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媚動人 04 你明明是小五!
只要孩子不娶她!
那她成什麼了?代理孕母?
伍媚顯然是被霍司爵的這些話打擊到了,以前覺得他很冷酷,沒想到,他竟無情至斯!
霍司爵看着懷裡的伍媚,心情莫名地好了很多。
“我不要!你沒資格這麼做!你這是侵犯人.權!我會告你的!如果讓媒體知道,你也會身敗名裂的!”,她不信他的權利到了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地步,她也不信,即使自己是個弱勢羣體,也沒弱到沒有人.權和人身自由的地步!
何況這裡是標榜着民~主和人.權的自由國度!
她不要成爲霍司爵的棋子,任由他擺佈!
霍司爵看着懷裡衝自己張牙舞爪的伍媚,就好像六年前,第一次見到她,帶她上車的那晚。明明是弱勢的,還不怕死地對他張牙舞爪!
這幾年,她明顯是乖順的,從不對他大聲說一句話。
她在他面前就像是一隻小野貓在面對一頭老虎,完全沒有戰鬥力,而他更是不屑於她的張牙舞爪!
“不信,你就試試!”,霍司爵笑着說,手在她的肚皮上撫了撫,居然一胞雙胎,感覺倒也挺奇妙!
她看起來也挺健康的。
伍媚恨恨地瞪着他,不再說話,她知道,她現在跑不掉。
車子一路行駛,最後竟然來到了那棟別墅。
他曾經圈養她的金屋。
被他放下後,伍媚撫着肚子,防備地朝後退了好幾步,仰着頭,瞪着他。
“你不是說有喜歡的女人了嗎?你把我關在這給你生孩子,那個女人怎辦?她會允許你這麼做?”,跟他爭吵可能解決不了問題,伍媚的情緒沒有再激動,平靜地對他質問。
喜歡的女人。
好像一根刺,卡在了喉嚨口,談不上痛苦,就是很難受。
“這個你沒資格知道!從今天開始,你繼續住在這,不準逃跑,不準耍花樣,乖乖的,也許我對你還會有點憐憫。”,不遠處,挺着大肚子,身材有些變形的她,其實只有22歲,卻已經懷了五個多月身孕了,而且是雙胞胎……
“憐憫……我纔不需要!”,說完,她轉了身,去樓梯口。
突然間覺得很悲哀。
霍司爵站在一樓,看着她緩慢地上樓的背影,喉結顫了顫,思忖了下,掏出手機,安排之後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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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媚選擇以不變應萬變,沒有哭鬧,沒有逃跑,“認命”地在別墅裡先住下,她現在就算逃跑也逃不出霍司爵的手掌心。美國是他的地盤,她在這邊除了幾個同學,沒什麼人脈。
霍司爵爲她請了地道的中國廚師,還有權威的營養師,每天負責她的一日三餐,吃的都是家鄉菜。
別墅的院子和草坪就是她的活動範圍。
深秋的午後,陽光很溫暖,草坪上鋪着毛毯,她坐在那,身子微微後仰,仰着頭看着藍天白雲,任由陽光充分地照射自己。最近缺鈣,她以爲這樣可以像那些懷~孕的小母狗一樣,通過照射陽光,補鈣。
嘴角上揚,“7兒,9兒,他很可惡是不是?你們長大了,一定要幫媽咪報仇!那個混蛋,真的很可惡!”,不管怎樣,她一定要把兩個孩子帶走,不能跟他們分開。
想着幾年後,她身邊跟着兩個可愛的小奶娃,居然覺得挺好,很嚮往那樣的感覺。
到時候,霍司爵那混蛋要是敢來打擾他們的話,她就叫兩個孩子欺負他,最好往他那昂貴的手工西服上吐痰,或者把他擦得鋥亮的皮鞋踩髒了!
混蛋,敢欺負她,門都沒有!
