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軒閣的總部發生了爆炸,器古軒生死未知,整個破軒閣都有些人心惶惶,很多分部都被迫關門。
出人意料的是,清風古城的城主府對這一切視而不見,曾經傳言破軒閣的背後有城主府在撐腰,如今看來隨着器古軒的消亡,以及器破天的消失,他們也放棄了破軒閣,不再對他們寄予厚望,任其自生自滅。
器古軒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破軒閣有瀕臨破滅的趨勢,短短的幾天時間,整個清風古城幾乎看不見破軒閣的身影,除了原先破軒閣的那個酒樓以外,所有分部無一列外全部倒閉。
不久之後,清風古城有一個傳言,幾個黑衣人在一個夜晚從破軒閣的廢墟中扛走了一具屍體,有人說那具屍體正是破軒閣的閣主,器古軒。
很少有人知道這個傳言的真實性,不過卻被很多人傳得神乎其神。
就在清風古城的破軒閣瀕臨破滅的時候,一個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器破天奇蹟般的出現了,之前被殺手組織殺死的那個器破天是龍飛天親自爲器破天凝聚的一道替身。
雖然那是器破天的替身,但是也受器破天的意念控制,那道替身的消亡令他本身也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在城主府中休息了很長時間才緩過來。
他剛剛出現在清風古城中,就看到了破軒閣的慘狀,從破軒閣總部的那片廢墟中穿過,破軒閣昔日的輝煌已經成爲了過眼雲煙,不復存在。
向何山、向何方、齊雷等破軒閣的元老出現在了器破天的身旁,唯獨少了器古軒的身影。
“當時古軒閣主將我們遣出了總部,而他本人並沒有離開,現如今他的生死不明。”向何山如此說道。
他們得以僥倖存活一命,可是器古軒卻生死不知,也不知道之前清風古城中的那個傳言是否屬實。
“不管古軒閣主發生了什麼事,我們都不能讓破軒閣付之一炬,現在我們最應該做的就是重整破軒閣,讓它再現輝煌。”
在器破天的鼓勵下,很多人都振作起了精神,他們將一些煩惱拋在腦後。
也許,在這個時候,只有器破天才能給他們一種精神上的安慰,畢竟在器破天的背後還有一些大勢力在支持他,沒有人敢小看這樣的一個人。
“首先,我們要將別人奪走的地盤搶回來,破軒閣的東西不是他們能隨意亂動的。”
器破天信誓旦旦,他的身上有一種霸氣,讓人不自覺的有些心動。
很多原先被迫離開破軒閣的人都重新聚集在破軒閣的酒樓之中,在這裡聚集了很多人,他們都是破軒閣的中堅力量。
如今,破軒閣的這間酒樓客人很少,幾乎快要維持不下去了。
器破天將要帶領着他們重整旗鼓,他們再次回到了破軒閣,並且都準備大幹一場,奪回曾經屬於他們的地盤。
一羣人浩浩蕩蕩的出發,他們將一間間店鋪圍了起來,不與裡面的人對峙卻時刻盯着那裡,讓每一個進入這些店鋪裡面的人渾身不自在,似乎是被盯上了的感覺一樣。
就是在這個時候,有一些人進入了城主府中,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八鼎強者,實力不可小覷。
更重要的是,這些人在清風古城中也是有一些勢力的霸主,他們更是具有一種威勢。
只是,這個時候,這些人卻感覺到有些心虛。
他們是被龍程義特別請到這裡來的,等到所有人都來齊了以後,龍程義沒有到來器破天卻出現了。
他在第一時間就盯住了趙黑、吳受、周堂三人,這三個人在這裡不算實力最高的人,但是他們的勢力卻是這些人裡面最強的,也是霸佔破軒閣最多的一個勢力。
在他們看到器破天的出現以後,心中的疑問頓時間有了一個答案,但是在同時他們又有些心驚。
“器破天,怎麼是你,少城主呢?”有人向器破天問道。
“其實,今天想請你們來的正是在下,至於少城主嘛,他有些事情,可能晚點才能過來。”
“咱們放開天窗說明話吧,你把我們這麼多人請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就是想知道,你們到底是受到了什麼人的指示,竟然對我破軒閣圖謀不軌。”
“趙黑堂主,就從你開始吧,你佔了我破軒閣的地盤可是不少啊!你如此霸道,難道就不怕斷子絕孫嗎?”
器破天微笑着看向趙黑,在他這句話說完的時候,趙黑終於有些沉不住氣了,臉色稍微變了變。
趙黑的親生兒子趙小黑還在城主府的大牢中,器破天這句話明顯是在威脅他。
“趙黑堂主,你可要想清楚了,到底是要保持沉默,還是如實交代,你要明白,時不我待,就算你的時間還很多,我也沒有那麼多耐心和你在這裡耗下去。說不定,這個時候,正有人在什麼地方想念着你呢!”
大堂中變得沉默了起來,沒有人開口說話,這裡顯得一片死氣沉沉。
太陽的光輝慢慢的在空中轉變着方位,繞過了屋頂,順着瓦片慢慢的流轉。
直到夕陽黃昏時,那些八鼎強者才一臉肉痛的從城主府中走了出來,他們進去的時候心中還有些忐忑,出來的時候一個個都變成了苦瓜臉。
就在趙黑三人走出城主府的時候,在這裡早就有一個身影等待着他們的到來了,此人看到三個人的身影立刻就撲了過來,瞬間泣不成聲。
在城主府大牢享了幾天“清福”的趙小黑,整個人完全瘦了一圈,他終於和自己的父親一起離開了城主府,回到了久別的家中。
破軒閣中那些被其他勢力佔據的地盤,重新回到了破軒閣的手中,原先守在那些店鋪之外的破軒閣之人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立刻就衝了進去,歡天喜地的將其接了過來,並且滿臉笑容的將這裡打理地井井有條的人“和氣”地送走了。
器破天和龍程義站在一起,他們望着那些心有不甘的人從城主府中離去,器破天的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在這件事的背後,竟然有和家的身影,他們明顯是衝着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