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瑾很快就否定了明帆的說法,說:“不,如果兇手現在還在我們之中,那他不是還是和我們一起受到了危險了嗎,他現在恐怕早就已經離開了。”
其中一個保鏢看了看周圍,看見大家都在,只有……,他大喝一聲說:“是阿剛,那雜碎,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那個秦路肯定就是他乾的,現在又想嫁禍給我們。”
阿四聽了這個推斷,有心想要反駁,可是卻找不出任何理由。
不過瑾並沒有完全贊同這種看法,而只是說:“這個還是一個推論,到底是不是這樣,我也不知道,其中還有一些疑點是我沒有弄明白的。”
“疑點?什麼疑點啊,瑾,你說出來聽聽。”企浩說。
“我不明白他的動機是什麼。”瑾說。
“這還不簡單,他肯定是想要那張地圖啊,他看到我們有那張去秦始皇陵的地圖,就想殺了我們然後拿到那張地圖啊。”明帆說。
“不對,不對。”瑾搖着頭說,“阿剛已經有晴來威脅我們了,何必還要這樣冒險一定要拿到這張圖呢,而且,如果是他要至我們於死地,那肯定會帶走阿四他們的,像他這麼謹慎的人,怎麼會不帶一個人獨自行動呢,這裡可不是外面,一個人可是很危險的。”
聽了瑾的分析,大家想想好像真的又是這麼回事,“那到底是誰幹的啊?”企浩拍着自己的腦袋說。
瑾說:“不知道,不過我覺得我們好像漏掉了什麼東西了,可是到底是什麼東西呢?”瑾低着頭,又開始了痛苦地思考。
就這樣,一個晚上就在大家的壞情緒中結束了,天剛剛放亮,他們就聽見了房子外人聲鼎沸,“出了什麼事啊?”
瑾他們在房間裡也摸不着頭腦,又過了一會兒,就看見秦風進來了,瑾他們還沒有問是怎麼回事,秦風他就說:“瑾,部落裡又出事了,你們快跟我來。”
瑾他們不解地說:“不是說不讓我們出去嗎?怎麼……”
秦風說:“放心吧,不是我要偷放你們,是族長叫我來帶你們去的。”
“去哪裡啊?”明帆問。
只見秦風說:“我們部落昨天晚上又死了一個人了,叫秦石,也是被你們的那個槍打死的。”
聽了秦風的話,企浩說:“這次不會又把帳算到我們頭上吧,我們昨晚可是被你們關在這裡了誒。”
秦風聽了企浩的話,笑說:“企浩大哥,你想到哪裡去了。”
瑾也笑着說:“你這笨蛋,既然兇手再次殺人了,那就正好洗清了我們的嫌疑啊,我想這次族長叫我們去,是找我們幫忙的吧。”
秦風聽了,說:“對,瑾哥你真聰明,這就猜到了。”
而企浩則在一旁插嘴說:“那是啊,也不看看他是誰的朋友。”
聽了這話,瑾不由朝企浩丟了個白眼說:“我聰明跟你有什麼關係啊,你不要亂扯。”
企浩理直氣壯地說:“怎麼沒關係了,我是個天才,那個我是朋友的你當然就聰明瞭。”
明帆立馬就在旁邊拆臺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啊,企浩,你不就是想要變着法子誇自己嗎。”
企浩看自己的那點小心思被明帆說穿了,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尷尬地說:“呵呵,被你發現了啊,呵呵。”
經過企浩的這樣一鬧,時間又過去了不少,秦風說:“瑾哥,我們是不是該走了啊,要不族長該等急了。”
瑾說:“對,對,我們現在就去,有我這個大偵探在,一定馬到成功。”
說着,大家就一齊走到了部落之中最莊嚴的地方,那是一個高臺,聽秦風說每次部落中有什麼重大的事情要宣佈,大家就會聚集在這裡。只見族長已經站在了高臺之上,依然是白鬚飄飄,可是看上去卻是蒼老了不少,看來這兩天的死人事件給他的打擊也很大。
只見秦風走到族長的身邊,畢恭畢敬的向族長鞠了一個躬,說:“族長,我把他們已經帶來了。”
族長微微點頭,轉過身來對瑾他們說:“瑾兄弟,真是對不住了,昨天是老夫魯莽了。”說着還向瑾他們拱了拱手。
瑾也拱拱手,說:“族長不用介意,我等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確實詭異,其兇手的目的一定是想陷害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