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無論你要不要我都會給求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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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賬?

對,他們是該好好算算先前的那筆爛帳!

談念很認同顧衍琛的提議,但此刻被顧衍琛這麼扛在肩上,感覺射在身上的各異目光,她的小臉驀地滾燙,不由惱怒的拍打着顧衍琛的後背,同時,低聲威脅道:“顧衍琛,你放我下來!不然,不然我就……”

話未說完,她突然語塞,意識到自己處在弱勢,並不能怎麼着他,但就這麼輕輕揭過,明顯不是她的風格,正思慮,他走一步,她顫一下,胃裡漸漸翻騰,不爽的時候,耳邊倏爾傳來他飄忽低沉的嗓音,透着濃濃的戲謔意味:“我不放,你能怎麼着?”

能怎麼着?!

摸出手術刀給他一下子?

這個想法閃過談唸的腦海,轉而就被她放棄,想了許多法子,又覺得太血腥太兇殘,她只能憤憤的磨了磨牙,繼續無可奈何的掙扎,那一道道火辣辣的目光就快把她射成篩子了,索性即將回到酒店,等回到酒店,她再跟顧衍琛好好算賬!

“怎麼,焉了?”顧衍琛眯了眯眼,深邃的眸中劃過薄薄的慍色,這不省心的小玩意簡直就是欠收拾,先前竟然當着他的面兒跟別的男人走,天知道那會,他心下多麼的沒底兒,她有底牌所以有恃無恐,沒心沒肺,可偏偏戳中了他的弱點,也許她不明瞭,此生他無法掌控的,只有她。

想到此,顧衍琛剛要說些什麼,緩和下他們之間僵硬的氣氛,卻覺得後背驀地一疼,心知她還不死心,他腳步微頓,深吸了口氣,淡淡道:“輕點咬,我不疼,但是把你的牙齒蹦下來,就不好了。”

說的跟自己多麼皮糙肉厚似得!

聞言,談念禁不住在心下腹誹一句,並沒搭理顧衍琛,而是在他腰間繼續磨牙大業,當她發現齒痕烙印已無比清晰時,才停下了動作,像發泄又像跟他彆扭,她自己並未發現心理的轉變,可顧衍琛卻敏感的覺察到了,薄慍退卻,遽然升起淡淡的歡喜,被他掩飾的很好,他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遂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冷哼道:“咬,繼續咬,留個印,蓋個章,我是你的,你得負責!”

被打,打屁股了?

談念瞬間呆滯的沒了反應,連同顧衍琛那句攜着暗示性的話語都未曾聽見,待她恍惚的回過神,倏爾涌上臉頰的,是一股羞惱的灼燒,她不是小孩子了,這麼大一個人,還被顧衍琛用這種對待小孩的方式教育,怎麼想怎麼怪異,怎麼感覺怎麼曖昧,就連臀部那地方的肌膚,都火燎燎的,雖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可他的體溫,卻還是傳遞給了她,觸電一般,酥癢難捱。

“你,你打我……”朦朦朧朧的是她熠熠的鳳眼,糯糯軟軟的是她原本清潤的嗓音。

“打你是輕的,不過我瞧着你還沒長記性,不做的你三天下不來牀,我就不是顧衍琛殭屍問道最新章節!”聽着那委屈的小聲音,顧衍琛忍不住攥了攥拳,極力控制着某些衝動,現在無論如何也下不了手了,待會換個法子也不錯,雖然他喜歡逗她炸毛,但捋毛這種事卻有點複雜,而且有些教育手段只能用一次,用多了沒效果,他相信她的臉皮會越來越厚的。

“你敢做,我就敢閹了你。”談念死死瞪着顧衍琛的後背,威脅什麼的不管用,她只得老老實實的收起貓爪。

這時,聽得咔嚓一聲,緊接着,未等適應黑暗,一陣天旋地轉,就覺得自己重重地落到了柔軟的大牀上,下一刻,他壯碩強健的身體,便狠狠地將她壓住,一同襲來的,是令人心眩神迷的男性氣息,還有他遽然柔和的嘆息,充斥着濃濃的指控意味,“念念,你不乖了。”

她怎麼不乖了,難不成要乖乖躺着被他上,還不反抗,那才叫乖?

