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被她佔便宜了!(6000)
被子底下的自己,是全身赤~裸的,就算不看,他也能感覺到!
陸寂琛懵了,宿醉後頭痛欲裂,腦子裡像塞滿了棉絮,一時間根本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他有點茫茫然地看着身側躺着的她,她稍露在外的肩膀,讓他挑眉,她好像也沒穿衣服。
他眨了眨眼,微微晃着腦袋,企圖喚醒昨晚的記憶。
一隻腳動了動,碰到一片光滑的肌膚,他悄悄地揭了被子,被窩裡,一~絲~不~掛的她,平躺着。
孤男寡女,赤|裸着躺在一個被窩裡,一定是發生過什麼了!
“嗯……”,感受到一絲涼意,喬冉慵懶地低喃,陸寂琛連忙蓋上被子,平躺着,閉上眼,以爲她要醒了!他假裝還熟睡着。
昨晚究竟怎麼了……
他暗忖,腦子在吃力地轉動,努力回想……
喬冉悠悠轉醒,打了個哈欠,這一覺睡得很沉也很香,被窩裡暖融融的,比平時暖和多了。雙~腿緩緩地動了動,張開眼,連忙轉頭,見他就在身側躺着,她會心一笑。
又摸了摸肚子,感覺沒什麼不適,又安心了不少。
昨晚承受着他的索取,她是很擔心碰着孩子的。
並不後悔在離婚後跟他發生關係,她這輩子,除了陸寂琛,不可能再接受第二個男人的。
陸寂琛感覺她醒了,貌似正看着自己,他暗暗握拳,該如何是好呢……這讓他如何面對?明明表面已經跟她離了,又跟她發生關係了……!
“阿琛……醒醒……該起牀了……”,她輕輕地晃了晃他,柔聲喊,有點期待他醒來後的反應了。
他們的關係會因此進一步呢,還是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只是男歡女愛一場?
陸寂琛緩緩地張開眼,慵懶地打着哈欠,“幾,幾點了?我該做飯了!”,他像往常那樣,猛地坐起身,略焦急地說。
看他的反應,不會是忘記昨晚的事了吧?
被子沿着他的身子滑落,露出他赤~裸的上身,喬冉靜靜地躺在那,等着他的反應。
陸寂琛低下頭,一臉疑惑的樣子,看着自己的身子,然後,揭開被子,看了看底下,然後,一臉迷惑地看向喬冉,“怎麼回事?!”,他嚴肅地問,一副他被她怎麼了的樣子!
呀,他真不記得了?!
“你仔細想想,昨晚,你喝醉了……”,她有些臉紅地說,想起浴~室裡的激情,心臟顫了顫,現在想想,還真瘋狂……
“喝醉了……然後呢……”,陸寂琛迷迷糊糊地說,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就好比一~夜~情之後,那個被稀裡糊塗吃掉的人。
喬冉不知道他是裝的還是真的想不起來了,紅着臉,看着他,“你再想想。”。
陸寂琛真的做出一副仔細思索的樣子,然後,恍然大悟地瞪着她!
“喬冉!你昨晚趁我喝醉了,把我,把我,吃了?!”,陸寂琛一本正經地,一臉嚴肅地衝她低喝。
喬冉愣了下,“喂,陸寂琛,明明是你喝醉了,對我耍流氓的好吧?現在怎麼賴我了?我是女人誒!”,真是搞笑,他居然一副被她佔了便宜的樣子!
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陸寂琛的俊臉黑沉着,他雙手拉起被子,捂着胸口,一副小白兔看餓狼的樣子,看着喬冉,“胡說!我喝醉了,但你是清醒的!”,他沉聲道。
這句話,着實堵着了她,想想還真那麼回事,如果不是她主動,昨晚根本不可能成功!
“我,我,你,你是男人,我反抗不了你!陸寂琛,你吃完想賴賬是不是?!”,喬冉激動地說,覺得自己十分委屈,明明佔便宜的是他!
“我,我那是醉了的,糊塗的!你是清醒的!你可以阻止的!還是……”,陸寂琛嚴肅地說完,然後,眯着眸子,睨着她,臉湊近她的,“還是,你就是趁人之危,想跟我上~牀?”,他一隻手肘撐着枕頭,看着她的臉,輕聲地問。
把昨晚那不該發生的一~夜~情的責任全推給她了!也明白,她其實是樂意的!
喬冉被他的話氣到了,但是,她也是冷靜着的,忍,先忍着!
