輛車裡的那個四旬漢子頗爲熟悉,兩人一見面便來了一個大力的擁抱,在四旬漢子的帶領下,錦衣少年來到第一輛豪華大車前,和車裡的人嘀嘀咕咕的說着什麼……
在錦衣少年迎上這一大隊人馬之際,落在最後面的兩個絕色美女中左邊那位穿純白衣裙如同仙子下凡般的美女對着那有着一雙極美眼眸的美女盈盈一笑:“青青姐,我想我和師兄先走一步,這就到侯爺府邸去打探一下!”
“好妹子!你咋就這麼心急呀!姐姐知道你掛念着我那妹婿,但也不用這麼着急呀,我看還是先隨我們一同到達使館別院,梳洗一下,到時我找個人問清楚侯爺府邸所在的位置,姐姐再陪同你一塊去好不好?”
“好了啦!我的好妹子,你難道一點就不顧念我這個姐姐的情分,哦,我知道了,這認了沒兩天的姐姐自然比不上一同生活了十年的妹婿了呀。”知道這妹子心腸最軟,叫青青的美女故意翹着嘴巴道。
“姐姐!你說哪裡話了,人家纔沒有呢?”白衣少女急着解釋道。
“好妹子,我知道,我知道妹子的心意,這樣吧,我們安頓好放下行李,姐姐這就陪你去侯爺府邸,姐姐也很想見一見這個名滿大陸的妹婿了!咯咯!”叫青青的美女伸出手臂摟了一下白衣少女的肩膀輕笑道。
“姐姐,看你說的,什麼妹婿,那是偶,那是偶師弟!”白衣少女俏臉微紅的道。
“是!是!是師弟,同時也是相公呀!”叫青青的美女說到最後三個字的時候側頭偏道白衣少女的耳邊輕聲笑道。
座下的兩匹健馬並排而立,馬背上兩個美若天仙的少女笑顏如花,構成了斯蒂勒城南城的一道美麗的風景。
“雨雯,是請安頓下來還是……”前面的老道清朗的聲音傳了過來。
“師兄,我們還是先安頓吧!”白衣少女應聲道,聲音清脆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