“是,我不乖,有的是乖巧的,你滾!”她絕對不會承認,她想到了那哭的梨花帶雨,可憐兮兮的女奴。

“可我就喜歡牙尖嘴利伸着爪子的野貓。”13acv。

黑暗中的情話格外動聽,顧衍琛深深地凝視着明顯怔愣的談念,心頭再次涌現出些許的歡喜,看着她斂起野性的鳳眼,無端的想要低頭覆上去,最好能覆在她的心間,他定會攤開自己的心思,任她爲所欲爲,但前提是,她肯給他這個機會。

她是牙尖嘴利爪子也利的野獸,但卻不喜歡有人自告奮勇充當馴獸師,然而,顧衍琛卻說他喜歡……

真真的,這人太清楚她死穴的位置了,一句話就讓她的心柔軟下來,她纔是這顆心臟的主人,卻拿它沒辦法,只得眼睜睜看着它,漸漸淪陷。

這種感覺有點奇妙,也有點糟糕,但此時,明顯不應該仔細體味,畢竟他們還沒算完帳。

談念眨了眨眼,片刻間便恢復正常,想到算賬二字,她不由揚了揚脣角,笑的頗冷,“顧衍琛,別轉移話題!”

沒等顧衍琛開口辯駁,她先深深吸了口氣,壓抑下翻騰的情緒,遂瞪着他控訴,“你讓我等你,可我被調戲了,然後你帶着女奴快樂的回來,你害的我被調戲,你說說,要怎麼補償我?”

是他轉移話題,還是她顛倒黑白,扭轉事實?

這小玩意真不講理,顧衍琛撇了撇脣,飛揚的眉目間驀地閃過一抹無奈,聽她這番話說的多麼順溜,彷彿透着某種暗示,卻又不讓他仔細去琢磨,避開他最關心的地方,緊接着就跟他要補償,補償是真心沒有,但是肉償,要多少給多少!

“嗯,你想要什麼樣的補償?”雖不打算給,但問是要問的,女人這種奇怪生物,在乎的是男人的態度。

顧衍琛顯然已經被磨礪的深諳此道了。

“唔……”被問住了,談念爲難蹙眉,瞥了瞥顧衍琛,想從他深邃的眼眸中捕捉到些許情緒,卻一無所獲,她頓覺他不動聲色的本事又見長了。

她眨了眨眼,隨口道:“這樣吧,我也不敲詐你,就把那什麼何家的股份給我好了。”

小野貓變成小財迷了?

“好!”顧衍琛二話不說的答應下來,賭博贏來的錢財於他來說是不能見光的,回去後也得交給鬱少臣運作,才能讓其正大光明的添在他銀行卡里面,而送給談念就簡單多了,她如今只是平頭百姓,賬戶裡多出一筆錢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就這麼給她,不索取點報酬,實在有點浪費機會,“那你的帳就先算到這兒,接下來是不是要算算我的了?”

他還跟她計較先前險些爬牆的事兒呢!

“喂,顧衍琛,男人別這麼小心眼帝尊最新章節!”

捕捉到顧衍琛眼底潛藏的深沉渴求,談念倏爾有些不安,方纔覺察他們這姿勢實在太曖昧了,她緊緊地貼着他,他死死地抵着她,他身下的驕傲已然擡頭,正伺機而動,她卻不能再撩他,這樣下去,吃虧的人早晚都是她!

“那現在咱們結束這個話題,你想不想知道先前我帶着那女奴做了什麼?”他低聲輕笑,笑聲中壓抑着某些情愫,他懂她不懂的那些。

不提就罷了,可偏偏顧衍琛提及了,他真的是一點不放過戳她死穴的機會,她知道心下遽然升起的感覺叫做心虛,可好奇壓過了心虛,又被一種澀澀的情緒吞噬,遂,她佯裝強硬道:“你跟她做了什麼,關我什麼事兒!”

