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四章 惡奴欺主

張致遠輕笑,有力的胸腔微微起伏,清醇的聲音帶着戲謔,道:“寧兒不是要睡了麼?”說這話的時候視線還不老實的往下漂移。

安寧直接往下趴,美妙的觸感讓大老爺喘息粗了起來,撇嘴道:“你這樣我哪裡睡得着……”感覺到老男人下身的炙熱,安寧沒好再動,“別啦,明兒我還要坐馬車到莊子上呢。”

大老爺順順她烏黑靚麗的長髮,又親親那撅起來的紅脣,“爲夫可是禁慾了幾個月了,寧兒捨得讓爲夫難受,嗯?”說着下身還邪惡一動。“大夫可說了過了三個月安全期,夫妻間可以適當的行房事了,爲夫可忍了好幾天了,寧兒要去莊子上去,可得餵飽爲夫啊。”

“別傷着孩子了!”這個不知節制的老男人,要是餵飽他,說不定明天她就不用早起了,她肚中的寶寶被她靈氣滋養的很結實,雖說三個月的安全期是大夫說的,安寧也樂的順水推舟,誰讓這老男人如狼似虎似的,雖然她有靈氣滋養身體,但事後總會有些不舒服的。

“爲夫豈是那種不知輕重的,放心,我不會傷着你和孩子的。”張致遠的手不安分的到將兩人剩餘的衣裳脫下,看着眼前的美景,喉頭滑動,看得見吃不着的日子今天要暫時告一段落了。

略帶了些薄繭的手輕輕地撫摸着玲瓏有致的曲線,嬌柔細緻得讓人驚豔的嬌軀,令人迷醉的淺淺的清香,嫣紅的櫻桃在他的脣下慢慢變得挺翹,如水兒般的肌膚泛起桃花色澤……張致遠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可以如此差,又如此堅持,爲了怕傷到安寧和孩子,耐心的等待花開,安寧的身體本來就敏感,被那挑逗的手段惹的嬌喘淋漓,忍不住的磨蹭。

“你這個女人!”忍耐的額頭上都冒出汗珠來。偏生的小女人還不怕死的磨蹭起來。張致遠的話像是從牙縫裡冒出來似的。她眼含春水,嬌軀像是水兒般柔軟的貼合在他身上,手還不老實的到處觸碰,點起星星火花,他怎麼忍得住!而且也不想再忍,深吸了口氣。微微擡起她修長的腿往前一壓,硬碩瞬間全根埋入。

“啊……”她忍不住呻吟出聲,顯然也動情了,因爲是顧忌着她和肚中的小東西。張致遠並不敢有大動作,但該有的還都有,緩慢而有力的抽動着,上面也沒閒着,含着一顆嫣紅的櫻桃吸吮着,有力的猿臂錮住那因爲懷孕稍顯豐腴些的腰肢。被上下夾攻下,安寧完全放棄了矜持。丟盔棄甲的嬌喘呻吟……

牀榻旁高腳案上的一隻玉色美人細腰瓶裡插着的幾株海棠,春意盎然的叫這海棠都被催着綻放了。

張致遠滿足的輕撫着她香軟的背,親親那有些紅腫的脣,看她貓兒般蜷縮在自己懷裡,眉梢俱是抑制不住的溫柔,“乖寶貝兒,睡吧。”

安寧渾身酥軟,享受着歡愛後的餘韻,享受着他溫柔的寵溺。牀上的情話沒有半點兒違和,都說了大老爺是個極度悶騷的人,平時在外人跟前裝的人模人樣的,在牀上就是個大尾巴狼,那閨房之樂的情話能把人羞死。聽了大老爺這話,她伸手擰了下,在大老爺看來就跟撓癢癢似的,明知故問道:“寧兒,怎麼了?”

