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帆轉身就去拿棗核了,玲遠遠地站在昊明的身後,說:“顧淵,這樣弄了,這玩意是不是以後就不會再出來了啊?”
顧淵說:“那是當然的了,有我顧大師出馬,什麼妖魔鬼怪還敢出來撒野啊。”
企浩翻着白眼說:“你就知道吹牛,小心那一天吹破了。”
顧淵說:“誰吹牛了,我可是說真的,我們武當弟子到哪裡,哪裡的神神鬼鬼就都得讓開,不然殺無赦。”
玲好奇地問:“不管那鬼多厲害都要讓路嗎?”
這時,顧淵尷尬地說:“額,這也不一定,要是那鬼太強大了,根本就不怕我們的法器,那它們就不會讓路了。”
聽了這話,企浩說:“喲,剛纔不是還說的那麼強大嗎?怎麼現在就又有例外了。”
顧淵臉上一陣白一陣紅,最後還是明帆回來了,這才解了這尷尬的局面。顧淵利索地將棗核打入到殭屍的脊背穴上,頓時,那本來站立在那裡的殭屍立刻軟在了地上。
顧淵鬆了一口氣,說:“好了,接下來就讓人把他埋了就好了。”
大家看着什麼事情都已經解決了,瑾提議說:“現在總算空下來了,我們去那個小山坡上去轉轉吧。”
瑾的這個提議,大家紛紛都響應了,於是,一羣人慢悠悠地走到了小山坡上。
企浩說:“哇,我們有多久沒有看過夕陽了啊,這悠閒的日子啊。”
明帆一下子就躺在了山坡上,說:“是啊,這裡的天可真藍啊。”
可是,偏偏就在大家都沉醉在這如畫的風景中的時候,阿剛開口了,他說:“瑾,現在格部落的事情也差不多了,你說我們什麼時候動身去找秦始皇陵啊?”
企浩不滿地說:“喂,我說你啊,怎麼就想着秦始皇陵啊,真是的,腦子被錢塞滿了啊。”
阿剛瞪了一下企浩,說:“我是可以等啊,可是我怕曉晴小姐可等不了那麼久了哦。”
話音剛落,阿剛就被瑾抓住了衣襟,瑾聲音緊張地問:“你到底把晴怎麼樣了?”
阿剛輕輕移開瑾的手,說:“不要那麼緊張嘛,我只是告訴我的手下,如果我兩個月來沒有任何的音訊,那他們會做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聽了阿剛的話,瑾一拳打在他的臉上,說:“你怎麼不早說。”
阿剛擦掉嘴角的血,說:“呵,現在說,也不晚吧。”
瑾說:“算你狠。”
說着,就往部落裡走,而昊明,企浩他們也都開始往格部落走去,好好的一個休息的時間,就這樣被打斷了。
阿剛看着他們回去的身影,對着阿四和其他三個保鏢說:“好了,我們也回去吧。”
阿四說:“阿剛老闆,你剛纔爲什麼要這樣說啊,曉晴小姐根本就沒有危險啊。”
阿剛笑着說:“呵呵,你不覺得這樣他們纔會加快速度嗎?”
阿四恍然大悟般地說:“哦,原來是這樣啊。”
“好了,我們走吧。”阿剛一邊說着,一邊就向秦風家走去。
可是在他們走進秦風家的時候,發現族長正高高的坐在正堂中間的椅子上,這讓瑾他們都覺得很詫異,因爲一般族長有事,都會叫他們去,而不會這樣親自走來的。
瑾快步走上前,說:“族長,你怎麼來了,難道是秦老六和阿獵出什麼問題了嗎?”
族長緊皺着眉頭,沒有搭理瑾的問題,而是說:“瑾,你老實告訴我,你們這一大幫子人來到這裡到底是爲了什麼?是不是衝着一座古墓來的?”
聽到族長這話,大家都大驚失色,瑾說:“族長,你是不是聽什麼人在亂講啊?”
族長冷笑一聲,說:“哼,是不是亂講,你們恐怕是最清楚了的吧。”
大家看到一下子陌生了許多的族長,一下子都不知道怎麼說了,氣氛在這一刻凝固,族長死死地盯着瑾,而瑾則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很久,瑾終於再次擡起頭來了,他說:“是的,族長,我們來確實是爲了那座古墓。”
瑾的話還沒有說完,族長的臉色就變得更加難看了,他說:“沒想到你們真的是爲了那座墓而來,哼,來人啊,把他們給我都綁起來。”
話音剛落,從門外就走進來好幾個年輕人,其中也有秦風和秦天,只見秦風痛苦地看着他們,說:“瑾,你們真的是爲了那座墓來的嗎?我還以爲你們是不一樣的呢。”
大家聽到秦風的話,都沒有說話,瑾看着相處了幾日已經非常熟悉了的族人們,心中也覺得很內疚,可是現實卻讓他不得不深藏起這種情緒,而是對族長說:“族長,你真的要這樣做嗎?你應該知道,就憑你們可是不容易把我們抓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