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不再開口一副陶醉的模樣,聞着空中傳來的酒香,真的很想來上一口。
器破天繼續向猴子詢問,結果猴子看着器破天的模樣表現出了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似乎在疑惑器破天話語中的意思,並且它時不時的跟器破天學上幾句話。
器破天說什麼,猴子就跟上說什麼,就像是器破天的迴音一樣,就連聲音都差不多。
最後,器破天終於明白了過來,猴子並不會人語,但是它卻能夠模仿人類的發音,發出和人類的話語一樣的聲音。
由此,器破天相信,假以時日,只要這隻猴子與人類常常接觸,它必然能夠徹底通曉人類的語言,並且能夠和人類正常交流。
看着猴子小孩子般的神色,器破天被逗樂了,他向猴子招手示意其向這裡走來。
但是猴子心中對器破天還有一些戒備之意,它雖然很想喝上一口酒吃上一片肉,但是卻遲遲沒有移動一步。
器破天無奈之下向猴子走來,並且左手提着酒壺右手拿着一片烤熟的鳥獸血肉。
猴子看着器破天手中這兩樣東西,它做好了隨時撤退的準備,不過隨着器破天來到它的近前,它都沒有離開,並且伸手接過了器破天手中的兩樣東西。
起初,猴子還有些靦腆,可是後來它什麼也不顧了,把酒杯往地上一放再次大快朵頤起來。
結果,酒杯被猴子不小心打翻,差點全部散在地上,幸好器破天手疾眼快距離猴子也不是很遠,他一把就將猴子身邊的酒杯拿了起來。
看到器破天犀利的動作,猴子嚇了一跳,高高地跳了起來,手中的血肉都被驚飛,幸好被器破天接住,否則這塊肉就又報廢了。
“真是個頑皮的猴子。”器破天感嘆一句將手中的血肉扔給了猴子。
那塊肉被猴子啃食完畢以後,它拿起了酒壺準備一飲而盡,結果剛剛喝到腹中第一口酒,直接就被猴子全部吐了出來,手中的酒壺也被扔到了地上,這下徹底將酒壺中的美酒全部灑光。
猴子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雙手掐着喉嚨吐着舌頭非常難受的樣子。
“哈哈哈……”這裡除了猴子的咳嗽聲以外還有器破天的大笑聲,猴子的樣子真的是太可愛了讓他忍不住大笑起來。
“怎麼樣,自食其果了吧,美酒豈有你這種喝法,你以爲這是水啊,仰頭就喝,你有那麼海量嗎?”
不管猴子是否能聽懂,器破天都非常得意洋洋,似乎在向猴子炫耀。
當卡在猴子喉嚨中的酒被咳出來以後,它小心翼翼的將倒在地上的酒壺拿起來,將其湊到鼻子跟前嗅了幾口。
猴子似乎感到非常的疑惑,美酒的味道的確非常香醇,可是爲何喝下去卻是另外一番感受呢?
猴子有些不信邪,它伸出了舌頭在酒壺口上舔了幾口。
這一次,酒壺中的美酒給猴子帶來了不一樣的感覺,它拿起酒壺再次往嘴中滴了幾滴酒水,只是可惜壺中的酒水被猴子幾乎灑光了,只剩下了幾滴而已。
當這幾滴酒水進入猴子的喉中之後,它的臉上露出了意猶未盡的樣子。
器破天再次拿出了一壺酒,撕下了一大塊鳥獸身上烤熟的肉與猴子分開,兩個人一遍飲酒一遍大口吃肉。
一人一猴在這裡享受着美食,好不愜意的樣子,很快猴子就有點喝高了,一壺酒只下了半壺它就站不穩了,有些搖搖晃晃。
最後猴子將酒壺中的酒一飲而盡,之後它徹底躺在了地上呼呼睡了過去。
“酒……香……肉……吃……喝……”
睡着以後的猴子口中還斷斷續續的念着一些字,即便是喝醉睡着了也忘不了吃,這隻猴子真的是太可愛了。
器破天對這隻猴子非常的感興趣,乘着它喝醉過去的這個時候,器破天仔細的研究起了猴子的一切情況,放出神念在它的全身上下探查,想要發現猴子的一些秘密。
結果,器破天非常的吃驚,這隻猴子很不簡單,在它的體內必然隱藏着極大的秘密。
這隻猴子的身軀中有一股強大的力量蟄伏,雖然現在看去,猴子有些懵懂無知的樣子,可是他的腦海卻非常寬廣,其中裝着很多東西,連器破天這種見識了無數風雨的人物都無法比擬。
猴子的身上還有很多潛能未被開啓,現在它只開啓了隱身術這一潛能,不過光是這麼一個隱身術就凸顯出了它的不凡,若是它將所有的潛能都開啓,不敢想象猴子究竟會達到什麼樣的程度。
最終,器破天得出了一個結論,這隻猴子絕對不簡單,恐怕它有着極大的來歷。
猴子一睡就是兩天一夜,醒來以後的三天時間,猴子都沒有進食一塊肉,反而嘔吐了不少。
第一次喝酒,它就喝的這麼高,器破天還沒有注意,多半瓶酒就被猴子一飲而盡。
器破天在原始森林的結界內修煉穩固修爲,並且在爲突破八鼎強者而做準備。
器破天準備突破了八鼎強者的實力以後再走出結界,可是猴子竟然能夠自由而不受限制的出入結界,讓器破天感到奇怪,他差點一衝動也走出結界,最後爲了保險起見他還是沒有從結界中離開。
接下來的三個月的時間,器破天和猴子成爲了一對親密無間的好友,或者應該稱爲酒友。
每日,猴子都會抓來一隻鳥**給器破天,烤熟以後兩個人推杯換盞飲酒吃肉,猴子也順帶着跟器破天學起了人語,短短的三個月它就學會了說話,只是很多時候還不知道一些話語究竟代表什麼意思,只是能簡單的與器破天進行對話而已。
終於,器破天做好了一切準備,三個月的時間器破天徹底穩定了修爲,他將要再一次衝擊八鼎強者。
這一次,器破天擁有了絕對的信心,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夠突破七鼎巔峰的桎梏,成爲一個八鼎強者。
這一日,猴子還有黃老爲器破天護法,他專心陷入了入定中,神識進入身體內觀察着身體內每一寸血脈每一根經脈中的鼎元靈力的流動情況。
器破天開始了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