“是啊!我就是跟你上~牀了,怎麼着?!成~人遊戲玩不起嘛?!”,她很拽地說。
陸寂琛在心裡偷笑,不過,“成~人遊戲”這四個字,讓他挺不舒服的。
“喬冉!我們離婚了,你怎麼可以……!”,他一本正經,十分嚴肅地說,一副是她犯了錯的樣子。
“昨晚,某人醉了,不停地喊我老婆,不停說愛我,我就心軟了嘛……”,她躺在那,看着他的臉,半真半假地說。
他怎麼不記得自己說愛她了?
陸寂琛更迷惑了,不明白她的意思。按理說,離婚後她該恨他的,怎麼就跟他將就着將就着,就發生關係了?
“我有麼?”
“有啊!你說,老婆,我愛你,別離開我,我捨不得你!”,喬冉厚着臉皮地說,老婆,他是有喊,但從沒說那三個字。
即使喝醉了,也沒有說。
想起來,心裡有點酸酸的。
“如果有,那肯定是醉話!”,根本就沒有,那三個字,無論什麼時候,他都不會再輕易說出來了,像石沉大海,早被他丟進心底了!
“酒後吐真言嘛,你心底是愛我的,對不對?”,她厚臉皮地笑着問。
陸寂琛有點無語,“你想多了!對於昨晚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不能再有第二次了!”,他衝她又嚴肅地說。
擦,喬冉瞬間覺得,陸寂琛是做了xx還立牌坊,得了便宜還賣乖!
弄得好像是她強x了他似的!
他說完,就要下牀,“你別動!”,喬冉霸氣地說了句,帶着大肚子的她吃力地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你還想幹嘛?!”,看着身上挺着大肚子,裸着一對高聳的她,陸寂琛瞬間又口|幹舌|燥了,下身的熾|熱,暴露了他的本性。
喬冉不信他真不想!
“你說呢?”,她裹着被子,一臉潮紅,媚眼如絲地看着他,嘴裡幽幽地,魅惑地說。
她又想吃了他?
陸寂琛心跳如雷,某處更熾熱了,如鐵般,堅硬地抵在她的臀後,喬冉當然感覺得到,一隻手朝後探去。
“嘴上說不要,身體還是挺誠實的嘛……”,她幽幽地說,手動了動,學着男人那壞壞的樣子,調戲身下的他。
陸寂琛舒服地幾乎要低吼出聲,全身滾燙,這死女人,這是在調戲他麼?!
瞧她說的這話,流裡流氣的,像個女流氓!
“喬冉,男人都這樣,經不起逗弄,你快放了我!”,身體在享受着呢,嘴裡還說不要,陸寂琛有點鄙視自己。
“就不放!”,她倔強地說。
“你,你這是鬧哪一齣?昨晚還讓林敘來吃年夜飯,回頭就跟我好了……”,陸寂琛認真地思忖這個問題,她不該是恨他的麼?
“關林敘什麼事?我又沒跟他好!陸寂琛,我後悔跟你離婚了!我後悔了!”,此刻,他是清醒的,她紅着眼眶,吼了出來,手在不停地用力地套弄。
卸下了驕傲,此刻,她只是一個想愛的,想珍惜幸福的,小女人。
而他,是她想要的丈夫,她的半邊天。
怎麼就一時糊塗地離了呢。
陸寂琛因她的話一震,心跳地更快,帶着一絲悸動和疼痛。
他閉着眼,沒有思考,也無力思考,她的手撫摸着他胸口,表情有些落寞,然後,微笑着看着他,和他對視。
“我那天不該那麼驕傲地跟你離婚,我該再堅持一下,努力一點的。”,她心酸地說,眼眶漲紅,陸寂琛也心顫。
“別說這些了,晚了!”,他冷硬地說,坐了起來,喬冉想抱他,但,大着肚子,很礙事。
“不晚!怎麼會晚!陸寂琛,我會證明給你看的!”,她堅定地說,一個用力,他低喘一聲,居然激動地釋放了!
“你……”,他的身子在顫抖,喘着粗氣,她仰着頭,堵住了他的脣,用力地吻了吻,鬆開他,一臉柔和的笑。
“你,你好快哦,是不是憋太久了,不行了?”,她壞笑地看着他,衝他打趣,陸寂琛的眸子瞬間噴火地看着她,真想狠狠地衝進去,折磨死她,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
奈何,她大着肚子,他不能胡來!
