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到了,到了。就在樓下了。”當邱鵬站在吳羨妮與小鳳她們住的的獨棟小別墅前,手機又響起,電話裡梅子催促邱鵬趕緊過來。
邱鵬看了看即在眼前的別墅的鋁合金大門,想伸手按門鈴,卻又有些猶豫,最後還是狠狠心,按了門鈴。
“來啦~~~~”裡面傳來梅子脆耳的聲音。
門開起一個小縫,梅子調皮的把頭從門縫裡伸出,朝着邱鵬眨眨眼,滿臉笑意的看着邱鵬。
邱鵬有點尷尬的用手抓了抓後腦勺。
“還不進來啊,怪不得妮妮要說你是呆子的,我看你還真像一個呆子。”梅子取笑着說。
“啊,哦,好的。”邱鵬有點僵硬的隨着梅子進了屋內,邱鵬半夜去女孩宿舍,這還是頭一遭,所以表情有點不自然。
進了吳羨妮她們的家門,卻見梅子果然瀟灑,把兩隻鞋子一甩,光着兩隻腳就踩到地板上.
她並沒有穿襪子,大約現在的女孩子都是這樣的,連梅子她們也是如此。
可能已經習慣了梅子這個樣子,不以爲忤,邱鵬也脫了鞋光腳進了屋子。
四隻潔白的腳丫踩在木地板上,與暗紅色的地板相映成輝,很是引人注目。邱鵬心想我也就只好入鄉隨俗,脫了鞋和襪子,走進屋裡。
不知自己腳會不會有異味,只好哭笑道:“梅子,你們家很節約的,連拖鞋都省了。”
梅子並不答腔,進門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跑過去,打開了音響,放開一段輕鬆的音樂。
回頭對邱鵬說道,“行了吧帥哥,別露怯了,妮妮就在樓上,你要送藥的就上去,別人妮妮等久了。”
梅子與邱鵬說了房間後,就去廚房爲邱鵬泡茶了。
吳羨妮看着邱鵬的深夜而至,臉上閃過一陣狂喜,面色有些蒼白,輕身的責怪說道:“老毛病,你不用這麼擔心的啦,我還沒說完,你這呆子就把電話關了,人家打你電話不過是想聽聽你的聲音而已。”說完因爲胃疼的緣故眉頭輕皺,神情說不出的讓人憐惜。
邱鵬坐在吳羨妮的病榻前,微微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聽到了。邱鵬呆呆地望著眼前的吳羨妮,此刻,她的臉色如此蒼白,微蹙的眉頭和輕輕閉著的嘴脣的形狀,都流露出了一種痛楚地表情。整個人顯得如此楚楚可憐,又如此脆弱。平日的那種優雅淡定,又是又青春可愛的形象消失殆盡,留下的只是一個需要保護的脆弱美麗的動人的女孩的樣子。
邱鵬不由自主地又回想起了與吳羨妮的幾次相處的快樂時光,邱鵬凝視著此刻仍處於病痛之中的吳羨妮,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他伸出手,握住了吳羨妮的右手,那冰冷的小手,由由於疼痛難當,此刻顯得蒼白纖弱,白的幾乎透明的皮膚,幾乎可以看到血管的血液流動。
邱鵬握在手中彷彿是握者一件易碎的瓷器,心中充滿可一種全身心地珍惜和愛護的感覺。邱鵬清晰地感覺到那手中血脈的流動和脈搏,忽然有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彷彿此刻,兩個人的身體和心靈都連接在了一起。如果讓邱鵬選擇的話,邱鵬寧願被病痛透體的是他,自己而不是吳羨妮。在這個世界上,能夠讓邱鵬感動和珍惜的東西並不太多。在他的周圍,每個人給他的愛和關懷,都是他人生最重要的禮物。而頭一次,在邱鵬的有這麼一個人讓自己如此的在乎。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呢?
想到這裡,邱鵬的躍動的心不由得滾燙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梅子也泡了茶從外面進來了。
梅子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一幕,邱鵬坐在吳羨妮的病榻旁,兩個人神情親密。“好啦,藥來啦。”梅子笑着一手拿杯子,一手拿藥走到吳羨妮的病榻前。伸手準備扶吳羨妮起身吃藥時,邱鵬搶先把吳羨妮扶起,“還是我來吧。”邱鵬輕輕接過梅子手中藥和水。
“你們慢聊,我出去走走啊。”梅子略帶深意的說道。
邱鵬一手微微的託着吳羨妮精緻的下巴,一手小心的喂着藥,“慢點喝?”聽到這樣溫柔的聲音,吳羨妮臉羞的微紅,看到的是蘭斯喜極而泣的表情。
“感覺怎麼樣,好點了嗎?”邱鵬眼見着吳羨妮把藥吃完後,柔聲問道。
“人家纔剛吃完怎麼可能好這麼快哩。”,然後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痛楚的悶哼。
邱鵬制止了正要活動的吳羨妮,說道:“不要動好嗎?你需要休息。”
吳羨妮這才躺了下來,慢慢地活動的自己的頭,看了看面露擔憂的邱鵬,這才露出了一個蒼白的無力的笑容說道:“你沒事吧?”
