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情前夫,你好! 14 你是我的!
【寡情前夫,你好!】14:你是我的!
天暗了,她開了燈,一室悽清。
客廳的茶几上沒有擺放任何鮮花及裝飾品,以前她在的時候,每天都要買束鮮花回來擺上,還會養一些可愛的小盆栽,儘量將這個只有兩個人的家裝點地溫馨些,生機勃勃些。
她也喜歡做這些事。
客廳,餐廳,雖然和以前一樣的擺設,但明顯少了生氣和活力。不知他住不住這裡,他現在的身價比以前不知翻了多少倍,應該不會住這地段不是太好,普通的只有130平的三居室。
可爲什麼打掃地這麼幹淨?
婆婆說,他過得並不好。
也是,夏依病成那樣,他們的日子肯定挺苦。
其實呢,在她看來,只要兩個人是相愛的,無論生老病死,都是幸福的。
廚房也是乾淨整潔的,整體櫥櫃被擦拭地乾乾淨淨,打開櫃門,裡面的餐具還是她以前在的時候買的。以前逛超市的時候,就喜歡逛廚品區,看到好看的碗碟就買回來。
她好奇地打開冰箱,燈亮了,空空的冷藏室,只放着幾捆掛麪,還有一盒雞蛋和幾根火腿。
冷凍室什麼都沒有。
她挑眉,意識到他是住這裡的,可能吃的就是這些,心,倏地就疼了。
結婚前,她也是個雙手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大小姐,結婚後,她開始學做飯,樑仲霆請的保姆,她只用了一個月,後來辭掉了,因爲一個月的時間,她就學會做些飯菜了。
那時候,特別愛下廚房,鑽研菜譜比鑽研課本要認真多了。
他很忙,晚上下班都很晚,她不是單純的小白兔,雖然年紀小,該盯着的她都盯過,確定他是真的忙。那時候他從硅谷纔回來,一切的資源都留在了美國,在京城沒什麼可利用的資源,只能靠自己的技術和努力去拼搏。
她曾不止一兩次貓在他辦公室門口,偷偷地看着他在辦公室裡加班的樣子,是真的忙,不是在外面花天酒地的那種應酬。
後來他公司有起色了,他的應酬漸漸地多了,她也跟蹤過,有次他和幾個老闆在夜總會,她親眼看到別的女人喂他喝酒,她忍住沒有在現場給他難堪。
他回到家時,她心平氣和地跟他談了一次。
他說:“我以前雖然不算個老實本分的男人,但是,董京夢,你給我記住,我不是那種沒有原則的男人,既然結婚了,我就會尊重這段婚姻!”
那次,她印象很深刻,他說的話像給她吃了顆定心丸,以後再也沒懷疑過他,他也真沒外遇過。
可他這種心裡一直駐着前任的人,算不算精神出軌?
她不知道,他們在牀上熱情如火的時候,腦子裡想的人會不會也是夏依。每每想起這個,便有一股噁心涌上。
臥室,也是老樣子,肯定是沒有新的女主人住過的,對方不會接受這樣的委屈。
手機響了,是黃埔聖打來的,問她是不是到酒店了,她撒謊說在,聊了幾句後就掛了。
看着那張雙人牀,她暗自失神,以前她很依賴他,他出差不回來的話,她肯定會失眠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大四,去他公司實習,他出差,她就跟着,形影不離,就是愛得那麼濃烈。
現在呢,她獨立地可以一個人撐起一間小公司,可以一次又一次地幫喬氏這樣的大集團度過公關危機。她是女強人,獨立的,堅強的,自強的,不依靠任何男人。
可心也空了五年了。
不快樂,一點不快樂。
現在發現,其實愛一個人,總比不愛任何人幸福。
心甘情願地付出,也是一種快樂。
可惜,後來這種資格都被剝奪了。
書房,和以前也一樣,站在門口,居然能清晰地記得他給她講題時的畫面,那時候,她喜歡肉麻地坐在他的大腿上,要他講解根本就會的習題。
因爲他這人比較深沉,有時跟她還有代溝,都是她在主動製造兩人相處的機會,那時候用過不少小點子,煞費苦心地經營這段婚姻,變着法子想一些新鮮的刺激的花樣來吸引他。
她感覺她的那些小花招,他是很受用的。
但事實證明,她一切的付出,都比不上一個前任的歸來。
書桌上有些飛塵,桌子上,放着一排機票,她挑眉。
全部是飛往英國各地的航班,時間是,三四年前的。
一張張,排好了順序似的,最後一張是她回國前不久的。還有一排,是亂七八糟的,世界各地的,也都是她這幾年去過的地方。
她有些疑惑,不明白這些機票代表什麼。
只覺得好像他這幾年跟她其實可能有很多次碰面的機會。
可她五年裡,除了京城和上次在洛城見過他之外,就沒第三次。所以,當他說,想跟她複合的話時,她覺得是無稽之談!