“是,我跟她做了什麼,跟你沒關係!”覺察到談念正迴避着他的視線和問題,顧衍琛忍不住戲謔的勾了勾脣角,不再多說,低頭便含住了她的脣,就是這張小嘴兒,喜歡狡辯,明顯欠幹,她越是不忿越是迴避,他越是喜歡,喜歡的要死,那滋味兒好的令人神魂顛倒。

“……我這兒還有一種補償你的方式,名字叫做肉償,無論你要不要,我都會給!”

脣舌摩挲間,性感低沉的嗓音從顧衍琛微微顫動的喉嚨中溢出,帶着他溫熱的氣息,一起灑在談唸的脖頸邊兒,沿着敏感的耳廓,延伸到鎖骨,往下,再往下,直到撩的她腹部流竄起陣陣的暖流,她纔在冰冷的空氣中顫抖的清醒過來,可是轉瞬,就被一具火熱的軀體覆住,冰與火的結合着實刺激,令她不由自主的沉淪、掙扎,躲避,最終都融化在一種逃無可逃的無奈之中。

“髒……”當他深入的愛憐她時,她忍不住伸手抵着他的胸膛,小嘴兒裡果然欠乾的溜出一個令他渾身僵硬的字眼。

將她的抗拒斂在眼底,顧衍琛心頭倏爾涌起一股委屈,她越是抗拒,他就越是無法抽身,不能抽身,他隱隱感覺得到,只要他放棄這次攻佔她的機會,他們便再也不會有明天,但他不喜歡解釋,只能選擇最暴力的法子,身先,力行!

“我髒,那你跟我一起髒,咱們一起下地獄,有你陪着,我會很快活!”隨着這句話的話音落下,談念頓覺顧衍琛憤怒了,先前他都是跟她鬧着玩的,這次卻是真的怒了。

他委屈,可她也委屈,而這種委屈還不能訴說,因爲一旦暴露,面臨的也許就是更多的委屈。

可她,也不願陪他下地獄!

“顧衍琛!”

低聲喚着這個讓她很痛的名字,談念只覺得自己像漂浮在大海上的浮萍,轉眼間就要被一陣猛浪衝散,那股浪頃刻間覆上,將她四肢拍打的極其無力,除卻清醒的頭腦,她彷彿什麼都沒有了,那孤孤單單的感覺格外難耐,無法忍受時,她驀地擁住了埋頭猛幹的顧衍琛,可真被那股溫暖包圍起來,又後悔的不行,她該摸出手術刀纔是,她爲什麼要纏住他的腰,爲什麼要讓他深深地嵌入,她覺得髒,不是嗎?

不知不覺,談念問出了這個問題,然而,忙碌着索取歡愉的顧衍琛根本沒時間解答這個無聊的問題,他得到了最想要的,可滋味兒卻有點空虛,沒有談唸的迴應,這種歡愉感大打折扣!

意識到這一點,顧衍琛驀地從魔怔中清醒,一低頭,卻見談念眯着鳳眼,而眼角瑩瑩的是淚水,她哭了?她哭了,最最堅強的她哭了,惹得他瞬間心慌起來,連忙停下動作,什麼感受快樂,都被他扔到了一邊兒,無暇顧及,現在他的眼前只有她脆弱的模樣,而這種脆弱,卻是他生生賦予她的,撕裂了她,也撕裂了他。

“念念,不哭。”低聲笨拙的安慰,同時低下頭舔去她眼角的溼潤,直到那顫抖的身子漸漸恢復正常,他才留戀不捨的擡起頭,頗爲無措的解釋,“我沒碰她,不髒,是別人碰了她。”

談念咬着脣抑制着啜泣,想避開那灼灼的目光,卻被他桎梏了,真是丟人死了流浪仙人。

“別哭……”他重複着這句話,漸漸地,感覺到她的掙扎,不由遺憾的放開,撐起手臂躺到一邊兒,卻見她猶如鴕鳥般將頭埋在了被子裡,一瞬間,那種羞惱的情緒準確的傳達而來,令他愣了愣,旋即無聲揚了脣角,他不敢笑出聲,唯恐再惹惱了這傲嬌彆扭的小玩意,他不怕她甩臉子,哪怕當着衆人的面兒打他臉,他都能忍着,最怕的,就是她無聲啜泣,一滴滴的,猶如戳心。