安寧磨磨牙。這人真是厚顏無恥。可見他真的沒動作,羞紅了臉湊到他耳邊兒低語。張致遠現在滿足了可不再敢拂了媳婦兒的意,雖然很依依不捨,還是依言辦了。感覺到兩人相交處的廝纏,安寧羞怒的把頭埋到大老爺的頸窩裡,磨牙,張致遠笑道:“都說了寧兒這個小動作可要不得喲,別,爲夫明兒就沒法見人了。”

安寧哼了一聲,把張致遠推到一邊兒,順勢騎在他腰上,居高臨下聛睨道:“我纔不管呢,我不在的時候,你要是敢偷吃,看我敢饒了你!”略一停頓,露出個追魂奪魄的笑,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有些膽寒,“就拿剪刀咔嚓了。”

張致遠不生氣反而挺高興的,寧兒以前哪說過這樣的話來,心裡分明是在意自己的,雖然這個威脅事關重大,但他這些年就守着安寧一個人過的,好不容易守得雲開見月明瞭,被安寧吃的死死的,心裡眼裡就安寧一個,要不是最近吏部正值繁忙時期,他沒太多時間陪着安寧和孩子,也不會同意讓安寧去莊子上小住!好整以暇的看着轉瞬從柔順乖巧小貓兒變聲成彪悍的母老虎,粉面含春威不露,深邃黝黑的眼中燃起一抹焰火,當真是愛煞了她的模樣兒,鮮活的,甜美的,恬然的,淡然的,脆弱的……一把將她拉近,深邃烏黑的眼睛直視進她的雙眼,“那寧兒就在家看着爲夫可好?”

“…”安寧咬着牙齒纔沒說出‘好’來,差點就迷失到大老爺的美男計裡了,幹嘛要用那樣醇厚中帶着絲沙啞低沉的聲音說話啊,讓她差點就沒抵抗住。這個老男人的魅力就像是老釀,經久彌香啊,看他露出來的胸膛,矯健優美,不是很誇張的一塊塊的肌肉,曲線優美,自從安寧頭一次說過他老了後,就一直很注重鍛鍊,再加上後來靈藥靈果的滋補,功法的修煉,包裹在衣衫下的是健美的身材,撇撇嘴:“誰讓你把肌肉練這麼好看的?”

張致遠一愣,隨即笑出聲來,聲音低低沉沉,開懷純粹,將紅着臉的安寧攬在懷裡,用被子裹住,道:“寧兒真是太可愛了,你說是誰,以前是誰嫌棄我這個老人家的身材的?難道寧兒不喜歡?”

喜歡你個腦袋,這個悶騷,這個腹黑,連連受挫的安寧往大老爺溫暖的懷裡一靠,“我要睡覺了!”張致遠嘴角上揚,小心的把安寧在自己懷裡調整一個舒服的姿勢,兩人相擁着睡着了。

翌日,安寧很光榮的又起晚了些,不過自從孕婦嗜睡是很正常的事兒,懶牀又不是兩次的,最開始的時候安寧還有些不好意思,等到後面丫鬟們曖昧的眼神她都習以爲常了,臉皮厚也是可以傳染的。景曜和景佑臨去入學前還來和安寧依依惜別。順便提醒下孃親不要忘了給他們的獎勵。安寧一人給了他們倆個爆慄,催促他們倆去上學了。等了會兒也沒見福久來,便問:“福久已經去文先生家了嗎?怎麼這麼早,吃早飯沒?”

醉雨打發小丫鬟去瞧,回來報:“小少爺還在西院呢,像是打發春酌收拾東西呢。”

安寧奇怪了。道:“收拾東西?”說着外面小丫鬟打了簾子進來,安寧看着揹着小包袱的福久,失笑:“這是怎麼回事?”