“我怎麼會喜歡……這麼個冷血動物……一定是身邊的男人太少了……”,伍媚酸酸地說,也酸酸地想,沒錯,這六年,霍司爵是她身邊唯一的異性。
不知爲什麼,上學的時候,有男生追求她,第二天都對她避之如蛇蠍,所以,她連一個異性朋友都交不到。
“廚師朱師傅也是男人——”,熟悉的嚴肅的男聲突然響起,伍媚連忙坐起,沒想到霍司爵會突然出現,而且還聽到她剛剛的話了!
廚師朱師傅是這別墅的廚師,一位五六十歲的胖乎乎的老頭。
今天的霍司爵,穿着深色的毛衣,毛衣裡襯着襯衫,襯衫衣領露出,烏黑的發,麥色的皮膚,看起來很溫暖,少了平時的冷峻和商務風格。
而且,他居然在她身側坐下了,下一秒,她被他摟進了懷裡。
她一動不動,也沒掙扎,他身上的味道很溫暖,毛衣是深色的,很吸收陽光,她坐在他的雙~腿之間。
“真的,喜歡我?”,他僵硬地問,下巴抵着她的發頂。
她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在演戲吧,剛剛好像真沒發現他來,可是,他清楚地聽到了,她說喜歡他。
以前也有很多女人說,喜歡他,他從來不信,認爲她們喜歡的只是他的錢和身份。
伍媚的心扯了下,鼻酸難受。
“你說呢?”,她仰着頭,看着他,從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脖子和她熟悉的下巴。
“就算我說喜歡你,你也不會相信。何況,在你說要孩子,不娶我時,我對你的那點喜歡已經蕩然無存了!我纔不會喜歡你這樣沒人性的人!”,伍媚說的是實話,她雖然沒身份沒地位,甚至不是美國公民,但不代表她是個下~賤的女人。
一個男人已經對你這麼狠心了,爲什麼還要死心塌地地喜歡他?
他又有什麼值得她愛的?
“既然沒人性,當初爲什麼要救我?幹嘛招惹我?!”,伍媚心酸地問,低下頭,眼眶溼熱。
她當初年紀小,16歲,被人騙,漂洋過海到了美國,那天晚上,霍司爵要是不出現,她真的可能會被割喉。
就好像白馬王子一樣的出現,16歲的少女,如何不動心?
霍司爵也常常這麼問自己,抱着她,心是溫暖的,此刻,一切是靜謐的,美好的,沒有空虛感。
“因爲你,勇敢、漂亮,我想把你佔爲己有,就是這樣。”,他平靜地說,深眸看向遠方的藍天和白雲,挺想時間就在這個時候停留的。
“佔爲己有,但是,你又不能娶我。你放我走吧,我保證以後不會帶着孩子回來勒索你,我回中國去,你可以干預我的簽證,讓我來不了美國。我絕對不會再來打擾你,我發誓,或者跟你籤什麼協議!我不能把孩子給你,他們是我活下去的動力!我曾經想把他們打掉的!”
血緣就是這麼奇怪,她起初真覺得孩子是麻煩,她沒能力養活它。
短短的幾個月,她就愛上這兩個小傢伙了,他們好像已經成了她身體的一部分,怎麼忍心拋棄他們?
霍司爵看着伍媚,眯着眸,眸光依舊犀利,好似x光,掃射着她。
“你不信嗎?去醫院查啊!我當時是覺得他們是麻煩的,想要打掉——”,她急着解釋,低下頭,“我在美國渾渾噩噩地生活了六年,你也不要我了,我覺得我的人生沒什麼活下去的動力,不如把孩子留下,起碼有個動力支撐下去。所以,沒打掉。”
不知道她演得太逼真,還是他心太軟,霍司爵感覺自己的心在顫,看着懷裡坐着的,垂着頭的女人,心揪緊了。
“金錢、利益,或許對你這個商人來說,很重要,但是,對於我這種小時候就習慣了貧窮的人來說,沒多大的誘~惑。拿孩子做成功的籌碼和墊腳石,你覺得光彩嗎?起碼,我很瞧不起這樣的你!”,她接着說,希望霍司爵不是那種真正的唯利是圖的商人。
不要因爲那10%的股份,奪走她的孩子!