顧衍琛從不認爲男人要時刻繃着臉裝嚴肅,那叫死要面子活受罪,裝給外人看看也就罷了,就像他父親向來死鴨子嘴硬,但真遇到母親的事兒了,最先着急的絕對是他。

“顧衍琛,你沒騙我?”談念懷疑的瞥了瞥顧衍琛,“那個別人是誰,這麼欠收拾!”

顧衍琛想到暗皇那個笑面虎,忍不住撇了撇脣角,要是他家念念真能收拾了對方,那他絕對第一個拍手稱快,誰讓那傢伙算計他們來着?

“還能是誰,不就是海洋自由號的主人麼,除了他,誰還有那麼大的能耐戲弄咱們!”顧衍琛這句話的語氣絕對充滿了怨念,望着滿臉懷疑之色的談念,他眯了眯眼,猜測道:“今兒我們在賭場鬧了那麼大的事兒,明天,也許就能見到興師問罪的他了。”

聞言,談念斂起懷疑,對於顧衍琛的這句話,她倒是相信,但她仍然未收斂滿身的刺,顧衍琛先前的行爲太惡劣了,若輕輕揭過,那麼下次,下下次,他會怎麼對她?

“那我就信你一次!”談念斜睨了顧衍琛一眼,覺察到體內復甦的熾熱,突然蹙起了眉頭,而一直觀察着她神色的顧衍琛見狀,心臟又一次揪起,卻聽她嬌嬌軟軟的低斥道:“你,你怎麼還不出去?”

出去?

警報解除,難道不該做點什麼安撫一下彼此嗎?

“念念,我要你!”他很認真的睨着她,蔓延在深邃眼底的是萬種柔情,無端的令她感到了揪心,隨着他一句句低語,她緩緩的伸出手臂,攬住了他的脖頸,不顧他眉目間剎那飛揚的歡喜,冷哼着警告道:“顧衍琛,再有下次,我真的會閹了你!”

談念承認,她被顧衍琛蠱惑了。她相信,當他無比認真的對女人表達愛意時,沒有一個女人能拒絕他!

“念念,我只有你……”低沉魅惑的聲音穿透重重防線,終還是抵達談唸的心間,再次感受着他直擊人心的力度,這次她卻毫無排斥,有的僅是一點點沉淪,陪着他上天堂也好,下地獄也罷,總歸,再不分離。

這次海浪的侵襲比之先前,力度更甚,迎頭而來的,是一股令靈魂顫抖的快意,她緊緊抱着他,任他濡溼的吻落在額間、脣間,密密麻麻的流連不去,而他則更注重她的感受,隨着她快樂而快樂,難耐而難耐,不知過了多久,隨着一道白光的閃爍,他帶着她,一同升向了天空,又重重落地!

半晌後,他緩緩抽身,一邊兒仰頭享受餘韻的快樂,一邊兒抱緊了她,等他再次看她,卻見她已陷入夢鄉,那精緻恬靜的小臉充斥着乖巧和無害,絲毫沒有睜開鳳眼時的凌厲張揚,可無論是怎樣的她,都教他無法自控,遇上她,他的自控自制等引以爲榮的能力,全部潰不成軍!

他躺在一邊,隨後將她攬入懷中,在她耳際摩挲半晌,才用極低的聲音道:“念念,我愛你。”

說罷,他閉上眼,企圖入她的夢。

翌日清晨,隨着太陽的初升,整片大海都沾染了些許妖異,待天色大亮,海風吹進薄紗般的窗簾,細碎的金光也隨之灑了一地。

須臾後,談念眼簾微動,睜開眼,入眼的卻是遼闊通透的大海,她舒了舒脣角,正要起身,卻發現一隻手臂橫在了腰間,隨着她的動作,身後的熱源緊緊貼上,怎麼也不肯放開她,而最令她感到羞惱的,卻是男人早上通常都有的反應洪荒之尋道者最新章節!

