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交代了,等顧小姐身體好些的時候,再把必要的東西搬到少爺臥室。”
“你什麼意思?”顧晚漲紅的小臉和歐以宸淡然的臉形成鮮明的對比,看到滿屋子熟悉的東西,顧晚簡直要一頭暈倒。這算什麼!這個世界上,有這樣狂妄的男人嗎!他憑什麼!
歐以宸的目光,望在他身上似乎都是那樣淡卻深邃,他的手指優雅地敲了敲白色的茶几,緩聲道:“我的意思,你該明白,需要點破嗎?”
有一股血從腦門上涌的感覺,顧晚衝着他激動地吼道:“歐以宸,你做夢!我告訴你,你趕緊把我的東西搬回去!我這輩子怎麼還會跟你有什麼牽扯!我就是死都不會做你的女人……”
“太陽下山之前,已經找了人。”歐以宸鷹隼般的眸子輕輕眯了眯,“怎麼?這麼快食言了?”
“發燒時候說的話,怎麼可以算數?再說,他只是被醫護人員帶走了,跟你沒什麼關係,我怎麼會因爲這點答應你什麼?”
“照你的意思,那……我是非要做點什麼,你纔會答應我?”
“……”顧晚臉色一白,急聲道,“我沒有這麼說,你……你不準對他怎麼樣……”
“只有我的女人,才配跟我提要求。”他修長的手指扣住她的下巴,“顧晚……你該知道的,我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失手過。不計後果的倔強堅持,只能說是愚蠢。”
四目相對,漆黑的深瞳波瀾不驚,努力而倔強地對視,那樣強烈的情緒,依然不見半點氣勢。酸澀,疼痛,在胸口席捲之後,變成了氤氳在眼底的霧氣,顧晚攥了攥手心,啞聲道:“爲什麼是我?歐以宸,天下女子如此之多……”
“只要你。”他低聲打斷她的話,看得她的眸子微微瑟縮了一下,轉而,是無奈和死寂。
心,跟着因瑟縮而疼痛。
從來沒有女人給過他這樣的感覺,而她,從來不會懂,他曾經、現在以及將來的掙扎。
顧晚輕輕勾脣,嘆了口氣,笑道,“四年不見,沒想到我依然還是你的獵物。歐少權勢一手遮天,你決定的,我自然沒有辦法改變什麼……”
她咬了咬脣,垂下的眸子又悠悠擡起:“既然歐少爺那麼有興致想玩這個遊戲,無妨,我陪你玩就是了。不過,記得自己承諾的話,要保證顧唯憲的安全;還有,哪天膩了,記得隨時通知我一聲,我會以最快的速度離開。”
他似乎滿意地頷首:“這幾天不用去公司了,好好養身體,我不喜歡我的女人弱不禁風,動不動請醫生。”
“我早就跟弱不禁風這樣的詞語不靠邊了,只是普通的感冒,我沒有那樣嬌貴,用不着養,下午就可以回公司。”
“不準。”他的眉微微擰起,“好好休息,沒聽到自己的聲音啞得像烏鴉嗎?臉色太差。”
“這麼關心我?”她嘴角勾起一絲挑釁的弧度,“歐少爺不怕自己違背了把我留下的初衷嗎?”
“早點好,早點把房間的東西搬到我的房間。”他忽地俯下頭,溫熱的氣息在她耳邊噴吐,“我怕自己等不了太久。”
明天考試,昨天晚上想寫來着,後來睡着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