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古典》?好的,等我回去了就去看。可是,我的修煉天賦實在太差了,要是跟着你修煉,恐怕會影響到你的。”
石英滿臉憂愁的看着王雲,她自己的情況她非常清楚。從十歲和山村裡的孩子一起破開丹田到現在,村裡的其它孩子天賦再差也都修煉到了凝氣境三重的地步。
而她自己,才凝氣境二重,就這還是剛剛突破不久的,要知道這已過去了六年!
六年,對於一位少年來說,那可謂是非常重要的時段。因爲在這個時段內他境界的高低會決定着他這一生的修煉天賦。
像是天賦絕佳的少年,六年他的境界絕對會築基。而像是石英這種六年才突破一重境界的人,未來則是很難再有成就。
石英她正是知道這一點,所以內心非常的膽怯,害怕自己會影響了王雲的修煉。
可是誰知,聽到她話的王雲卻是滿臉笑意,同時自嘲道:“如果說今年十六歲凝氣境二重的你都覺得自己的修煉天賦太差,那我這二十五歲凝氣境三重的人豈不是要趕緊找塊豆腐,將自己給碰死算了?”
“二十五歲,凝氣境三重……”石英徹底震驚了,她原以爲六年才突破一重境界的自己已是廢物中的廢物了,可是聽到王雲的這句話後,她頓時便覺得不可思議。
王雲淡淡笑道:“相信自己一定會成功的!走吧,我們回去,以後就努力修煉。”
一頓飯沒吃成,還發生了這麼不爽的事情,王雲心情懊惱無比。但是能夠通過這件事情堅定信念,讓他覺得他的使命該是什麼。也是使他內心逐漸變得強大!
……
回到北院後,天色已黑。由於銳雯不在了,所以北院那主事給銳雯安排的茅草屋就給石英住了,像是這種豪華的茅草屋,也是讓石英深深一驚。因爲她被分配的茅草屋,不僅爛得連木門都沒有的,而且裡面男女混住,一共有十幾個人。
而銳雯這種各種簡單傢俱都具備的茅草屋,對她來說就是享受。不過她可沒有時間去享受這些,回到茅草屋簡單的收拾了下,然後就由酒桶護着去三清閣了。
王雲今晚不打算再去,已經被火幫那這畜牲氣飽的他,準備等酒桶送石英回來後就趕緊去找一些年份較高的靈物回來。
現在他最需要的就是修煉!而且他已經隱忍了很長時間,如果再不趕緊提升實力復仇,那就完全不是他的一貫作風了!
有仇不報非君子。更何況是對他這種人不犯他,他不犯人。人若犯他,他必重犯於人的人,忍耐簡直就是最大的痛苦!
幾分鐘後,酒桶歸來,但卻臉色不是很好。同時口中還不斷嘀咕着,一副非常氣憤的樣子,像是有人把他給玷污了一般。
“怎麼了?讓你送個人,你還送成這樣子了。”王雲看着一臉憤懣的酒桶問道。
“唉,你別提了。那三清閣中有一個盲眼老頭,那傢伙看到我,非要我的酒喝。我說我沒有酒,那傢伙就攔着我死活不讓我走,你說氣人不,真他嗎的倒黴!”
酒桶拿出他的女兒紅,猛地就喝了一大口。
王雲看到這個樣子,笑道:“他要喝你就給他一瓶,反正你也是最牛逼的釀酒師,這一點小酒,你不會那麼的摳搜吧?”
酒桶氣憤的緊盯着王雲,擺了擺他的大手,道:“你不知道,那傢伙要是喝我的女兒紅,我送他幾瓶都不是任何問題。”
“可是那傢伙呢,非要喝我珍藏了八千年的拉菲!只是瞬間,我就火冒三丈了!”
“八千年拉菲?”王雲雖然從來沒有見過拉菲這種西方的名酒,但是拉菲的名字還是聽過。只是八千年的拉菲未免也有些……
酒桶鬱悶的說道:“拉菲乃是我最喜歡的酒之一,尤其是八千年以前我酒道巔峰之時所釀的拉菲,更是世間絕無僅有。不是我吹,只要你喝上我這一口八千年拉菲,我保證你的實力能夠突飛猛進!”
說道這裡,酒桶竟然有些洋洋得意了起來。
然而,聽到他此話的王雲,卻已是滿臉大喜之色。狡猾笑道:“你把你八千米年前釀的拉菲吹的這麼牛逼,而我怎麼有些不信呢,要不你拿出來讓我瞧一瞧?”
“你想套路我?”酒桶雖然喝酒能喝到瘋狂的程度,但是他的頭腦卻非常清醒。而且他也沒有被氣糊塗,知道王雲想喝他的八千年拉菲,所以氣沖沖的就說道。
“不是套路你。我只是想光明正大的告訴你,我需要你的八千年拉菲來爲你們天子更好的恢復本源,你難道不願意嗎?”
王雲來到酒桶身前,話語不帶絲毫客氣的。
“你……你怎能這樣!我珍藏了八千年的拉菲就只有那麼小小一瓶。剛纔被那老傢伙喝了三口,你不能這樣趁火打劫啊!”
酒桶愁眉苦臉着,忽然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剛纔在三清閣他就被那盲眼老者強行攔着給喝了三口,不然就回不來了。
而現在,自己愚蠢的將這事情又告訴了王雲,使得王雲來了興趣,而他又不能對王雲說不,所以內心一下便痛苦至極。
“怎麼,你不願意嗎?”王雲的話帶着一絲威脅的味道,看着酒桶再次向他問道。
酒桶面目異常猙獰,內心好像都能滴出血來,猶豫了好久才說道:“你實力太弱,最多隻能喝一口,千萬不要貪杯!”
“最多一口?”王雲懷疑道,心想這酒桶會不會故意摳搜,給他說這些是嚇唬他呢。
酒桶冷哼一聲,道:“信不信是你的事情,不過你可以試一試。要是你喝了一口覺得你還能喝,那你就一瓶全喝完吧!”
酒桶說着,劇烈顫抖的手就從懷中拿出了一塊巴掌大小的酒瓶,讓後遞給王雲。
這時的他,似乎不再憤怒,反而有一些要看笑話的意思,非常配合王雲的要求。
一看到酒桶如此自信,王雲不敢有所大意,接過酒桶手中的酒瓶就只呡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