喬冉用那隻被污染的手,拍了拍他的臉,陸寂琛感覺到臉頰上的溼潤,也聞到了一股的羶腥味,“你!”,他嚴肅地瞪着他。
“別傲嬌了!一點都不男人!吃了還不認賬!”,她對他損道,將手上的粘液全抹他臉上了!
陸寂琛瞪了她一眼,拿起面紙,擦拭,然後,將一隻只紙團丟進垃圾桶,有的沒丟準,掉在了地板上。
“琛琛,不理我啊?”,喬冉揚聲說,將自己的手伸在他面前,陸寂琛拿着紙,幫她擦拭。
“汪汪!”,這時,金毛琛琛聽到喬冉的叫喚,從外面跑了進來,薩摩耶喬喬也跟着進來!
“啊!門怎麼沒關?!”,喬冉看着衝進來的兩隻狗狗,驚呼,那兩個小東西的脖子上都掛上了紅包!
陸寂琛連忙用被子將兩人包裹着。
調皮的喬喬含住了地上的衛生紙團。
“喬喬!不要!”,喬冉大吼,那可是,那可是陸寂琛的……
陸寂琛也無語,見那小東西在撕咬紙團……
“ray!”,他大喊,剛清理完喬喬糞便的小閏桀從外面進來,“爹地,怎麼了?”
“把它們兩個帶出去!以後不準進臥室!”,陸寂琛大聲地說,那調皮的喬喬還在咬着衛生紙!
小傢伙聽話地把它們帶出去,關門前特意看了眼牀鋪,他們兩個,好像很恩愛呢……
“哈哈哈……陸寂琛,你的子孫,被,被喬喬吃了!”,房門才關上,喬冉哈哈大笑地說。
“喬喬不就是你麼?”,陸寂琛幽幽地說。
“你,纔不是我!”,她反駁,陸寂琛已經酷酷地下牀了。
他背對着她,嘴角愉悅地上揚,暗自偷笑。
從櫃子裡幫她找出衣服,特意留意了她內衣的尺寸,真的比以前大了。
兩人穿戴整齊後,終於出了臥室,小閏桀衝到陸寂琛的面前,伸手要紅包,陸寂琛將準備好的紅包給他。
“我的呢?”,喬冉衝他伸手,問。
陸寂琛睨着她,又掏出一隻紅包。
沒想到還真有!
“謝謝,老……”,剛要脫口而出,立即打住,“謝謝琛琛!”
“汪汪,汪汪!”,她才說完,小金毛以爲叫它呢,立即叫了兩聲,陸寂琛瞬間滿臉黑線!
吃過早飯,兒子去喂狗了,只剩下他們兩,喬冉若有所思地看着陸寂琛,“阿琛,我們一會帶ray回陸園,給你父母拜年吧?”,她小心翼翼地問。
爲人子女,這點是應該的。
陸寂琛複雜地看了她一眼,有點詫異,沒想到她會想到這點,之前母親不是打過她麼?她不記仇了?
“算了吧,我昨晚去看過他們了。”,他淡淡地說。
“可是我和兒子沒去啊!他們也會想孫子的吧?!”,喬冉有些激動地說。
“我媽,她對你,還有偏見……你還是別去了……”,他委婉地說。
他的話,讓喬冉心酸,明白他是還沒接受她,如果接受她,應該拉攏她們纔是。
“那你帶ray回去吧!我也回喬家看看!”,她忽略他的態度,體貼地說,陸寂琛對她更有些刮目。
“好!”,他沉聲說,心裡有一絲愧疚,也多了一分感激。
母親能見到孫子,一定會很開心。
他們父子去了陸園,曹慧賢見到孫子,自然是欣喜的,連忙給了紅包,小傢伙也很禮貌地給爺爺奶奶拜年,陸家其他人都不在。
“喬冉怎麼沒來?”,曹慧賢有些失望地問。
“ray,去跟爺爺下棋去!”,陸寂琛把兒子支開,小傢伙跑去了茶几邊。
“媽,我都跟她離婚了,她不該來。”,他嚴肅而低聲地說,怕兒子聽到。
“可你們不是還住一起的嗎?”,曹慧賢有些焦急地問。
“我們雖然住一起,那是爲了兩個孩子,實際上是各過各的,貌合神離。”,陸寂琛一臉釋然地說。
“離什麼離啊!兩孩子怎辦啊?!仇也報了,還能繼續恨下去?!”,曹慧賢氣惱地說,嘆着氣,可憐兩個孩子。
陸寂琛繼續勸着她。
相比較陸家,喬家還算熱鬧,二叔一家都在,這裡只剩下他們一家人了。
見她回去,家裡人還算客氣,畢竟,喬家的大權還在她手上,雖然實權在老太太那。
“孩子怎麼沒來啊?”,喬老太太眯着眸子,喝着茶,對她問。
“被他爸爸帶去陸家拜年了!”,喬冉如實地說,喬老太太氣憤地放下茶杯,“陸長清回來了沒有?”
