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住他

入口處。

“姐!你怎麼在這裡?”

寧奕一眼就看見寧瞳和一手持巨劍的人在入口不遠處的一顆斷樹旁,驚問道。

“阿奕,你怎麼還在這裡?”寧瞳也是一驚,這都過去了近半刻鐘,怎麼才進入口!

“一言難盡,姐!我現在不能和你多說,先走了!你也要趕快趕上來!”

寧奕知道這時可不是停下來的時候,有什麼事等入府考覈結束了再說,當務之急是拿到席位!

“烏偉,快追上那人!他身上有令牌!”

趕來的柳浪急忙讓在他之前的同伴去追寧奕!

而同時,一旁的寧瞳也聽見了兩人的談話。

“有人在追擊阿奕!”

寧瞳心中一急,對身旁的蒼闊道:“蒼闊,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說吧。”都是隊友,蒼闊自然願意幫忙。

“你和我出手攔住那幾個人一會。”寧瞳向正朝着這邊飛奔而來的柳浪他們示意。

“沒問題,反正我現在也沒什麼事幹。”

接着,蒼闊撐起身體,拿起一旁的巨劍,猛得敲擊地面,喝到:“來者止步!”

柳浪聽言,身形不停,皺着眉放聲遠問:“有事?”

但同時心中好奇道:這人從哪個郡城來的,怎麼在入口處就放棄了?

蒼闊一推巨劍,橫指身前,開口阻攔道:”兄弟,和我切磋切磋,如何?”

好大的蠻勁!這人多半和那瘋子一樣,是個武癡。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抱歉!趕時間,你還是找別人吧!”柳浪越過蒼闊身前時,頭也不回。

“那可由不得你!"

“橫劍!掃動八方!”

巨劍可守可戰,現在就是攻劍!

巨劍來勢快,而且速度不慢,短時間小範圍內,唯有避其鋒芒!

柳浪單腳頓地踩實,急忙後撤數步,避開了巨劍的衝勢。

停下來。

“閣下這是什麼意思?“柳浪本就憋了一頓子火,今天他就沒順過,現在終於控制不住了。

而這一幕,也被九宮戰魂臺上觀戰的各位老者和衛傑他們看了個正着。

“巨劍城的人。”

“那另一個人,是誰呀?“

一旁觀戰之人議論紛紛,巨劍城的人標誌很明顯錯不了,那另一個人又是誰了?

而同時,常泰看到寧奕也進入口了,一顆心總算靜下來一半。

“這小子,真是讓人不省心。”

但蒼闊的舉動,卻讓其中的一位老者,心頭不悅。他就是雲蝶城的領隊,雲蝶城的副城主,柳燁的輕弟弟,柳芒。

“什麼時候,巨劍城的人,這麼愛惹是非了?”

人羣一角中,柳芒故意音隨魂散,顯然是想說給某個人聽的。

但...

“怎麼?我們巨劍城的人做事,也要別人教嗎?”

回話的是一位身材有些消瘦的老者,老者沒有蒼闊那般壯實的身體,但黑衣下的他肌肉緊繃,氣息悠長,渾身上下也只有左邊鬢角處才能發現幾縷白絲,除此之外,整個人身上,看不見其他顏色。

柳芒一眼看去,諷道:

“閣下口氣真是不小,巨劍城的城主我到是認識,不知道你是哪一位了?”

對方如此口氣,柳芒心中自然不爽,雲蝶城在七二個郡城中也算是排名前二十的了,跟巨劍城是一個層級,他可不想給這個人面子。

“巨劍城副城主,楚玄。”

“楚玄?...楚玄! 當年皇城通緝的十兇之一,百折手楚玄!你好大的膽子!敢在這裡露面!還敢冒充巨劍城副城主,找死!有誰和我一起拿下他!”

柳芒心中大怒,嘴上也立馬說了出來,卻又不敢動手。

真是想立功又怕引火上身。

“我說你,做事都不動腦子嗎?副城主唯有皇室才能任命。還有,我的罪,已經在戰場上洗清了。”

楚玄不願再多說什麼。

他以魄魂境後期的魂境在星雲關整整待了三年,斬殺同境三位才得以免罪。

見沒人跟他,柳芒嘴上不饒人,卻是不再糾纏:“哼!你也能洗白?真是意外。”

楚玄也並未再接話。

此時,閣樓中,九位宮主也在饒有興致地看着蒼闊那邊。

“巨劍城到是出了個好苗子,底子紮實,劍法實用不花哨,難得。”

絕仞說出了愛才之心。

“絕仞說道沒錯,不過這孩子身法太慢,雖持巨劍,但現在攻的威力遠沒有守的那麼厲害。”霍央也挺喜歡蒼闊的,但也點出不足。

“確實,巨劍如果能一擊必中最好,如果數擊不中,那對持劍者的消耗很大。”風鈴是幻魂宮宮主,眼力自是非凡。

史賢打斷道:”我倒是覺得跟他打的那個小子不錯,他很清楚這一點,避其鋒芒,想尋求一擊必殺的機會。戰鬥的思路不錯,魂技也還過得去,是個可以培養的人。”他到是很欣賞柳浪的表現。

“風鈴,那邊的那個丫頭怎麼樣?不考慮收入你們幻魂宮?”衛漣漪看中了寧瞳,先是開口試探着問道。

“漣漪,你倒是眼快。她心思聰穎,能掌局面,木之屬性的魂力在制約之道上也發揮得不錯。你呀,是想和我搶人了,才故意問我的吧?”

“我哪敢和風姐姐搶人啊!只是覺得變化千萬,樂魂宮可以助她在變化一道上更上一層樓。”

“魂屬性中的困之一道,如果輔以真假莫測,就更加能發揮她命魂中的潛力。“衛漣漪也是不肯鬆口。

丹魂宮宮主趙勳實在是看不過去了,連忙打斷:”我說你們兩個,她這都還沒入府了,就爭起來了,是不是早了點。“

聽言,兩人都笑出了聲,同時開口道:

“你自己看看,那站在九宮戰魂臺上的人是誰?”

趙勳看着已經將一塊令牌放入二十位凹槽中首位的少女,驚訝道:“她什麼時候到的?怎麼令牌在她手中!”

“就在我們談話的時候,你沒有看中的人選,當然就不怎麼關注考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