她回首,對上他深邃含笑的眸,嘴角微挑,淡淡道:“顧衍琛,做太多,鐵杵也會磨成針。”

淺淡的笑容僵在顧衍琛的脣角,望着談念一本正經的小模樣,他挫敗的嘆了口氣,抽回手臂放開她,躺在牀頭看她彎腰穿着內庫,欣賞着那難得的絕妙風景,忍不住吹了一聲口哨,讚歎道:“真美!”

毋庸置疑,顧衍琛的流氓舉動,完全是跟談念學的。

這個軍痞!

聽着那聲口哨和讚美,談念提起內庫的動作微微一頓,轉而若無其事、慢條斯理的繼續,只不過穿衣的動作中,帶了些撩撥人心的嫵媚,在她繫好內衣釦子後,方纔回首,朝着神色深沉的顧衍琛揚了揚脣,當她捕捉到他眼底的渴求後,她倏爾退了幾步,意味深長道:“顧衍琛,雖說早上做些運動有益身心,但是做太多萎的快,我是醫生,你要相信我!”

“嗯,一滴精,十滴血,我是該省着點,現在是夏天,還不到播種的時候。”

顧衍琛眯了眯眼,看着談念進了浴室,這才起牀收拾自己。

就在兩人收拾完畢,門鈴準時響起。

談念睨了睨身穿着休閒西裝的顧衍琛,轉而將視線移到了領路的侍者身上,眼前這名侍者已非昨日那個,而且他也不是帶着他們前往餐廳。

見狀,談念隱隱約約猜測到了什麼,如不出意外,有人要見他們,興師問罪了!

只不過,興師問罪的人是誰,還不一定呢!

待侍者引着談念和顧衍琛來到了一個偌大的餐廳,看着他們入座後,方纔退下,這個餐廳比他們入住酒店的餐廳更爲豪華,裝飾也更爲精緻,就連女奴們端上的菜色,都十分的賞心悅目。

“請我們來這兒的,是暗皇?”雖是問句,可談唸的語氣卻充斥着篤定,與顧衍琛交換了一個眼神後,她知道猜對了,只是並不知道暗皇請他們來這兒的目的,也許這一桌,是鴻門宴!

隨着女奴們上完菜退下,一道令談念覺得頗爲耳熟的聲音驀地響起,“二位,早上好。”

這道聲音格外的磁性柔和,令人有種如沐春風之感,她想,她知道對方是誰了!

“容少,沒想到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暗皇。”

來者,正是容謙!

談念擡首望去,只見身穿白色西裝的容謙揹着光輝,款款而來,他的身姿挺拔高大,周身縈繞充斥着一種君臨天下的霸氣,一舉手一投足,優雅與高貴已融入骨血,隨着他的走近,她才發現,他絕豔的臉上攜着一抹恰到好處的淺笑,給人一種溫柔之感,但熟悉他的人,定不會因此小覷了他,而不熟悉他的人,卻會被這一抹溫柔蠱惑,想爲之交付生命。

“談小姐,顧先生,別這麼客氣,好歹我們昨日也是同一戰壕的盟友,不是嗎?”

昨天是昨天,今天他容謙,也許就會翻臉不認人!

談念忍住吐槽的**,對上容謙那雙狹長妖異的鳳眼,卻見他正淺淺笑着,她只覺得這人無時不刻都在笑着,而這笑雖溫柔,卻不達眼底,只浮於表面,就像她,喜歡僞裝自己,像顧衍琛,深沉的不動聲色。

他們,其實是同一類人。

“容少說笑了,不知容少今日有什麼事兒,需要我們赴湯蹈火?”談念挑了挑眉,直視着容謙,想從他的鳳眸中捕捉到一絲情緒,她猜不透這個男人,跟這種人打交道,要麼比他會兜圈子,要麼就直來直去武動玄天全文閱讀。

“咳……”捕捉到容謙狹長眸中的笑意,顧衍琛忍不住輕咳一聲,提醒談念不要太過分,不管容謙出於何種目的請他們前來,能跟他成爲朋友,就絕對不要成爲敵人,因爲這笑面虎,實在太腹黑了。

