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突然驚醒,流歌在一旁守着,睡着了,被雲夕舞的尖叫聲嚇醒,看到雲夕舞醒來了,連忙換了額頭上的毛巾,“小姐,你總算是醒了。下午醒來之後竟發起了高燒,如今全身都滾燙。”
“流歌,獨孤浩然呢?他人呢?”雲夕舞連忙詢問獨孤浩然的情況。
流歌覺着奇怪,這才大晚上,王爺不在寢殿裡能在哪兒?小姐這是怎麼了,“放心,小姐,王爺他……”
“不好了!夕舞姑娘,不好了!”老遠就聽到小櫃子叫着喊着,走了進來,看到雲夕舞之後這才穩住了心,小心翼翼地說道:“原來姑娘你醒了啊!”
流歌給了小櫃子一個白眼,“沒見到小姐如今身子虛麼?大喊大叫什麼?小心我讓皇上教訓你!”
小櫃子連忙點了點頭,說:“真是對不住啊!只不過,奴才有件事請要急着給姑娘說。”
雲夕舞的心一下子被吊了起來,難道說剛剛所夢到的一切都是真的?看了一眼流歌,雲夕舞提起一股氣,說道:“沒關係,小櫃子,你要說什麼?是什麼緊急的事情?”
“剛剛奴才準備去寢殿來着,只不過看到王爺他好像出宮去了。”小櫃子說完之後,看了一眼雲夕舞。
出宮?出宮做什麼?這個時間點兒,城門都關了,出宮做什麼?雲夕舞氣急,竟有些暈乎乎的,“那他有說要去做什麼麼?這麼晚了,怎麼可能還出的去?”
小櫃子冷哼一聲,似乎是很不滿似的,“姑娘,你可是不知道,這個王爺可是很囂張呢!讓皇上開城門讓他離開。”
這怎麼可能?獨孤浩然,難道你就這麼一刻都待不了麼?雲夕舞心裡悲痛至極,看着窗外,全身無力,想要追出去,但卻沒有了力氣。
獨孤浩然,你若是不珍惜我,那憑什麼讓我和你一生一世!雲夕舞眼中的淚唰地流了下來,臉色更加蒼白了些。
“小櫃子
!在胡說什麼呢?王爺只不過是有急事,必須先回去!”雲蕭走了進來,看到雲夕舞的臉色這麼差,立刻上前將雲夕舞抱在懷裡,說道:“是他說有急事,必須回去。否則這麼晚了,朕怎麼可能開城門?”
有事?他能有什麼事情?這個時間點兒上離開,還不是因爲她麼?雲夕舞此刻已經喪失了所有理智,滿腦子都是悲痛,已經分不清什麼纔是事實,“罷了,若是他這麼着急想要離開的話,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雲夕舞躺在牀上,默默閉上了眼睛,翻身過去。
看着雲夕舞如此難受,雲蕭不知道這麼做到底是對還是錯。而此刻的雲夕舞則背對着所有人默默流下了眼淚。
獨孤浩然一路上非常順利,直接到了蒼穹國,回到了王府之中。而小鳳,則被獨孤浩然安排到了其他地方暫且居住。
已經三天過去了,雲夕舞的病情仍舊沒有得到好轉,甚至還有嚴重的跡象。雲蕭爲了照顧雲夕舞甚至將早朝的時間都給推遲了一個時辰。
自從雲夕舞生病之後,就一直住在雲蕭所住的寢殿之中。而且雲蕭更是寸步不離地守着,從不肯離開半步,除非是要去上朝。
衆位大臣對這件事情都是議論紛紛,要知道,這雲夕舞原本就是雲蕭的姐姐,而且還是蒼穹國的王妃,如今兩人竟已經到了如此地步。這件事情若是傳出去的話,其他國的人會將天啓國的皇上想成什麼樣子。
今日上朝,大部分的奏摺都是在說這件事情,雲蕭看到這些奏摺就非常頭疼。
“諸位大臣,雲夕舞如今住在什麼地方,難道是你們應當操心的事情?國事爲重!”
“皇上,這後庭一直與前朝關係密切。皇上不願意封后也就算了,也不願意選秀,爲宮中添人。守着一個雲夕舞,而且這個女人,還是……”
“夠了!朕不允許你們這麼說她。當初朕就有封雲夕舞姑娘有
當朕皇后的意思,如今更是如此。你們都不必說了!這件事情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雲蕭的態度非常堅定。
衆位大臣看到皇上的態度如此堅決,自然知道這件事情若是誰再提的話,對他們都沒有什麼好處。只好閉嘴,而不僅是在朝堂,在民間更是對這位雲夕舞姑娘萬分好奇。
一個月過去了,雲夕舞的身體狀況終於算是好了些。今兒個在流歌的陪伴下,雲夕舞看着樹上的花兒,心裡也稍微暖了些。
“不知道這個時候,他在做些什麼。”雲夕舞看着花兒獨自傷神,竟也忘了身旁的流歌。
雲蕭上了早朝回來,看到雲夕舞這般,也是傷心,但他內心也非常堅定,絕對不會讓雲夕舞回去的!雲夕舞應該得到更多的照顧,一個區區王爺,怎麼能給雲夕舞應該得到的幸福!
“在賞花兒呢?”雲蕭走上前來,看了一眼流歌,站在雲夕舞的身旁,說道:“這花兒如此漂亮,若是想看,我讓人將這花兒送到你房間裡就是,幹嘛還要出來?”
雲夕舞嘆了口氣,“這花兒是有活力的東西,若是生生弄斷,只爲了自己能看得好,那豈不是折煞了生命麼?算了,在這上面挺好的,還是不要弄下來了。”
云溪看着曾經那個活潑的雲夕舞,如今竟變得如此消沉,在她的面前,說道:“好了,這段時間你看看你都成什麼樣子了?不過是一個獨孤浩然而已,小小的王爺,何必這麼傷自己的身子?”
“王爺麼?在我看來,身份只不過是一種象徵而已。我和他幾經生死,難道都是假的?如今竟爲了一個小小的宮女……”雲夕舞似乎是想到了那晚的事情,竟有些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流歌這段時間也是從別人那裡聽了些流言蜚語,竟不留神說了出來,“小姐,依奴婢看,您還是……知道這後宮的人都怎麼說麼?這王爺當初走的時候,可是和那位姑娘一起走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