“沒有吧,他暫時估計還不敢回來。”,喬冉鎮定地回答,早就知道老太太和陸長清水火不容,“奶奶,孩子是去見他爺爺奶奶的,冤有頭債有主,不是陸家所有人都是有罪的。”,她笑着說。
“喬冉啊,你不會還惦記着陸寂琛吧?我看你們離婚了,似乎還成天膩歪在一起……”,喬老太太幽幽地問。
這老太雖然深居簡出地,但,外面的事,她好像都一清二楚。
“我們在一起,不也還是爲了孩子嘛!他對我,沒感情了,我也放下了。”,她撒謊道,怕老太太懷疑她在暗中收購陸氏股份的事。
怕被她阻止,她沒法把陸氏還回去。
“感情算什麼,男人算什麼?喬冉,你還有兩個孩子,大好的前途,別糊塗!”,喬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背,沉聲勸,喬冉感覺這老太太話裡有話似的。
“嗯!奶奶,我累了,不想談情說愛了,對了,公司的事,多讓兩個堂哥管理吧,我一個人,有點力不從心了。”,她語帶撒嬌地說。
以前不是逼不得已,她又怎會爬上這個位置,現在,她不想再以事業爲重了。
不過,等還了陸寂琛股份之後,就算她想坐喬氏一把手的位置,也不可能了吧?到那時候,老太太不會繼續再用她了。
喬老太太若有所思,睨了她一眼,這時,莫驛程從外面進來,喬老太太見到他,激動地上前,喬冉也看了他一眼。
“新年快樂!”,莫驛程看着她,微笑着說了句,喬冉點頭,嘴角上揚,“哥,你陪着奶奶吧,我先回去了。”,她說道,還是喊了他,哥。
到底是親兄妹,經過時間的沉澱,她也理解了他的苦,好在他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她選擇了原諒。
莫驛程以爲喬冉是因爲他來了,纔要走的,心裡有些失落,沒有留她。
“小姐,回公寓嗎?”,上車後,吉叔對她問。
“不,送我去喬·會所。”,喬冉嚴肅地說,吉叔微詫,大過年的,她去那麼偏遠的地方幹嘛?
喬冉所說的喬·會所是在偏僻的郊區,一棟上世紀三十年代的別墅改造的,是她自己名下開的副業,外人很少知道。
寒冬裡,穿着大衣的她,獨自一個人進去,讓吉叔在外等着。
“喬總。”,一名中年男律師見她進來,禮貌地打招呼,喬冉點頭,“蕭律師,大過年的叫你出來,實在抱歉!”,她客氣地說,從包裡取出一隻紅包給他,“新年快樂!”,律師接過後,她小心翼翼地坐下。
“喬總,別跟我客氣,這是我分內的事!”,蕭律師說。
“我也不跟你客氣了,長話短說,蕭律師,我想立一份遺囑!”,喬冉笑着說,蕭律師拿着筆的手,倏地一抖!驚愕地看着她。
喬冉笑笑,她纔不到三十歲就要立遺囑,任誰聽了都覺得驚愕。
她也覺得自己神經,突然想到立遺囑。
“您別驚訝,我就是爲了踏實點兒!我說,你寫吧。”,喬冉笑着說,蕭律師回神,開始幫她起草遺囑……
她邊說,蕭律師邊寫,很快起草完了,她讓律師立即定稿。
有了這份遺囑,她心裡踏實了點,但遺囑如果真生效了,她不就是,死了嗎?
不,她可不能死!
她死了,兩個孩子怎辦?陸寂琛怎辦?
陸寂琛,他會痛苦嗎?
坐在車裡,她看着窗外,一路想着這些有的沒的,腦子裡偶爾晃過奶奶那雙犀利的眸子,她背脊一陣竄寒,有點心慌,早知道就不回喬家了。
“爹地,那好像是喬冉的車!”,小閏桀趴在窗戶邊,大聲問,陸寂琛笑笑,怎麼可能,喬家在另外一個方向,可他看向窗外時,真的看到了她早上坐的那輛轎車。
她沒回喬家?
那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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