容謙仍在笑着,當他瞧見顧衍琛對談唸的維護時,忍不住認真的打量了談念一眼,先前只覺得她精緻絕色,這一看,他不禁斂了些笑,轉而移開視線,淡淡道:“我聽聞談小姐的醫術甚好,所以想請談小姐幫我看個病人。”

提及專業,談念正色許多,“容少又在說笑,我只不過是個畢業於普通醫科大學的學生。”

她始終記得,現在的她只是個普通的畢業生,並非217野戰偵察部隊的軍醫了。

“談小姐謙虛了,你在飛機上的那場心肺復甦術,十分精彩。”他微微一頓,繼續道:“五年前一場車禍,一個人救了我,雙目失明,至今未愈,當時我請過b市軍區總醫院的權威,對方跟我說,他的失明只是因爲腦內神經壓迫,但五年了,還是沒好……”容謙說着這番話時,狹長的風眸倏爾沾染了凜然冷意,但他卻仍舊揚着脣角,直到對上談念同樣熠熠的鳳眼,才斂起不自覺外泄的強勢。

那人的失明曾是他最大的痛,一想到此,他便失去理智般,不由自主的放出強硬的氣勢,可對上那雙跟他相似的鳳眼,觸及那海一般的平靜深邃,便平靜了下來。

如若談念沒有打上顧衍琛的標籤,也許,他會留她在身邊。

“車禍造成的嗎?”聞言,談念蹙起眉,既然容謙都找權威看過,那應該不會出現意外,除非那人的眼睛並非因爲車禍而失明,只不過沒見到人,沒有經過細緻的檢查,她也無法確定是因爲何種原因。

“是車禍,我也曾懷疑過,可一無所獲。”

“如果容少方便,下次可以帶着那個人一起來,我要經過檢查,才能確定。”說罷,談念瞥了瞥一臉晦暗深沉的顧衍琛,拿起叉子,隨手叉了一整塊牛排給他,其用意不言而喻。

顧衍琛盯着盤子裡突然出現的牛排半晌,方纔從思緒中醒來,擡眼睨了睨似笑非笑的容謙,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這才低頭認命的切牛排,他真的沒有喝醋,只不過在琢磨容謙的心思罷了。

容謙將顧衍琛的神色斂在眼底,不由在心下搖了搖頭,當年他們都住在一個大院,何時風光無限的顧家大少,就這般拜倒在女人的裙下了,而且,這個女人還是談念,這個,無論是面容,還是身段,都酷似他姑姑容楚的談念!

容謙沉默,談念和顧衍琛也無話可說,沉默了一會,容謙輕輕放下了手中的刀叉,倏爾想到了什麼,不由笑着邀請道:“二位,有沒有興趣跟我去看一場熱鬧?”

談念聽聞熱鬧二字,鳳眼一亮,盯着容謙,就像小狗看見了骨頭,那種渴望的眼神不自覺令容謙心下好笑,他這艘海洋自由號上到底是多麼無聊,才讓她露出這副表情!

不過說來,也確實無聊了點,還不如他最近新得到的玩具,“走吧。”

說罷,容謙率先起身,瞥了顧衍琛一眼,轉而再度跟談念閒聊起來,直到帶着他們來到了海洋自由號上,一棟獨立的別墅跟前,而這裡,就是他給玩具準備的城堡。

剛剛走進別墅,談念就聽一陣狗叫響起,伴隨着狗叫聲的,是一句戲謔的話語,而那道聲音,莫名的讓她感覺耳熟,“大妞,天氣這麼熱,我幫你剃毛好了……”

“嗷嗚”雪獒的叫聲中,充滿了憤怒。

“好了,雪花,過來,不許襲擊人!”隨着少女一聲令下,那隻雪獒撲向容謙的動作驀地一頓,不甘的叫了幾聲後,轉而低着頭灰溜溜小跑到少女腿邊兒,顯然不敢違揹她的命令最強花都高手最新章節。

聞言,談唸的嘴角微微一抽,倏爾映入眼簾的,是一隻頗顯狼狽的雪獒,而雪獒的身後,有一名少女閒庭信步般跟來,看清對方長相,她不敢置信的挑了挑眉,隨後側目看向身旁的顧衍琛,像確定般,問道:“那是祈陌?”