春酌跟在後面,本來試圖想幫福久拿着包袱。可福久自來獨立慣了,再說包袱也不怎麼沉,他就自己扛着。福久噠噠的過來,把包袱放在椅子上,倚靠在安寧跟前,瞪着烏黑清亮的眼睛看着安寧,“娘。還不走嗎?福久都收拾好了。”

安寧怔了下,隨即明白過來,她原本還有些失落福久這沒點不捨的情緒呢,敢情這小孩兒以爲他們是要一起去的呀!還連自己的行禮都收拾好了,對着小孩兒烏黑清亮的鳳眼,安寧這拒絕的話也不好說出口。只得把小兒子攬過來,道:“福久想跟着娘一塊兒去莊子裡嗎?”

福久點點頭,在小孩兒的認知裡,娘到哪兒都帶着他的。這次也不例外,就是不明白爲什麼不帶哥哥們去。安寧颳了刮他的小鼻頭,心軟的很,道:“那福久和殷先生還有蔣澈說好了嗎?”

福久仰着小腦袋,脆聲道:“說好了。”這回兒安寧可真驚訝了,她是昨天下午才和福久說起要去莊子上的事,怎麼一轉眼就跟文先生和蔣澈說好了,遂問他。一問才知道小孩兒是讓小廝將他自己寫的請假信去送到文先生府上,另外讓小廝帶了話給蔣澈還有武師傅。小孩兒想的挺周到的啊。還學會先斬後奏了。安寧挺欣慰的。她家這小孩兒有時總有些慢半拍,性子也淡。幸好腦袋瓜兒足夠聰明,還挺會變通的。“那殷先生他們是怎麼說的?”

殷先生正是已致使的翰林院掌院學士,還曾經是張致遠的座師,學問不用說自然是極好的。張致遠領着福久去拜師的時候,寒暄後張致遠就說明了來意,殷先生瞥向福久,只見白白嫩嫩的小孩兒裹在大紅的衣裳裡,和其父相貌有**分像,卻面如滿月,也頗有乃父之氣度,小小的娃正襟危坐,穩似磐石。殷先生已是到了含飴弄孫的年紀,對小孩兒也不說看輕,只覺得年紀太小,而且他本就是想致仕後閒情逸致一番的,也沒怎麼有收徒的意願,不過還是看在張致遠的情面上,笑道:“致遠也太心急了罷,這纔多大的小孩兒,平日裡教些字、金開蒙也就是了,再大些入學也不遲。”

張致遠笑道:“非是致遠心急,我這小兒子頗有些早慧,蒙文俱已習過了,老師大才,不過是怕耽擱了他這份天分罷了,還請老師見諒。”經張致遠這麼一說殷先生還真有些好奇了,想當年這張致遠也是未及弱冠便探花登科,才學非同一般,又聞他長子次子小小年紀已是廩生入讀國子監,師拜澄觀大師,如今小兒子又被他說頗有些早慧,斷不會作假,便是說考問考問,也不是簡單的讓他背誦,而是挑了些略微深奧些的問題,沒想到小孩兒口齒清晰,答得流利有條理,頭頭是道,當下便起了惜才之心,遂同意了福久拜師。張致遠知殷先生愛畫,特意送上了合殷先生心意的真跡,殷先生果然是愛不釋手,這拜師就這般定了下來。一段時間下來,對福久很是喜愛,午飯也常常留福久在殷府吃,吃完直接去蔣家。

福久脆脆道:“先生同意了,不過給我佈置了課業,說回來要考校的。澈澈也要讀書了,讓我不去煩他。”

看樣子不帶小兒子去都不行了,原本張玫也要跟着去的,不過前兩日月事來了,身體不舒服,安寧還請了大夫開些藥調理調理身體,讓她好好在家休息。現在帶上小兒子也有個伴,倒挺好,就吩咐春酌去收拾小福久的東西,一會兒就出發。另外吩咐了孫嬤嬤,府中若是有大事便讓人去別院請示。若是沒有大事。只讓管家做主按例行事便可。