邱鵬心中一酸,他知道吳羨妮問的一定是朱家來校找自己麻煩的事,現在也就只有吳羨妮能夠這麼貼心的真正關心自己,就連一直對自己不錯的甘丹都對朱家的勢力有些棘手,而不敢多說。把的吳羨妮手放回被子裡,溫柔地給她蓋上被子說道:“放心吧,沒什麼的,他們還不敢對於一個清白的功名胡來。”
吳羨妮寧靜的望者邱鵬,露出一個恬靜的笑說道:“我怎麼在你眼神中看到了,你在騙我呢?”
邱鵬愕然,吳羨妮的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彩,輕輕地說道:“我說的可是大實話,沒半點水分,那朱家確實沒動我,不然你可沒機會讓我送藥了。”
吳羨妮輕輕翻過被邱鵬握住的右手,翻過來握住了邱鵬的手說道:“不要瞞我,有什麼事就和我說出來,我可以幫你的,我們不是實習的男友朋友嘛。”說道這裡,吳羨妮蒼白的臉也露出了一絲紅暈,顯然是想到了自己與邱鵬的親密關係。
吳羨妮握了握邱鵬的手說道:“不許胡思亂想。知道嗎?你就算失去一切了,你還有我。?”
邱鵬微微點了點頭,看到吳羨妮的精神很好,邱鵬覺得心情也好過了很。現在聽到吳羨妮這麼說,有種又是一陣感動。
邱鵬今天因朱韜奮的死給自己帶來的糾結的的心情好了很多,忽然想起來似的說道:“你覺得這朱韜奮應該是誰殺的?”邱鵬自知曉朱韜奮被殺後,就一直迷惑這兇手是誰,現在看來要是找不到兇手的話,自己的麻煩看來不小。
”我想這兇手應該是與朱韜奮有仇,而且還不淺的那種,不讓誰會冒着這麼大的危險去刺殺身爲朱家的二公子。而且第六感告訴我,這兇手是在四大學院聯賽的選手之中。“吳羨妮神情嚴肅的分析道。
邱鵬詫異地問道:“爲什麼是參賽的選手啊?難道不可以是觀衆嗎?”
吳羨妮怔怔的看著邱鵬,神情非常尷尬:“是也有可能,我這不是第六感嘛。”
“額,女人的第六感確實很準的,那麼我們就從選手中查找兇手吧。”邱鵬看着吳羨妮嬌羞的可愛表情說。
“從朱韜奮死時的傷口來看,對手應該勝他很多,在參賽選手中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只有三個人,一個是宋俊蕭,一個是黃亮,還有一個就是我。”邱鵬接着說道。
“從與對方的仇怨來看,我的嫌疑還真是最大的啊。”邱鵬自嘲的說道。“人家這麼興師動衆來請我去他們家族談話,看來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吳羨妮見自己的隨口一說,讓邱鵬產生了這麼多誤會,吳羨妮的眼中露出了無比的歉仄和愧疚說道:“我不是有意要這麼說的,我........”
邱鵬伸手放到吳羨妮的脣邊,阻止吳羨妮繼續說下去,那柔軟鮮豔的紅脣,有如花白一般,給人一種奇異的美感,邱鵬說道:“你不用說了。其實,那時候我也是太感情用事了。只要我稍微解釋一下,也許事情就不會變得這樣。”
一想到邱鵬可能會因爲這事喪命時,就痛苦的兩顆眼淚從吳羨妮的眼中流了下來,晶瑩的淚珠滑到吳羨妮的頸脖。
吳羨妮用力地搖頭,哽咽地說道:“我一定要想辦法還你一個清白的。”
“不要再哭了!”邱鵬有些暴躁,又有些專制的說道,隨即又用溫和的語氣說道:“不要爲我擔心,我會好好的。”
吳羨妮微微點了點頭,慢慢地平靜了下來,邱鵬這纔好奇的問道:“你怎麼這麼快的,知道的如此清楚的?”
吳羨妮那剛剛流過淚的微紅的雙眼,忽然又流露出了俏皮地頑皮的神情,說道:“你猜猜看!”
邱鵬想了想說道:“我知道了,一定是晚上甘主任告訴你的。”
“哼”吳羨妮嬌嗔的白了邱鵬一眼,發出了一聲不滿地哼聲,表示對邱鵬的答案的不滿說道:“甘主任有什麼理由要特意告訴我這事?”
邱鵬只好迷惑的撓了撓頭,又想了一會兒說道:“這個........我想起來了,應該是晚上那那顧翠花回來後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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