見狀,顧衍琛眉目間亦劃過了一抹訝異,卻在觀察了一會後,肯定道:“是祈陌,只是跟以前那個祈陌,不太一樣了。”

他的觀察能力向來出衆,膽小懦弱的祈陌絕對不會如此強勢,在別人的地盤,還猶如在自家後花園般悠哉!

而得到肯定答案的談念,卻彷彿明白了什麼,隨即揚聲喚道:“祈陌!”

祈陌聞言,回首望去,看清談念和顧衍琛的面容後,倏爾微怔,只須臾便回過神,對着他們兩人冷淡的點了點頭,她至今還記得談念那句話,對她這具身體前任主人的影響,就是因爲前身不安現狀的改變,才導致了前身慘死國外,以及她的重生,不過,她卻要感謝談念纔是!

“小賊,今兒又跟雪花幹了一架?”

容謙對於談念和顧衍琛認識祈陌,一點也不感到意外,打量着身穿男士襯衫和牛仔短褲的祈陌,卻見她身上的衣服略顯凌亂,見狀他不由挑眉,想起那一夜,她從港口摸到他的海洋自由號上,且打暈他手下的模樣,她雖狼狽,卻不是記憶裡的弱者。

“喲,小謙謙,你今兒穿着這身西裝……”祈陌打量着容謙,嘴角倏爾綻開奇異的笑,沒等容謙回答,便揚了揚聲,痞氣道:“倒是挺人模狗樣的,就跟上輩子折了翼的天使似的,但穿白衣的未必是天使,還可能是三百六十度無側漏的姨媽巾。”

隨着她的話音落下,談念忍不住噴笑出聲,“確實很像!”

容謙看似溫柔,實則冷心冷情,俗話說男人心海底針,而他更擅長綿裡藏針,此刻聽了祈陌的戲言,並未發怒,反倒笑的越發燦爛,跟之前的溫柔笑意不同,彷彿是發自內心的喜悅。

覺察到容謙情緒變化的顧衍琛,不由挑眉,有些摸不透容家二少的心思。

“噓”隨着一聲口哨響起,只見先前老老實實趴在祈陌腿邊兒的雪獒瞬間炸毛,那一顆獅子頭般的大腦袋猛地一搖,像要擺脫什麼似的,可終究沒辦法,只得呲牙咧嘴對上了祈陌,就在談念和顧衍琛的目光下,撲向祈陌!

“容少,你什麼意思?”祈陌好歹曾和他們一個大院,顧衍琛不想看見血濺當場的那一幕。

“別急,這是祈陌和雪獒每天一次的熱身運動,稍後你們就會發現,祈陌越來越強,她能將雪獒揍得嗷嗷喊痛,嗯,上次若非我制止,她差點揪了雪獒的毛,嘖嘖,真是個女漢子!”容謙搖了搖頭,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

這貨……叫他們來這兒,就是看人狗大戰的?

談念見狀,不由撇了撇脣角,果然這容謙跟她和顧衍琛是一丘之貉,只不過,比他們倆道行更深,更不要臉點!

“最近雪獒的肚子總是鼓鼓的,我原先還懷疑它懷了崽,但它是公狗,談小姐,待會你就幫雪花看看吧?”

她這是瞬間淪落成獸醫了麼?

終於忍不住,談念翻了個白眼,打量了雪獒一會,嘴角微微抽搐道:“它這是吃撐了。”

正說話間,一聲厲喝響起,談念循聲看去,只見祈陌閃身躲過了雪獒的撲擊,回身一肘子撞上雪獒毛茸茸的肚子,雪獒當即嗷嗚了一聲,一個優雅翻身,便落在了祈陌的對面!

而這時,祈陌卻蹙起眉,視線鎖定雪獒,盯着它那一身厚重的白毛,懷疑道:“大妞,你真的不熱嗎?”