張致遠因要上朝去吏部,不能親自送他們娘倆去,安寧也不介意,待收拾好大手一揮帶上小福久,順便留了個便條來,車馬簇簇的往位於太行山附近的田莊去了。不同於以前去位於京郊西北熱荒地的莊子那麼近。這處別院位於京城西南,太行山,那裡多山地、丘陵,因而這處田莊上平坦的良田二十頃出頭。這些良田都是上等的肥田,而且靠近水源,灌溉方便,除了其中良田,良田邊緣的山林還有丘陵地都是莊子裡的,山頭物產豐富,丘陵以及邊緣山林多種植果木。通共加起來有五十多頃,經營了幾代後這處田莊每年的收益都是極爲不錯的。而且這處是當年府上太祖爺從龍之功,皇帝封賞下來的,是不需要繳納任何稅賦的,也就是說田莊的所有收益全都歸做張家所有。

馬車很寬敞,原本安寧還和福久掀開簾子看外邊的風景,遠處青山綠水,近處田間蔥綠,別有一番青山野渡的天然之秀。奈何七月的天熱氣還未散,等到日頭上來,母子倆雖然不怕熱,但也受不了驕陽火辣。而且路途有些遠,景色又不是沒得看了,況且再好的景色也有看累的時候,安寧靠着靠枕懶懶的,福久窩在安寧身旁,正玩他的華容道。添香從一旁的車廂屜子裡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小點心來。道:“太太,這紅棗蓮子茶正溫着。太太喝上兩口,這兒還有給小少爺準備的新鮮桃汁,用冰湃過的,很是涼爽,還有好大一會子才能到呢。”

馬車裡倒也不大熱,安寧在角落裡放了顆龍眼大的冰晶,散散熱,而且馬車製造的也很寬敞,躺着睡幾個人都綽綽有餘,也不會讓人覺得擁擠。安寧自懷孕後就有些嗜睡,稍吃了些點心喝了一盅紅棗蓮子茶就枕着靠枕睡過去了,福久見孃親睡了,擦了擦手和臉,也鑽到小毛毯裡,依偎着安寧一會兒就打起了小呼嚕。春酌和添香見這麼一副母子沉睡圖,靜謐慈靄,異常祥和,說話的聲音也漸漸小了下來,討論着田莊上的事兒。

“上回兒來的時候太太收拾了那起子惡奴,當下年節時送上來的節禮果然跟以往大不相同,看上去纔是上上等的,也不知那管事一家貪墨了多少?”添香低聲同春酌說話,上次安寧過來,並無事先通知,誰料到竟然碰到了鳩佔鵲巢的管事一家來,原本這裡就是良田沃地,山巒疊峰,疏林如畫,青山綠水繞過。張家在都城定居的時間也不短,本是江南人,這別院修建的水榭環繞,藤蘿掩映,十分雅緻,以解思鄉之情。但到張致遠這一輩祖上的爵位承襲完了,但他以科舉出仕,在京城爲官沒幾年,就外放爲官,全家都過去了揚州,有近十六七年不曾回京。這處別院經營了幾代,本是張家的家生子,這一代的管事是張父長隨的兒子,娶的是先太太陳氏身邊的大丫鬟,多年經營竟是打起了田莊的主意,剛開始不過是貪墨些銀錢,後來漸漸膽子大了,也仗着都城和揚州千里之遙,主家管不到這兒來,待安寧突襲而來,管事一家竟是住進了別院的客院中,儼然一副財主老爺,土霸主的模樣!客院本是個素雅的院落,被弄的烏煙瘴氣,混亂不堪,殘花敗枝,這管事一家子倒是身着綢緞,穿金戴銀的,兀然讓安寧想起原本陳氏的陪房鄧德一家的。

