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一輩子想不起呢?他一直選擇跟馬玉霜同居呢?”皇帝不急,太監急,孫欣欣比她急上一百倍。
“我現在正在努力啊,讓他慢慢想起我,只要任何機會我也沒有錯過。”
“這樣吧,讓李助理給你通水,給你們多一些時間相處,我就不明白了,你是他的貼身秘書,白天一天都在相處,其中就不會多發生一些事情嗎?”
“拜託,他是一個工作狂。”平時在上班的時候,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他是不會多說的,而且很多次她去他,也是差不多下班的時候。
她現在上班也是認真了不少,不然就要被他炒了。
其實郝俊辰這個人工作和生活時間安排得很合理的,上班是上班,下班是下班了。
除了以前,現在的他完全不近女色,回到家中,他就會進修各種知識,看書,看新聞,做運動。
自從蘇清淺闖進他的心湖後,他雖然有時會不能自抑,但是他還是能剋制的。
馬玉霜自從那次被郝俊辰發現姦情後,也不想去巴結他了,現在基本是各過各的生活,她也開始出去玩她的。
週六,馬玉霜喝得醉醺醺回來,她一回來就去找在書房上裡面的郝俊辰。
她東倒西歪地走進去,看到郝俊辰頭也不擡,認真看書,她嘲弄一聲,直接撲向郝俊辰的辦公桌上。
今天晚上的她穿得十分性感。
她可能是醉了,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些,只是向郝俊辰哭訴:“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你爲什麼要這樣對待我了?”
郝俊辰總算是從書中擡起頭來了,眼神十分冷漠,他冷冷地道:“走開,回你的房間。”
馬玉霜一聽,淚水嘩啦啦地流下來,哭得臉上的妝都花了。
指着他罵道:“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傢伙,你要想想,你能有今天,是誰的功勞?
是我爸爸,如果沒有我爸爸,你什麼也不是,還有你出車禍時,是誰照顧你?你難道沒有良心了嗎?”
郝俊辰眼中的冷意更濃了,道:“你除了用這些用威脅我,還會用什麼?有誰敢說我海龍集團不是我親手創造成的,你出去說啊!”
郝俊辰己經是無法一次又一次聽她來擺佈了,這些話他己經是聽到耳朵生繭了,厭到極點。
她是侮辱他的努力,否認他的成就,以前他忍着,今天不知爲何,他無法再忍了,這女人說話越來越過分了。
不是拿那些恩情來說事,就是威脅他。
馬玉霜也不甘示弱:“怎麼不是了?你以爲你是富二代出生嗎?一個私生子想發展成今天這個地步,真是太可笑了,沒有我們方家,你連狗屁也不是。”
“馬玉霜,你再說一遍!”郝俊辰騰的一聲站了起來,青筋突起來,拳頭咚的一聲砸在桌子上,險些砸出一個洞來了。
“本來就是。”馬玉霜面部狼狽,幾乎要扭曲。
郝俊辰想打她的,最後他收起拳頭,狠狠道:“你不屑我打你,你還是有多遠就滾多遠吧。”
“我的父母過兩天會過來替我作主的。”馬玉霜冷笑道,然後她就出去了。
他微蹙着眉頭,方父是他最尊重的人。
但是他因爲這點恩,一直被馬玉霜
拿出來說事,所以他纔不想呆在美國,身體一好些馬上回國了,想不到現在馬玉霜依然拿出來說事。
他厭惡馬玉霜是事實,但是他依然尊重方父,他打了一個電話給方父,的確是他們要過來。
估計又是馬玉霜在他們面前說什麼了纔會這樣的。
作主?他們過來是要他娶馬玉霜嗎?如果他真早想娶,早就會娶了也不會等到今天了。
方先生在電話裡面十分嚴肅道:“俊辰啊,玉霜也跟了你幾年了,你也該給她一個名份了。”
“方先生……”
“叫我爸爸吧,我早己經當你是半個兒子了。”方先生道。
最後郝俊辰十分無奈地掛了電話,他心裡十分沉重,婚姻這兩個字一直掛在他們嘴裡,老是不能再耽擱馬玉霜了,她等了他那麼多年。
郝俊辰一煩,就出去喝酒,現在他的心情怎麼理也理不通,越理越亂,他要如何拒絕那兩位老的要求,現在是進退兩難,他不知要怎麼去做?
陳海龍很快就過來了,他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之前他和郝俊辰之間因爲蘇清淺關係不再是鐵哥們了,現在他失憶了,倒好了,有煩惱一樣叫上他。
他來到郝俊辰的身邊坐下來,他要了一杯飲料,因爲等下要有一個人開車回去的,不能兩個人都喝酒的。
酒吧一向喧譁熱鬧的,但是這裡卻是不一樣,這裡比較安靜,大家都在喝酒,耳畔響着一首比較古老的歌曲,令人回味不己……
郝俊辰安靜地聽着歌,喝着酒,修長的手指捏着酒杯,晃着杯中暗紅色的酒液,目光憂鬱。
他的腦海裡面一直出現着蘇清淺的倩影,回味着她的脣,她的脣十分柔軟的,如果凍一樣有彈力,令他回味無窮,他記得她的吻有甜,有鹹……
鹹味是她的眼淚的味道。
“俊辰,你怎麼了?”郝俊辰以前可不會借酒澆愁了,陳海龍拍着他的肩膀道。
“海龍,你什麼時候跟麗芳認識的?”在郝俊辰記憶中,樂麗芳沒有來過他的別墅,她也不認識陳海龍的。
“哦?你叫我來這裡只是問這個問題嗎?”