聞言,容謙淺笑,視線緩緩遊移,落在緊盯雪獒的談念身上,正想伸手拂去她發旋兒上的絨毛,卻見一隻手比他更快的攬住了她的腰肢,他微微一怔,側目望去,正巧對上顧衍琛深邃晦暗的眼眸,其中充斥着警告的冷色,彷彿再說,朋友妻,不可欺真仙奇緣最新章節!

見狀,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雖移開了視線,卻還是忍不住將眼角的餘光投在談念身上,之前他聽說陸劍鋒已見過談念,可面對着如此酷似姑姑容楚的女人,陸劍鋒卻沒什麼反應,這種反應,倒讓他覺得有些意思!

“住手!”談念瞧着祈陌毫不猶豫的拿出剃鬚刀,要給雪獒剃毛,連忙出聲阻止,雪獒乃雪山的守護者,來到這裡自然怕熱,但剃了毛可就失去王者威風了,她不想讓這隻驕傲的雪獒變得怪異,所以便上前攔住了祈陌,對上雪獒清澈的溜圓眼珠,捕捉到其中的感激討好,嘆了口氣道:“你至少要找一個寵物美容師給它剃毛吧!”

“多管閒事!”祈陌意味深長的低聲嘀咕了一句,趁着談念不注意,死死地瞪了雪獒一眼。

“二位,熱鬧看過了,稍後海洋自由號即將靠岸,你們若想找點樂子,不如隨便轉轉,我還有些事兒,就不奉陪了。”容謙知道顧衍琛在防備他,怕他對談念動歪心思。

聞言,談念點了點頭,伸手揉了揉雪獒的大腦袋,經過容謙身邊,倏爾頓住腳步,曖昧的笑了笑,“容少,對女人,尤其是祈陌那樣的女人,你要先征服她!”

既然祈陌說她多管閒事,那她就管到底好了。

顧衍琛聽了這話,不由無奈搖頭,隨即攬着談念離開了這棟獨立別墅,在另一位陌生侍者的引領下,等待着海洋自由號靠岸,算起來,他的假期已經沒多少了,無論如何,都要在今日,回去報道!

一個小時後,海洋自由號正式靠岸,容謙倒是格外給談念和顧衍琛面子,知道他們二人是乘坐飛機而來,所以派了手下,開車將他們送往b市,而別人,可沒這待遇。

賬他的筆着。司機將他們放在了b市的市中心。

“你要回去報道了?”談念睨着換了一身軍裝的顧衍琛,眉目間充斥着複雜,她當初已決定離得這人遠遠地,可不知不覺,又跟他攪在了一起,並且順其自然的發生了關係,這於她來說,已是計劃外,不由掌控的人和事,還是少接觸爲妙。

“你腦子裡想什麼我知道,趕緊收起那混賬想法,我先回去報道,等我回來要是發現你跑了,談念,你就等着被我收拾!”顧衍琛扔下這句話,就離開了。

談念目送顧衍琛離開,直到再也看不見他的背影,纔在市中心逛起來,過了一會,包中的手機震動起來,拿出來一看,才發現是小叔談令揚打開的,看來他已經知道她回到了b市!

“小叔?”接起電話,談念腳步一頓,正巧站在路邊兒,談令揚的聲音清晰無比的從話筒傳來,帶了些許柔和繾綣的意味,無端的令她心口一顫,“念念,我在b市,稍後去接你,不過你要等我一會,好嗎?”

正想回答,談念攥着電話的手突然一顫,只覺得一股刺鼻的氣味倏然出來,她敏感的擡頭看去,眼見當即一黑,沒等她摸出手術刀,整個人便被幾個黑衣男子扣住,塞到了車裡,而手機則啪的一聲落地,在大理石的磚頭上磕碰了幾下,驀地碎成了兩瓣!

粗糙、乾燥、火燎燎的疼,這是指尖上傳來的感覺。

發黴的味道,瀰漫在空氣裡,隱隱還有一絲潮溼……

半晌,談念漸漸的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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