“怎麼?以爲山高主家遠,就管不着你們了?可真是膽大妄爲!”直接讓護院綁起來,把張致遠叫過來。當年鄧德欺上瞞下恣意行事,藉着替先太太陳氏管理田莊鋪子的便利,貪墨將近五千兩。還有打着主家的名義包攬差事,並藉此收取賄賂,西郊的一處三進宅院爲證。當初安寧本意就是藉此將陳太太的陪房一窩端出去,那陳氏很是護短,她的陪房跟着水漲船高,而且陳氏雖然體弱,但手段厲害,多年經營自然不是說端就能端的了的,安寧雖然使了些小手段,但鄧德恣意行事的證據不會作僞!但當時張致遠以家醜不可外揚將鄧德一家內部消化了,當然了當初不送官是怕被政敵抓到把柄,安寧雖然不甚滿意,但藉此砍了這毒瘤還打垮了陳氏陪房抱團的小團體。

說起來安寧在揚州整頓內宅,將家裡管的是秩序嚴整,井井有條,但她忽略了京城這邊兒。再加上她對這邊不熟悉,每年的收益也並非停步不前,而且因爲開源生財的緣由,單她的私房裡田莊就增加了好幾處。回京之後,先是忙着融入都城,交際應酬,後又是幾個孩子們的親事,對莊子也沒怎麼過問,只聽了幾名莊子管事的彙報,再瞧瞧賬冊,因爲京郊西北熱荒地裡都是這些年新調教的家生子,先入爲主的讓安寧覺得其他幾處田莊還是可以的,哪裡想到竟是被惡奴欺壓到了頭頂上。主家都來到京城好幾年了,竟然還膽大包天的住在客院中,當真以爲主家就不會發現!

安寧冷哼了一聲,讓護院們先不急,等收羅起來證據一併處置了,沒想到這管事除了鳩佔鵲巢住了客院外,貪墨田莊的銀錢也就罷了,竟然是將田莊裡原本當做景觀的兩塊山石私賣了去,因世人講究‘山無石不奇,水無石不清,園無石不秀,室無石不雅。賞石清心,賞石怡人,賞石益智,賞石陶情,賞石長壽。’因而這處別院中有幾處奇石,是老太爺在世時花費了大價錢掏弄來的,不僅嶙峋有致,色極清潤,而且寓意吉利,很有賞鑑價值,乃是上品,價值不菲,張致遠也有印象,沒想到竟是被這管事挖了去,生生破壞了原本的品相,使得山石不僅價值大跌,而且也沒了原本的秀意,被管事私賣的山石少說也有兩三千銀子!原本張致遠還覺得這些個奴僕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還是老人,就想網開一面的,聞言臉色鐵青。看着這跪滿了院子膽大妄爲的奴僕,心中冷笑,也不理會他們的求饒聲,讓長隨拿了他的印鑑,讓護院們將這惡奴壓到順天府去!

除了這鳩佔鵲巢的主管事一家,還有同流合污的二管事以及幾個狗腿子全都綁起來。一時間鬼哭狼嚎起來,且不說管事一家擡出老太爺來,還有那管事的婆娘見事情無可挽回,猶不死心地高聲叫道:“老爺,老爺您不能這麼樣對我們啊,我們可是先太太的陪房!我們家的是老太爺的長隨啊……”張致遠聽了這話,臉色更是鐵青,安寧冷道:“就憑這個,你們就能在張家的田莊裡無法無天?奴大欺主了不成?”

張致遠平了一口氣,對長隨清風道:“這等奸猾惡奴,若不受嚴懲,實在是法理不容,清風你和知府大人帶話說不用顧及他們是我家的下人,定要秉公執法!”清風跟隨在張致遠身邊數年自然是懂得張致遠話裡的深意,自讓護院綁着惡奴帶着張致遠的私印去順天府了!山莊的大小管事都被捋清了一通,但山莊也不能沒有管事,安寧就從山莊老人中挑出老實敦厚來做管事,讓大管事以及二管事事務分開,然而又相互牽制。而且這件事還給了安寧警戒,回頭就讓家中管家到都城田莊裡去查探,要落實下來,要是再遇到像這樣欺上瞞下,膽大妄爲的奴僕定要嚴懲不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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