“伍兒,你以爲你是誰?”,他笑了,捧起她的臉,冷冷地說,下一瞬,低下頭,吻住了她豐潤性~感的紅脣。
伍媚不知道他爲什麼還吻她,不相信她還跟她親近,他是不是有毛病?
但是,他的吻卻異常地溫柔、深入,繾綣纏~綿,火舌靈活地在她的嘴裡搜刮,熟悉而久違的味道,一點點地,震盪着她的心。
“唔……”
很久,霍司爵才鬆開她,目光不再冰冷,氤氳着溫柔的神采,那般無害。
“伍兒,不要妄想欺騙我,或許,我能爲你改變一點。”,他沉聲說,伍媚心悸,他的意思是……
“我能騙你什麼?!霍司爵,是不是在你眼裡,窮人接近你都是有目的的?!我從沒要接近你,是你當初救了我!是你把我栓在你身邊的!你真不是一般的狂妄自大!”,她說罷,將他推開,吃力地爬起,小心翼翼地扶着腰,霍司爵還半躺在草地上。
伍媚進屋了,他很快跟了進去。
他最親的親人都是爾虞我詐的,教他如何輕易相信別人,即使伍媚已經跟在他身邊六年了……
他是不是應該,試着相信她?
霍司爵當晚沒走,留下吃了飯,還問了營養師她的情況。
聽說她缺鈣很嚴重。
伍媚正在浴~室泡澡,霍司爵穿着浴袍進來,她連忙豎起了防備。
他怎麼沒走?
大步走來,還脫了睡袍,只穿着一條平角底~褲,就鑽進了浴缸!
“你走開!我不會做小三!”
“什麼叫小三?你明明是小五!”,霍司爵好笑地打趣她。
“……我現在不是你的情~婦了!”,伍媚沒好氣地反駁,霍司爵笑得更開,“伍兒,你什麼時候是我的情~婦了?”
“我以前一直把你當成女朋友,不是情~婦。你現在也不是小三,我沒有喜歡的女人。”,霍司爵破天荒地跟她說了心裡話,伍媚心悸,一顆心,好像死灰復燃了。
“我纔不信你的鬼話!什麼女朋友,就是見不得光的情~婦!”,纔不要被他騙了,只是,霍司爵什麼時候會說“甜言蜜語”了?
“我有女朋友,爲什麼把她帶給我不喜歡的人看?只要我自己看到就行了,不是?”,霍司爵在她耳邊輕聲地說,含~住她的耳珠,雙手用力掐住她的腰,往上擡起,再按下,隨着她的尖叫和粗喘,兩具身體默契地契合在一起。
伍媚瘋了——
“你,你出去——唔——”,哪容得了她反抗,霍司爵就堵住了她的嘴,她雙手捧着肚子,生怕傷着孩子。
浴~室裡,響起*的水聲和拍打聲……
霍司爵在她耳邊說,他從不對她撒謊。
伍媚有點信了,他沒理由撒謊騙她。
會不會,她在他心裡是特別的存在的,會不會爲了她和孩子,他會捨去一些東西?
伍媚天真地想。
半夜,她抽筋了,疼得難受,霍司爵爬起,動作僵硬地給她按摩,只是他太笨,弄得她更難過。
“你別碰我——”,抽筋的滋味太難受,雙~腿裡的筋像縮起來一樣,伍媚氣憤地說。
霍司爵有點不知所措,一向都是別人照顧他,他哪照顧過別人。
伍媚看着他那不知所措的樣子,心情突然就好多了,“你究竟要怎樣?!”,他頭疼地問。
“不疼了不疼了……”,說着,爬到他身邊,趴進他懷裡,“爵……你是不是改變主意了?”,她柔聲地問,問得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