完全不信,覺得他是在耍她。
每個房間,她都轉過了,居然在這裡磨蹭了三四個小時,肚子餓了,準備離開。
其實很想找他心平氣和地談一談的,又覺得沒什麼好談的,她不是什麼聖母,兩個人的婚姻容不下第三者,她更不想做那個第三者。
也不想再耗下去。
關了燈,提着行李箱站在玄關口,朝門口走去,剛要開門,門被人推開,她後退了兩步。
一股濃烈的菸酒味傳來,她心緊,他回來了!
屋子裡黑漆漆的,樑仲霆根本沒看到她,踉蹌着向前走了兩步,身子不穩,那瞬,她想也不想地扶了他一把,就好像在那一晚的酒吧。
而他,感覺到一股熟悉而刻骨的氣息時,全身的細胞像沸騰了一樣,黑暗裡,她的手還沒來得及鬆開,手臂被他扯住了,然後,纖細的身子落入了他的火熱懷抱裡。
“你……唔……“,她剛開口,就被吻住了,意識混沌的樑仲霆,那火熱的脣舌用力地吸吮,撬開她的脣齒,本能地熱烈地吻着她,兩隻滾燙的大手帶着要把她給撕了的力道,在她的後背放肆挫揉。
他高大挺拔,健碩的體魄,像一頭熊,她毫無氣力反抗,黑暗裡,兩人跌跌撞撞。
這樣的遊戲,以前玩過,調皮的她在他進家門前,將屋裡的燈全部關掉,站在門邊,在他進門時,抱住他,狂吻,而後,經不起她的熱情的老男人,自然而然地變被動爲主動,在黑暗裡,一路狂親,一路褪下她的衣衫,憑着對家裡的熟悉,兩人摸着黑,去了臥室,然後,調皮熱情的小女人被壓進了柔軟的牀鋪裡,任性致勃勃的老男人予取予求,最後哭喊求饒。
五年沒品嚐到她的脣舌了,沒撫摸過她的身子了,黑夜裡,被酒精麻醉的樑仲霆以爲自己正在做美夢,夢裡,他的那個如精靈,如天使般的小妻子回來了……
她終於可憐他,能賞他一個夢了,即便是夢,都是好的。
一路上,跌跌撞撞,她沒被摔着,他的脣舌沒鬆開她絲毫,她被他吻得臉紅心跳,然後,身子倒下,跌進了柔軟的牀鋪裡。
“不要!“,他的脣剛離開,她連忙反駁。
男人手上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三兩下,解開了皮帶,“夢夢……你回來了……老婆……”,他粗噶地說完,又堵住了她的脣,她雙手捶打他的背,搖頭晃腦,躲不開他的迅猛攻勢。
這也是幾年來,她第一次跟他如此親密,一聲“老婆”,讓她莫名也心酸。
";唔唔……";,不……她聽到了布帛碎裂的聲音,下身有些薄涼,而後是,火熱,再然後,那久違的親密,弄得她疼脹了一下,男人有力的虎腰猛地挺動起來……
禁慾太久,又是那最熟悉刻骨的感覺,樑仲霆滿足地快瘋了,對身下的她,又是啃,又是咬……
她的身體背叛了她的理智,好像找到了伴侶,那麼自然貼切地迎合着這具分開了五年的身體,她的理智也混沌了。
就當夢一場吧。
他的體力驚人,黑暗裡,反反覆覆不知折騰了她多久才肯罷休。
“夢夢……謝謝你來我夢裡……別走……“,他最後不動了,貼在她耳邊,粗噶呢喃,“夢夢,回來陪我……不要結婚……你是我的!”,他斷斷續續地說,最後霸道地說了句,將她緊緊抱住,四肢纏着她,然後,昏沉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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