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上級的要求,也爲了更好地保護文物,da縣水庫邊的古寺廟羣暫停了發掘,只進行了搶救性保護。但之後的研究工作一直繼續着,只是胡途沒有參與。周教授也一直呆在學校裡,帶着學生一起查資料,做研究。
胡途到了周教授辦公室裡,帶了些水果和蓮臺空間出產的赤靈芝,去接受教育與考察。辦公室裡還有兩名學生,其中一位是胡途認識的,他的“小老師”——何靜。
看到胡途的第一眼,何靜就說起了昨晚的事:“呦,新晉大魔術師來了。”
“啊?什麼?”胡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隨即拎着東西走到周教授面前,笑着說,“周教授,我過來看你,給你帶了一點水果。”
周教授放下手中的筆,上下打量了胡途,點點頭滿意地說道:“不錯,現在看着精神多了。這次你東西放下吧,以後你再來就不要帶什麼禮物,我一向不收禮。”然後他把水果籃掀開,把裡面色草莓、樹莓和樹葡萄等水果拿出來,分給大家吃,忽然看到放在盒子裡的赤靈芝,拿起來遞給胡途,“水果我可以留下,這個東西你拿回去。”
“不,不。”胡途連忙拒絕道,“這是我在山上挖的,都是野生靈芝,專門給教授準備的,怎麼能拿回去。”
“你自己挖的?”周教授疑惑地問了一聲,仔細看了一眼,收回了手。既然是胡途挖的,拿這就是一份心意,和價值就沒什麼關係了。不過他還是叮囑道,“既然是自己挖的我就收下,以後可不能再送這樣的東西了,禮收多了,是要犯錯誤的。”
胡途只好連連應道:“不會了,不會了。”
周教授把靈芝放在桌子上,之後並沒有像胡途猜測的那樣對他考察教育,反而跟何靜一樣說起了魔術:“小胡,你什麼時候學的魔術啊,聽說很厲害啊!”
何靜興奮地說:“可不是嘛,尤其最後一個魔術,他把一個果核一點點刻出花來,然後弄出好多玫瑰花瓣撒到空中,好像求婚似的,簡直厲害極了。”
胡途被誇地很不好意思,反問道:“靜姐你也去看了,我怎麼沒看到你?”
“你光顧着跟王大美女調情,哪顧得上我。”何靜調笑一句,然後忽然八卦之神附身,問道,“話說你們倆之後親沒親啊,好多人都好奇着呢?”
“沒有,沒有親。”胡途擺擺手,臉上有些紅暈,“我倒是想呢,但我跟品秋的關係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那你可要加油了。”何靜繼續八卦道,“喜歡王大美女的可不少,又有她那個霸道總裁哥哥橫加阻攔,喜歡她你可是要過關斬將的。話說你最近要跟她去東北,趁這個機會多加加油。”
周教授也不攔阻何靜八卦,只樂呵呵地在旁邊聽,頗有興致的樣子,只是胡途並不喜歡這個話題,隨便找些話語搪塞過去了。
又過了一會兒,周教授抽出一本書——《高等植物圖鑑》,吩咐道:“小胡,既然你決定要去東北,我就交給你一項任務,這裡面有一些植物圖樣,上面有我標着的符號。若是你看到標五角星又沒有打鉤的那些,你就製作標本給我;若是碰到標三個五角星的,你就把活株寄給我。回來時你要能把這本書的植物記全了,就算過關了。不過你要記得,出門在外安全第一,其它的都是次要的。”
周教授沒有問胡途會不會製作標本,也沒管他要把活株寄回來需要經過多少程序,只是要他去做。路上要是遇到困難,大抵也要自己解決,這算是一種考驗。
胡途翻看了一下那本書,都是他以前沒見過的,不過想想東北的山上那麼多植物,想着要找到上面的那些應該不難,便答應下來。之後他看着這本書挺不錯,對照着又去買了本《動物圖鑑》,想着自己也做一些標本,或許會挺有趣的。
準備好個人物品,胡途穿着運動裝、運動鞋,盤坐在校門口的水池邊等待。他的面前放着又一隻果籃,裡面有許多水果,是他爲這一路準備的。
第二個到達的是吳雪峰,他帶着兩個保鏢和一個美女助手,保鏢人高馬大、英武不凡,美女助手卻是胡途認識的人,楊萌晶——聽吳雪峰話的主持人。
這是吳雪峰少有的一次不遲到的赴約,是擔心胡途幾人都到齊了就先走了,不會等他。不過他沒有下車跟胡途說話,只是讓自己的一名保鏢下車,站在胡途旁邊以作威懾。
吳雪峰的擔心是合理的,王品秋確實有這個想法。她早到了十多分鐘,不過看到吳雪峰到了,就沒有出來。爲王品秋開車的女人名叫徐敏,她的左臉耳朵下面有一道小小的傷痕,手上粗糙的像個農民,但一身的精氣神和挺直的腰桿,證明她的不凡。
“敏姐,咱們在車裡等一會,讓他先在外面曬曬太陽。”王品秋沒有把徐敏當成工具,而是當成一個姐姐。
徐敏淡淡地說:“你說的他是指吳少麼?”
“不是,我說胡途那小子,姓吳的來不來關我什麼事。”王品秋笑着說,“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個糊塗蟲讓我讓我在太陽底下等了他好幾分鐘,正好趁這個機會報復回來。”
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總是有點小女人的心態,要是得罪了她們,不管早晚,她們總要找機會報復一下的。
而徐敏聽到這個答案,意味深長地看了胡途一眼,心裡暗自把胡途定位一號危險人物。她來之前王品言就找過她,並給了她一項特殊的任務,不要讓同行的男人離王品秋太近,更不要給他們機會長時間單獨相處。
以徐敏的眼光看來,吳雪峰在王品秋心中已經沒戲了,所以纔不在乎他怎樣。反而是那胡途,逐漸走進了王品秋的心裡。
離約定時間還有三分鐘,吳雪峰等得有點不耐煩,下車來圍着車子轉悠兩圈,結果天氣太熱,又鑽進了車子裡,而胡途卻一直在太陽底下盤坐着,一動不動。
這些都被王品秋看在眼裡,然後她笑着說:“敏姐,你把車開過去吧。這糊塗蟲在太陽底下曬那麼久,我怕他中暑了又害我照顧他。”
徐敏暗自搖搖頭,把車開了過去。她是過來人,又是女人,能夠看透一些女孩子的心思,哪裡會不知道王品秋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