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別點)司馬逸弓着身子,旁邊還跪着一個猥瑣的青年,看他蠟黃的麪皮,便知道肯定是酒色過度。
“司馬逸,那豈不是‘東司馬’麼,傳說這人是海外仙洲在神州大陸的代言人,久居在青州,怎麼跑到揚州來了,旁邊跪着的人似乎有些面熟,哦……想起來了,那日這人被我一腳給射了出去,跪在這裡,又是何原因!”
“司馬先生大名如雷貫耳,弄這麼大的陣仗卻是爲了何事啊!”倚辰有些想不通,難道這二人想拜見自己的祖宗。
司馬逸一聽倚辰如此說,心中大石落地,顯然當日倚辰根本沒有留心南湖家的少爺。
“……哦……我和我這侄兒,只是佩服您在空中停御花船三日的神功,這纔來拜見的。”
倚辰見司馬逸神情閃爍,顯然是在說話,可是又想不起與這司馬逸有什麼交集,跪着那少年就更是無從說起了,當日的一腳用力非常之大,倚辰此刻心中還存着歉意呢!
“跪着那位兄弟快起吧!那天兄弟我事出倉促,打擾了你和姑娘的雅緻,嗯!現在這位姑娘在這,你們繼續……”倚辰縮土成寸,消失在幾人面前。
南湖二少爺糊塗了,當日自己明明先是派腿子去罵這位高手,後來又和紫雲發生打鬥爭執,難道這位高手忘記了……
…………………
西門吹雪此刻憂心忡忡,最近他接到兩條對西門劍宗不利的消息,一是汝青成神,汝青停滯在魔皇期萬餘年突破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只是汝青是古魔神一脈,突破成神再經過三年時間穩定境界,就算是自己與她對敵也只能打個平手。
第二條消息更爲糟糕,魍魎之主居然掙脫了封印,十年之內肯定會掀起血雨腥風。
“好在,父親前段時間傳來訊息,不然西門家肯定會覆滅……嗯……倚辰那孩子還在外面……不過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西門吹雪最擔心,在那一天來臨之前,魍魎之主開始發難。
司南自從向衆人發出邀請後,一直心神不寧,他倒是不擔心衆人會不會赴約,他所擔心的是自己手中的鼎到底是真是假!
“這鼎的材料確實珍貴,可仔細品鑑就能發現其新嫩的氣息,這些鼎都是萬年傳承下來,應該很古樸纔對。”司南那日一見‘龍息假鼎’便貪心作祟,近幾日來仔細研究之下發現了紕漏。“真鼎假鼎根本無從辨別,嗯!各族的族長應該能夠辨認。”
司南自己做過幾個假鼎,對真鼎的氣息有一些瞭解,可是那尊真鼎卻在那日給倚辰了。
“西門倚辰那尊才最有可能是真鼎。”司南斷定。畢竟那尊頂是司南親自在宇文宗族的祠堂中得到。“明日,我一定要將鼎要回來,縱使得罪西門家也在所不辭。”司南陰狠眼色一閃,爲了藏鼎島的傳說,他可是付出太多太多了。
揚州古道上,正愜意走着一對男女。男的瀟灑之極,一襲青絲衫,上面若隱若無的繡着一條青龍,整條龍從領口到長衫底部,看上去十分考究。他嘴角若有若無的帶着一絲壞笑,但他出塵的氣質,讓人不敢接近。姑娘見了他不是大叫流氓,便是*,吸收魔元之後的倚辰,實在是太吸引人了。
女的更如高高在上的公主一般,白色紗裙陳顯出她絕世的身材,只是面目有些模糊,讓然看不太清楚,不過眼神周圍的人卻看得真切,因爲那眼神彷彿在說————你、你、你、還有你,你們都是螻蟻,都離我遠些。
“我說倚辰,你能不能把你的賤笑收起來,等會見到我哥收斂點,別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也不知道你這是怎麼突破的,別人突破長實力,你突破沒見實力見長,脾氣卻長了不少。”柳輕思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倚辰,若不是她知道倚辰什麼性格,還真懶得和倚辰說這些。
“大小姐,我冤枉啊!剛剛我不笑,你說我喪着臉,像家裡死了人,現在我笑了,你卻說我賤笑。”
柳輕思停住腳步,“我不管,反正你突破之後我看着就鬧心,好像……好像是那幫魔修一樣,本小姐可提醒你,你可千萬別修煉魔族的功法,我爹爹最討厭魔修了。”
倚辰心中氣結,暗道:“你爹爹討厭,我也討厭,這魔元附帶而來的氣質,誰又能左右得了,不過汝青說過一段時間就會好。”
“放心吧!我的大小姐,我這只是修煉時出了點差錯,沒什麼大關係,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柳輕思皮笑肉不笑道:“但願如此!”
柳輕思正在和倚辰慪氣,倚辰自從出了混沌勝景每天的所作所爲,柳輕思都能在荊宮的第三層看見,自然,倚辰風騷的和汝青的一幕幕,全被她收在眼底,雖然柳輕思知道倚辰多情好色,但在自己眼皮底下大行淫事,依柳輕思的性格哪裡能承受的了,雖然現在的倚辰成熟許多,又俊逸許多,柳輕思還是不斷找茬。
二人一路前行,吸引衆人無數目光。
“到了!我哥就在這酒樓之中。”柳輕思拉了拉倚辰的手,面色依舊冷淡。
倚辰一見柳輕思不再生自己氣了,急忙攬住柳輕思的蠻腰,“輕思,那日你也看見了,情況緊急,而且是救人,相公我也是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