“她是我的表妹,我當然要問了,你們是不是在我失憶那段時間認識的。
你能不能告訴我,在失憶那段時間,我是不是和那個叫蘇清淺的女人發生過什麼?
不知爲何,我對她有一種的說不出來的熟悉,這種感覺十分奇怪。”
陳海龍一怔,他沉默了,蘇清淺再度出現在他的生活中,一向敏感的他能不懷疑嗎?而且有郝莫西那張臉像極了郝俊辰小時候的樣子。
他雖然是失憶了,雖然他的腦子並沒有壞。
而且樂麗芳也說過了,那個郝囡囡雖然長得很像蘇清淺,但是也是有幾分像郝俊辰,畢竟是血緣相同,總會有一些感應的。
就算是大家再隱着他,相信他也會找出一些破綻,他想告訴他一切的真相,但是蘇清淺拜託過他的,一定要他自己想起來,不能強迫他。
所以他安慰他道:“你不要想太多,我和樂麗芳是你家中認識的,你說對了。
在你失憶那段時間,那時她來找你這個表哥,我對她一見鍾情,就對她展開熱烈的追求了,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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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是不是擔心我照顧不好她,你這個表哥不同意?”
“不是,我只是覺得我現在腦子亂得很,總覺得很多事情我想不明白,她認識蘇清淺嗎?”郝俊辰說得十分認真。
“是你多想了,她們怎麼可能認識,我也不認識她。”陳海龍也不想過多解釋,讓他自己瞭解探索。
郝俊辰又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暗紅色的液體散發着淡淡的酒香,最後他淡抿着脣,決定還是不再問了,幽暗的眼睛越來越深邃,輕輕一笑。
“或許是多想了吧,但是有些感覺真的好奇怪,令我不得不懷疑。”
陳海龍靜靜地聽着,本來想說什麼,但是郝俊辰把酒杯放下來了,道:“我要走了。”
“俊辰,你要去哪裡,你現在不可以開車的。”
“我會慢一些的。”郝俊辰無所謂笑了一下。
他剛走出酒店,看到那些喝得醉醺醺的男男女女,大膽地擁抱在一起,又想起一身痕跡的馬玉霜,他苦笑一聲。
馬玉霜本來就是一個作風大膽的人,怎麼可能會忍受得了他對她不能人道,但是她又不能明白,她爲什麼要一直纏着自己?
難道愛嗎?他又無奈地笑了一聲,現在浮誇的社會,談愛是一件多麼奢侈的事情同,誰不是爲了某種利益在一起的。
例如蘇清淺她也承認了,他像極了他的亡夫。
郝俊辰記得他在金龍大酒店還有一個總統套房的,這間大酒店也有他投資的份的,所以酒店一直替他保留一間酒店。
一個老員工見到郝俊辰,十分恭敬道:“郝總,你是住原來的房間吧,你以前住過一段時間,而且裡面樣樣齊全,你最喜歡在那裡煮東西吃的。”
“我喜歡在裡面煮東西吃的?”
“是的,經常讓我給你買菜之類的。”
“什麼時候?”
“六年前。”
“哦。”
郝俊辰懷着滿腔疑惑來到那間大酒店,其實他旗下的酒店十分多的,有時他也會去其他地方住的,今天也是心血來潮纔會來這裡。
他進了這間房,發現這裡的裝修風格有些不同,比較女性化,窗簾是淡黃色的,地面鋪着高檔的白色羊毛地毯,而且裡面的傢俱也是比較柔和的顏色。
他記得自己並不喜歡這種風格的,他喜歡的風格是比較冷,簡單。
他坐在沙發上面,看着裡面的一切,很明顯,這裡的一切帶着無法掩飾的溫馨氣看息,而且裡面散發着淡淡的茉莉花味。
郝俊辰又走進廚房裡面,服務員說他以前喜歡自己煮東西吃?
他居然有這個愛好,他記得自己就算會煮東西,但是當上海龍集團總裁了,一心撲在事業上,怎麼可能會有時間煮東西?
會不會在這個房間曾經也發生過一些什麼事情?
他每一個房間都進一遍,想想起一些什麼,但是不管怎麼努力,關於這個房間的記憶一點也沒有。
只是他根本不知道,關於這個房間的東西,之前蘇清淺來過。
她以爲他死了,己經把一切關於他們的記憶統統弄去,她把他送給她的衣服也忍痛變賣了,不想睹物思人。
所以她沒有一張郝俊辰的照片。
(本章完)